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弯弯一听傅司言找她,激动跑过去,看到白如笙也在瞬间被浇了一盆水。原本以为他是来关心自己为那天晚上的事道歉,现在看来更像是找自己兴师问罪。
“我问你,玉佩是从哪得来的?”傅司言直截了当的问。
苏弯弯已经想好对策,随口说道,“捡的。”
“你觉得这个借口我会信?”傅司言沉声道,“苏弯弯,一直以来我顾虑到苏傅两家的关系才一再不跟你计较,你不要逼我跟你翻脸!”他冷着脸浑身散发着戾气,如果不是长得帅气,简直就是个十足的恶魔。
苏弯弯确实被吓到,磕磕巴巴犟嘴,“我···就是捡的,你能怎么样!”她不相信傅司言真的会不顾两家交情对她动手。
“你看我能怎么样!”傅司言话音刚落,一圈打在苏弯弯身旁的树上,碧青的叶子如飘雪般哗哗落下。
“你···你不能伤我。”苏弯弯说话都带着哭腔,“我都被她害的那么丢人,你不补偿我也就算了,还帮着她欺负我。”
换做平日她可怜巴巴诉苦,傅司言或许会懒得搭理她,可今天他不会,又往前逼近一步,恶声要挟,“你要是不说,我会让你们苏家的资产缩水一半,首富的位置这辈子也轮不到你们家。”
事情虽然重要,但也不至于牵扯到双方家庭,白如笙过来拉开他,“看我的。”对苏弯弯来说,最重要的是她的容貌。她上去就打,连说话的机会也不给苏弯弯,一直打到她反噬得满脸冒血才停手。
傅司言虽然知道苏弯弯已经出现反噬,却不知道反噬得这么吓人,看她狼狈呃模样却心疼不起来,早就劝过她就是不听。
“啊~我的脸~”苏弯弯不想傅司言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哪怕疼也死死捂住。偷偷看过去,果然他眼中充满嫌恶,一瞬间情绪崩塌,嚎啕大哭指责白如笙,“都是你害的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跟林迟学什么速成的功夫,害的我脸成这个样,都是因为你!”
这个锅白如笙可不背,她反问道,“是我让你跟林迟学练功的吗?我没有劝你这种心法不能练吗?你一句没听,现在又来怪我,你怪的着吗!”
“当然怪你,都怪,害的他完全无视我。我喜欢了他十多年,怎么甘心就这么被你抢走!”苏弯弯放下手,脸上泪水混着血水,恐怖至极。
傅司言看不下去,忍不住出声,“我跟白如笙是有婚约在身,结婚是早晚的事,而且她从来没有勾引过我,这都是你无端猜想出来的。我也提醒你,就算是没有白如笙,我也不喜欢你,从来没想过跟你在一起。”
“啊~”苏弯弯大吼一声,急火攻心,竟然吐出一口脓血昏死过去。
白如笙上前查看,掐人中却怎么都叫不醒苏弯弯。
“我来。”傅司言手在衣兜里摸索一会,指尖沾染一些白色粉末从苏弯弯鼻前划过。
“唔~”苏弯弯吐出一口浊气,人也幽幽醒来。
时间紧迫让人看到不好,白如笙拉着苏弯弯衣领说,“我可以帮你压制反噬,不过你要告诉我玉佩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交易苏弯弯不亏,认定爱美心切她肯定会答应。
谁知苏弯弯咬紧牙关就是不说,她恨透了白如笙怎么能顺她心意。况且她还有压制反噬的办法,相信林迟的药很快就能制作出来。
“不肯说是吧。”白如笙伸出食指跟中指缓缓靠近苏弯弯,阴测测威胁道,“我可以让你反噬得更加严重,严重到整张脸全都烂掉,烂的没一块好皮。”
别说苏弯弯了,傅司言都被吓到,都说最毒女人心,果然不假。
苏弯弯更是看到阎王似的连连后退,比起林迟面前的白如笙好像更可怕,她死死捂着脸,“你···你吓唬我。”
“是不是吓唬你,试试就知道。”白如笙只在苏弯弯后颈穴位击打一下,瞬间就让她疼的撕心裂肺,脸上伤口撑开一样鲜血大滴落下。“怎么样,想整张脸都烂掉吗?”
“不要~我不要~”苏弯弯彻底被击垮,如果脸烂成那样,就算林恒之制作出抑制反噬的药也没用。“我说,我什么都说。”
白如笙看她是真的怕了,站起身来双手环保胸前,“说吧,玉佩你是从哪得来的。”
“我~我是从~”苏弯弯战战兢兢磕磕巴巴,好一会才说清楚,“我是从~林迟办公室里偷的。”
林迟!傅司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的是教导主任林迟?”
苏弯弯忍着剧痛点头,“那天我们上课练功脸忽然流血,我害怕就过去找他质问,可他说我这是正常反应,随便找个借口就把我打发了。我气不过,就躲在办公室外面偷听,听到他约你去练功房,就趁他离开从窗户溜进去偷走玉佩。”
那是玉佩丢失没多久之后的事,没想到那个时候就落到林迟手上,难怪他都敢跟自己谈判要挟自己教他更多心法。白如笙想不通,为什么身为校长的林恒之拿到玉佩之后,要交给教导主任林迟?
傅司言也是同样疑惑,怎么好像林恒之反倒在林迟之下?
躺在地上的苏弯弯实在疼的受不了,拉着白如笙衣角央求,“你快救救我,我不想脸烂掉。”
白如笙这才教她心法帮她压制反噬,并提醒她,“这个心法我也教过林迟,他告诉过你吗?”
当然没有,林迟只告诉她抑制反噬只有吃研制出来的药。现在她也想通了,原来林迟那段时间反噬见轻,一是因为玉佩,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