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凤胥言bu举?
还是她这样的豆芽般的身材在他眼里真的只是大白菜,让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晚妆欣赏着凤胥言赏心悦目的睡颜,东想西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窗外,隐藏在一棵大树上的白末见此,似痛心疾首的拍拍身边的树枝,“就这样就完了{然我不应该对凤胥言这种情商极低之人抱有期望。”
之前他明明对凤胥言说的是,“明天我们就要回苍穹国,下一次回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人的本‘性’都是喜新忘旧的,你说等我们下次回来,小不点会不会都已经忘记我们了?”
“她是我的小佣兵。”
“没错,你们存在雇佣关系。但是小不点这个年龄正是忻娘最容易情窦初开的时候,这炼‘药’师协会皆是英年才俊。我分析过了,小不点在震威国公府从小被欺负,她爹一去,那日子过得更加凄惨,成长在这种环境的下的人,是最渴望温暖的,所以,要是这时候有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子,时时陪在小不点身边,给小不点以无微不至的温暖关爱,你说小不点会不会一颗芳心就扑上去了。要知道小不点可是长得不差,她这么瘦肯定都是之前在‘花’家被虐待的,现在她脱离了‘花’家,肯定是越长越漂亮,而且以我的眼光看,小不点以后绝对会出落成一个大美‘女’,那到时候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就更多了。你和小不点的雇佣关系能抵得过另外一个和她有着爱人关系的人么?”
“你有什么主意一次说清。”
“嘿嘿,这就对了嘛!你跟你说,要想小不点牢牢记住你,让别的男人无机可乘,你就得做一些让她身心都留下不可磨灭忧的事,让她永生难忘!”比如直接表白,然后火热的亲‘吻’,再霸道的告诉她,你是我的人了!
忻娘们,好像都‘挺’喜欢这一套的!
“给她温暖?”
“呃……可以这么理解!”
当时,他表达的意思应该很直白了吧,怎么凤胥言还是不懂呢?
良久,白末很挫败的从树干跳下来,面对凤胥言这么一个情商低下的人,看来他真的是任重道远啊!
边想着怎么让凤胥言更加开窍的办法,白末一边了无生息的走出晓.
“砰!”想得太投入,白末迎面撞上一个人。
“哎呦。”一声嘤咛,被他撞到的人慢慢抬起头来。是北陵羽。
北陵羽没想到只是出去出恭一下,回来就撞见一个男人从晓峰居出来,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一直跟在言世子身边的那个人。
“你没事吧?”白末上上下下打量她一下,撞到了人,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对上白末的视线,北陵羽双手抱‘胸’,“喂,你眼睛往哪儿看呐!”
之前跟着北陵羽一起来的丫鬟,在落日城的时候就被她遣回北祁国了,加之出恭的厕所就在晓峰居旁不远处一个隐蔽的地方,走几步路就到了,而且夏日的夜晚比较炎热,所以北陵羽是穿着一件薄薄的中衣,一个人出来的,而且她那中衣还有点像现代睡袍那样,是‘交’叉打结系紧的,所以从她的脖子到锁骨再往下一点,一大片都luo‘露’在外。
在古代,这样的穿着被陌生异‘性’撞见,无疑是很不合规矩且令人羞愤的,往日晓峰居附近都没人,且这般深夜了,还有谁会在外晃‘荡’,所以北陵羽之前是毫无顾忌的跑出去了。
可没想到,她回来时不但被一个男人撞见她这样子了,而且这男人一双眼睛还到处‘乱’瞟,真是气煞人也!
见北陵羽那副又羞又恼,脸蛋膘的样子,白末轻笑一声,不知怎么的,忽然很想逗逗她,“非礼勿视,虽非我本意,但在下确实看到了,公主要在下负责么?”
北陵羽的脸唰的一下更红了,双手紧紧遮住自己,越过白末飞快的朝晓峰居里面走去,“住口,你什么都没看到,本公主也不需要你负责。”
白末好心情的在她身后开口,“公主,在下真的可以负责,你要是改变主意要我娶你,随时来找我啊。”
“本公主才不会嫁给你,登徒子!”羞愤的声音,伴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随着夜风传入白末耳中。
登徒子?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说他,有意思。
白末好笑的转身离开,雌雄莫辩的脸上带着舒心的愉悦,刚才这事儿将凤胥言情商低不开窍让他郁闷的情绪都冲散了不少,很好。
……
第二天,启程回苍穹国时,白末不甘心的凑到凤胥言身边问他,“你昨晚有按照我的话去做吗?”
“当然。”凤胥言语气十分肯定,心情舒爽得连眉梢眼角都似乎带着一丝愉悦。
白末暗自撇撇嘴,你有没有按照我的话去做,难道我不知道!
但他不准备拆穿凤胥言,而是想听听凤胥言是怎么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按照他的话去做了,“你给小不点的身心留下了什么不可磨灭的忧?”
凤胥言十分简单道,“我把最爱的地瓜给小佣兵,让她的身体永远记住我烤的地瓜的味道,然后陪她睡了一个最长的觉,给她温暖。”
给她温暖?你不觉得自己说反了吗?
白末默默的翻个白眼,“所以我昨天跟你说的话,你就理解成这样?”
“不是这样,又该如何做?”他把最爱的东西都已经给他的小佣兵了,这样不是很直白很明显的告诉小佣兵他喜欢她么,是个人都能理解。看来,白末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