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如笙一皱一皱睡得极不安稳,傅司言歪着身体就着床边睡下,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而白如笙竟真的被安抚到一般,眉头渐渐舒展,呼吸平稳沉沉睡去。
而傅司言就着屋里晦暗不明的月光,看着身边的人儿,清研的脸蛋圆润光洁,睫毛弯弯翘起,跟尖尖的下巴一样俏皮可爱。挺翘的鼻梁下,双唇好似没有血色,看得他心痒痒的疼。
亏他口口声声叫未婚妻,竟然丢下她一个人面对危险,如果今晚她真出了什么事,他肯定不能原谅自己。深吸口气,把人揽在怀里,他也在香甜的气息中睡去。
而此时学院后山,林恒之捂着鼻子跑去练功房,林迟正在里面打坐练功,听见人进来缓缓睁开眼睛,“东西拿到了?”
林恒之摇摇头,露出红鼻头胆怯的看着林迟,“我一进屋就被白如笙发现,不得不跟她正面交手,才发现她身上没戴玉佩。”
“那你就该趁机把人···”林迟目光发狠,意思不言而喻。
“我也是这么做的,眼看白如笙体力不支就要昏倒,那个傅司言忽然回来,还打伤了我。”林恒之提醒道,“他可是商会林会长的儿子,我不敢下死手。”
林迟冷眼瞥过去,“所以你就害怕了,告诉过你出了事我担着,虽然有林会长在,以后做个意外也不是不可以。你该不会是打不过傅司言吧?”
“那怎么会,傅司言身体再好那也是半路出家的生手,都怪白如笙在旁边给他出主意,我才···”林恒之泄气,“要不然咱们还是专心找心法,玉佩就别管了。”
“废物!”林迟一掌拍在手边茶几上,实木茶几当场四分五裂,“能找得到心法我还费这些事,那些碍眼的早就被我清理干净,用你废话。”
林恒之瑟瑟看着碎裂的茶几,小心翼翼的说,“说来也奇怪,能找的地方都找到了,就是找不到心法,会藏到哪里去呢?”
林迟满心忧愁,以他现在的情况,没有心法绝对不是白如笙的对手。不过现在白如笙也没有玉佩,他趁机把人处理了就少个致命威胁,只不过傅司言在,想处理还要想想办法才行。
玉佩不是白如笙拿走的,那会是谁拿走的?
第二天一早,白如笙如往常一样按时醒来,很久没睡得这么舒服,想伸个大大的懒腰。忽然感觉不对,有个东西压在自己身上,侧眼看到一张巨大的脸,长得还挺帅。
“傅司言!”白如笙一把推开他,扯过被子紧紧裹着自己,“你流氓!”
“啊~”傅司言掉到地上,昨天被摔倒的地方又磕了一下,好疼啊。这一摔困意全无,怒火中烧,看到白如笙惊恐的样子咬牙按下火气,“你先看清楚了再说话,我怎么流氓了!”
白如笙指着床,咬牙切齿,“你都睡到我床上了,还说不是流氓!”
“昨天你昏倒精神不稳定,我睡床边就是为了陪着你照顾你。”傅司言真不知道着女人脑子怎么这么保守。
“就只是为了照顾我?”白如笙不信,“师傅说过男女有别,男人跟女人睡一张床就会怀孕生孩子,我不要怀孕,我还不想生孩子!”
说着说着红了眼圈,可怜又委屈的样子,让傅司言哭笑不得。
“这···这都什么,只是睡一张床怎么会怀孕,你师傅那是吓唬你的。”傅司言好尴尬,尤其清晨经历特别旺盛的时刻,挠了半天的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总不能现场教学告诉她女人究竟怎么样才会怀孕吧。
再看她真的委屈的要哭,傅司言手忙脚乱的保证,“我跟你保证我没骗你,你真的不会怀孕!”
“不会?你确定?”白如笙看他确实不像说谎的样子,这才将信将疑,“那怎么才会怀孕?”
“······”傅司言想哭,“这个我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现在只需要相信你不会怀孕就行了。”
白如笙看他们两个衣衫完整,才算放过傅司言。想到他对自己的照顾,态度也缓和很多,“你···可以再睡一会,我先去练功,等吃过早饭一块去找林迟。”
林恒之忽然出现,这个林迟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两个人一块找到办公室的时候,林迟就猜到他们来的目的,不等他们开口,先说道,“我收到消息,说林校长回来学院了。”
白如笙跟傅司言对视一眼,这么巧,他们刚来质问,他就主动坦白。
“我说的是真的,今天早上我刚收到的消息,林校长还给我打电话了,还跟我问起你。”林迟看着白如笙,无比震惊的说,“听他说话的意思好像没见过你,原来之前那个校长竟真是加的,我来学院十多年了,也是才知道校长竟然还有分身!”
哼!白如笙心里冷笑,这林迟功夫都是林恒之教的,一句不知道怎么说的的过去。不过转念一想,在楼顶跟梨山碰到的两个林恒之确实相差无几,即便是两个人站到她面前,恐怕她也一时难以分辨。
她双手环抱胸前,饶有意味的问,“林校长都问我什么了?”
林迟想了想,“就是问你功夫怎么样,住在哪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把你住的地方告诉校长,毕竟学院里的事他什么都知道,瞒也瞒不住。我还说你功夫很好,是尖子生里的尖子生,至于其他的我就说不知道,你放心我没说你知道他有分身的事。”
“那他人呢?你就没问他人现在在哪?”傅司言问。
“我问了,但是林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