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笙赞赏道,“配合的不错,没露馅。”
难得被夸,傅司言也坦诚,“我也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快。”她好像也不是空有功夫没脑子。
等了一会两人才去后山,远远看到平房的灯光,白如笙拦住还要靠近的傅司言,“林迟功力不可小觑,再靠近容易被发觉。”
“不靠近,我们怎么看他在里面干什么?”眼看答案就在眼前,傅司言不甘心就这么没了。
“你不会调息,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她常年练功脚步很轻,再一调息,就算靠近也不会被察觉。
“那你小心。”傅司言目送她过去。
白如笙悄悄摸到平房后窗,透过窗户看到里面的场景心下大惊,若不是她早就准备差点呼吸错乱。平日里清秀儒雅的林迟,竟然tuō_guāng了上身,让两条大蛇在身上盘亘撕咬。
再仔细一看,大蛇下的皮肤鲜血淋漓,不是蛇咬伤,伤口参差不齐,长短不一,更像是刀剑砍伤。说像,是因为伤口不似利器隔开的平滑,而是如犬牙差互,像是生生裂开。
反噬!这是练功不善,反噬的结果。白如笙没见过,但听师傅提起过。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林迟双目紧闭调息打坐,伤口的血也渐渐止住。摸约过了半个小时,两条大蛇从林迟身上掉落,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林迟又调息一会,才缓缓睁开眼睛,血是止住了,但伤口怕是再也不能好。除非练习另一半内功心法,否则没跟人交手一次伤口都要加深几分。
“可恶的章华!”林迟低声咒骂着,把两条大蛇装回墙角的暗格里,撒上一些不知名的养料,盖上盖子藏好。
房间里散发着浓浓的腥臭味,不得不点上熏香掩盖。
香气从窗户飘出来,白如笙闻了一会便觉脑袋昏昏沉沉,便知这香有安神催眠的功效,暗暗掐自己大腿打起精神。
透过窗户看去,林迟已经穿上衣服准备离开,墙角一堆带血的衣物也打包带走。
见林迟过来关窗,白如笙赶紧附身藏到窗户下,等关门声过去一会,他才摆手招呼傅司言过来。
傅司言一直密切关注着她,看她站起来忙示意她藏好,林迟疑心很重,过会肯定还会再回来。
不过这次他失误了,等了好一会林迟也没回来,他这才过去。
“胆小鬼。”白如笙笑了一声,准备进屋查看情况。
“我不是胆小,林迟这个人疑心很重,离开之后会再回来检查。”傅司言解释着,打开手机照明,熟练打开房门。
“等等!”白如笙叫住傅司言,疑心很重的人这次却没回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做了完全准备。
她猫着腰,让傅司言一点一点的推开门,“停!”
傅司言停下手上动作,打着灯光一看,门后竟然摆着一杯清水,只要门再推开一点就会打翻。
白如笙伸出手小心翼翼挪开水杯,确定没有别的机关才开门进去。
傅司言吐口浊气,神色清冷凝重,若不是白如笙心思细腻,他们就要露马脚了。林迟这个狡猾的狐狸!
白如笙带他来到角落,看似平常的储物柜,里面养的却是两条肥硕的大蛇。
傅司言倒吸一口凉气,“快盖上!”
“别怕。”白如笙指着蛇给他看,“不动了。”
“还是小心为上。”傅司言把她往后拉,“这两条蛇都带有剧毒,林迟养这两条蛇干什么?”
白如笙把看到的都告诉他,“以毒攻毒,亏他想得出来。”不过这也算是个好消息,林迟被反噬的这么厉害,那练功更久的林恒之肯定被反噬的更深。
本来她还想要不要先清理了小喽啰,再找林恒之报仇,现在看没这个必要,让他自生自灭省的脏了她的手。
这个房间就是个练功房,别的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两人把杯子小心翼翼放回原位,锁门离开。
回去的时候,白如笙远远看到宿舍大门开着,有个老师拿着教鞭在门口来回踱步。她拐回头从另一边窗户爬回去,还长了个心眼,直接爬到顶层。楼顶的水塔漏水积了一片,她跳进去把鞋底的泥洗干净才下楼。
果然有个老师在宿舍门口等着,一看到白如笙就气急败坏,“大晚上不睡觉,你跑哪去了!”
苏弯弯闻声从宿舍出来,恶毒的目光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站在门口等着看好戏。
白如笙心里明镜,不卑不亢,“我睡不着,去楼顶吹吹风。”
楼顶?苏弯弯立即拆穿,“撒谎,你明明跑出去跟男人幽会去了!”
“没有啊~”白如笙两手一摊,一脸无辜,“我一直在楼顶。”
那老师看看白如笙又看看苏弯弯,掏出手机打电话,“喂,人回来了,你在楼下没看到人吗?”
电话那头立即炸了,声音白如笙都听得到,“什么!人回去了,我这没看到人啊!”
“你上来看看,人都回来了。”那老师挂了电话,仔细盯着白如笙,“你说你一直在楼顶,那刚刚我们找人你怎么不出来?”
“我不知道你们是在找我?再说学校也没规定熄灯后不许到楼顶吹风啊。”白如笙一歪脑袋,笑嘻嘻进屋。
苏弯弯又跳出来,她好不容易抓到白如笙的把柄,可不能就这么放过,“鞋!你出去了鞋底肯定有泥!”
白如笙亮出鞋底,干干净净。
“不可能,你明明出去了,这不可能~”苏弯弯怎么也不敢相信,拉着老师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