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刚才,凝香殿此时多了两个个炼‘药’师协会的前辈。-79-
“‘花’晚妆,还不从实招来,你是如何杀害沈蓉的!”
晚妆一走进凝香殿,上官严便愤怒的猛拍一下桌子,“啪~”的发出好大一声响。
晚妆镇定自若,“晚辈不明白上官师尊在说什么。”
“你还想怎么狡辩,有人亲眼看见你昨晚进了沈蓉的房间!”上官严对痛失一名得力爱将,愤怒不已。
听见他这话,晚妆疑‘惑’的挑了挑眉。
之前的“锦衣卫”服装头领看了一下她,然后对那两个炼‘药’师协会的前辈说道,“说吧,把你们昨晚看到的,全部说出来。”
前辈甲:“昨晚我睡醒出来出恭,正好碰见‘花’晚妆站在凌峰居‘门’口。”
前辈乙是和沈蓉一同住在凌峰居的人:“我是睡到半夜的时候,听到沈蓉那边屋子传来一声大叫,被惊醒了,那个时候沈蓉大叫着的名字是‘花’晚妆。”
甲和乙说完后退下。
上官严对晚妆怒目而视,“人证皆在,‘花’晚妆,你还要如何狡辩?”
慕容天,“锦衣卫”头领,还有在场的众人,皆目光直直的看着‘花’晚妆。
晚妆目光犀利的看向前辈甲,“请问你是看见了我的正面还是背影?”
“背……正面。”
“那我昨晚头上戴的簪子是荷‘花’形状的,还是白‘玉’兰形状的呢?”晚妆继续追问。
“这……是白‘玉’兰形状的。”
晚妆不再问她,面‘色’讥讽的锁定她的目光,笑道,“你错了。”
“那,哦,我记错了,是荷‘花’形状的。”
“呵~”晚妆大笑,“胡言‘乱’语,我根本就没有佩戴过任何簪子!”
“会长,这人的话可信度是多少,不用我多说,至于另外一个说听见沈蓉大叫我名字的,呵~沈蓉对我咬牙切齿之事,许多人都知道,她若是做梦梦到我,大喊着我的名字与我打斗,这也完全不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别人漏‘洞’百出的话,这些人都相信了,拿来当成指认自己是凶手的武器,那晚妆也不介意顺着回击。
“这样指认你是凶手,确实有些牵强。”慕容天也不是没脑子之人。
“沈蓉的尸体有没有人动过?”蓦地,晚妆出声询问。
“你想做什么?”上官严警惕的看着晚妆。
“我想去看看,脏水都泼到我身上了,还不允许我亲自去把它去除么?”晚妆不急不缓,她定亲自找出沈蓉的死因,虽然人不是她杀的,但关于她的流言,相信不彻底洗脱自己的嫌疑,是不会消散。
“会长,我请求去查看一下沈蓉的尸体,我想亲自洗脱自己的嫌疑。”晚妆目光坚定的看向慕容天。
慕容天比较惜才,‘花’晚妆无疑是这批参加‘药’师新秀赛的人当中,资质最好的,目前表现也是最优秀的,他不想让这样的人才被轻易毁掉。而且,‘花’晚妆目光坚定,不像是凶手,他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
走了慕容天的授权,晚妆在殷竹大人的带领下,顺利的进入了被把守着的案发现场。
凌峰居,沈蓉居住的西厢苑。
经打磨得平整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已经断了气的沈蓉,身体弯曲,躬着躺在圆木桌附近。
她面‘色’乌青,嘴角有明显的血迹,一只手附在肚子上,另一只手似被放在烤炉上用烈火焚烧过一样,焦黑一片,甚至有些指节被烧的化为了灰烬,而沈蓉的眼神,也死不瞑目似的,睁的大大的看着窗外的方向。
晚妆走到沈蓉的尸体旁,仔细的看了看。
除了嘴角的血迹和被碳烧的那只手,沈蓉身上,没有其他的伤痕,死因,暂且不明。
“这是什么气味?”
晚妆凑近了一些,闻到一股非常古怪的味道,源自那只仿佛被烧过的手。
“是烧焦的味道。”殷竹在一旁也闻到了一点,淡淡的。
晚妆摇头,“不,除了烧焦的味道,还有另外一种。”
话音一落,晚妆凑近一些,想要再闻清楚点。
这个味道,有点熟悉……
晚妆站起身,看了看桌上。
一个紫砂茶壶,三个倒扣着的杯子,一个还装着半杯水的杯子。
再看看窗外。
窗外,一棵黄荆树,一棵茂盛的梧桐,许多牡腐(外形像芦苇)。
牡腐舒展的长叶之间,一朵一朵类似水葫芦‘花’的牡腐‘花’,正在肆意绽放,牡腐‘花’‘花’朵上长着密密匝匝的絮状物,被风轻轻一吹,这些絮状物便如杨絮一般,漫天飞舞。
牡腐生长的位置离窗卉近,许多絮状物随着窗户便飘入了房中,有的甚至飘到了桌子上。
随意从桌上拈起一些絮状物,晚妆摩挲了几下,看一眼旁边的殷竹,“殷竹大人,能否麻烦您转过身一下,接下来我要做的事,需要男人回避。”
殷竹不解,“什么事?”
晚妆挑眉一笑,神‘色’逗趣,“我想看一下沈蓉是否处在月信期,这与她的死因有关联,死者为大,殷竹大人最好回避一下。你放心,很快的,我也不会动其他的任何地方。”
要不是为了查清楚沈蓉的死因,晚妆也不愿做这事。
殷竹神‘色’一凝,默默的转过身去。
不到一分钟,晚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心中对沈蓉的死因有了大致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