傅司言这次听得一清二楚,激动的连滚带爬往山洞里面跑去:“白如笙~白如笙你还活着吗!”
半空中的于洪斌跟傅司行没听到白如笙的呼救声,还以为傅司言疯了:“你干什么快点回来,山洞里什么都看不到···”
傅司言冲进山洞眼前确实一片漆黑,他就站在洞口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借着探照灯打过来的微弱光亮打量四周,两边黑乎乎的是石壁,前面无限延伸好像洞挺深的。他就是没看到白如笙的影子,难道是他太过思念出现幻听?
已经进来不死心试探着叫了一声:“白如笙?”
“在这~”白如笙微弱的声音传来。
却没让傅司言兴奋反而浑身发憷,那声音是从他脚下传来的,而他脚下是坚硬的岩石,莫不是···鬼!
他浑身僵直,视线一点一点的往下落,好一会才看到地下有个黑影,微微动了一下:真的是白如笙!
原来白如笙就在他脚边的山洞里,幸亏他刚才没又贸然闯进去,否则肯定要踩着她。傅司言喜极而泣忙蹲下身检查:“白如笙,真的是你?你还好吗?”
“好~个屁~”白如笙已经无力吐槽。
傅司行跟于洪斌看到白如笙的时候,两个大男人吊在半空中抹眼泪。不管深夜行路困难,一行人绕到另一侧放下绳索,绳索正好落在山洞口傅司言跟白如笙掉在一根绳索上抱着她,上面的人一点点拉上去。
“好疼~”白如笙感觉昏昏沉沉的,但身上的疼痛仍然很清晰。
“乖,很快我们就上去了。”傅司言何尝不是体力透支,他抱着白如笙紧了怕弄疼她,松了又担心护不住她,整个身体就这么僵着,等到上去的时候胳膊跟腿全都在抽筋。
没想到还能在看到外面的天,白如笙躺在担架上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医院,身上插满各种管子,嘴里干苦干苦的,嗓子也嘶哑的说不出话来,浑身酸痛无力至于手指能动两下。
傅司言就趴在床头,感觉到有动静忽然睁开眼,眉眼全是欣喜:“你终于醒了!渴了吧,我给你倒点水润润嗓子。”
喝了点水,总算能发出点声音:“我饿~”
“饿,你先等一下,我这就去叫医生来看看。”傅司言起身冲着走廊外面大叫,“医生,医生快点过来!”
白如笙心里腹诽:有这么叫医生的吗!
医生很快赶到,给白如笙做检查:“醒来就说明没大碍了,不过身体好几处骨裂,胸腹都有剧烈撞击的内损伤,一定要注意不能乱动,好好休息。”
听了医生
的话,傅司言总算放下一半心:“医生,她说饿可以吃东西吗?”
“可以吃点流食,注意少食多餐,有什么情况及时叫医生。”医生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傅司言一一记下,立即打电话让人安排病号饭,特别交代一定要是流食。他静下来看着白如笙,很想抱抱她又怕伤到她,手在她身上划过无从下手最后轻轻摩挲着白如笙的小拇指,目光无限温柔:“幸好你没事,不然···”他真的不能想象失去白如笙他的日子该怎么过。
白如笙有气无力的说:“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当时从山上掉下去打那一刻,她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当时的心情无比失落,还没跟傅司言结婚好好腻腻歪歪,就这么死了。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遇到任何危险,再也不会了,我保证!”傅司言轻轻吻着她的小拇指郑重发誓。
傅正明知道白如笙还活着就来看过,一直都在家等消息,听说白如笙醒了立即让人做流食餐亲自送过去。大半夜的,傅司行跟于洪斌都跑过来。
四个大男人围着病床看白如笙吃饭,把她看的别扭极了:“你们这样看着我,感觉跟瞻仰遗体似的···”
“呸呸呸~”傅正明替她连呸三声,嗔怪的说,“你吉人天相,好人自有天佑。”
傅司行也说:“是啊,以后就算我的脸烂一辈子,也不会再让你进山了!”
于洪斌哽着嗓子说:“你可是师傅关门弟子,梨山派的传人,还要担负起发扬梨山武学的任务呢。”
“就是,我不许你胡说,你现在就是我们重点保护对象,什么事都要靠后再说。”傅司言舀一口粥喂白如笙,哄着她,“还能再吃一口吗。”
“不想吃了~”白如笙感觉哪哪都难受,“我想睡一会。”
傅正明立即带人都出去:“你好好休息,想吃什么东西就让司言打电话,什么时候吃都行。”
于洪斌神情默然,心里回想着傅司言刚才的话,他知道白如笙现在身体不能出任何差错,一切都等她好全了再说。经过这几天的冷静,他想过很多,准备跟女儿沟通一下听听她的意思再说。
回到傅家,于洪斌径直去于晓婷房间,这几天他不在,就让晓婷留在傅家养伤。
于晓婷半夜被吵醒,已经知道白如笙苏醒脱离危险,就坐在床上发呆:白如笙没事,那她跟傅司言的可能就微乎其微了。
看到爸爸进来,于晓婷回神淡淡的问:“如笙姐姐怎么样了?”
“医生说醒来就没有大碍了,身上受了太多伤需要好一段时间调养
。”于洪斌欲言又止。
于晓婷已经猜到她爸的意思,毕竟傅司言跟白如笙才是一对,他们两个是有婚约的,自己不过是硬插在中间的第三者。不等她爸开口抢先说:“爸,我觉得这件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