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庄重的轻咳了一声,袁淼对着金豆招了招手,“你要是想跟着,咱们先说好喽。可不是俺袁淼让你跟着的……路上有点事俺袁淼会照顾你不假,可若是有俺打不过的,那……那你不得嘲笑俺逃跑的功夫了得!”
金豆讪然一笑,嘟着嘴说道“夫君,瞧你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然金豆还没出嫁,但是金豆绝对不会嘲笑夫君的,更何况金豆逃跑的功夫也绝对是一流”
话语罢,金豆傻傻一笑。还真别说,这金豆笑起来和袁淼的傻劲儿还真有些相似。
对于金豆毫无避讳的称呼袁淼为夫君一事,白染愣是听呆了片刻。原本听袁淼说那是自己的侄媳妇儿,白染仅仅以为是袁淼看上了那姑娘,殊不知到头来,那姑娘早就认他做了夫君……
若不是一旁的白贞轻咳那么一声,白染还真不知要呆到何时才算是个头。哪怕他再阅历无数,这等时还是第一次见到。
原以为这就没事了,可当白染欲要再次提及出发的时候,小紫毅然决然的也开了口,“金豆若去,我也必须陪着!不然我不放心!”
有了先前白贞的提醒,小紫此时当然是不放心金豆的安危。见袁淼没有不同意,也没资格同意。白染终究是长长吸了口气,轻声问了句“还有谁人要去吗?”
南宫寒欲要说话,但却被白染瞪了一眼,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既然如此那便出发吧!”白染声音落罢,已化为了一道流光朝着天穹狐宫外飞去了。
袁淼三人对视了一眼后,匆匆跟去。
青丘结界外,驻守着青丘的一千数子民,此时亦可称之为妖兵。他们以十数为单位,分别扎起了百个营帐。按照沙天琼的战略部署,每个营帐内分出一半的人分别巡逻警惕六个时辰,故此此时的青丘结界外人流依旧涌动,且灯火通明,如同黎明时分的明暗程度。
青丘结界前唯有一处营帐最为的大,是普通营帐的四倍之大。按照青丘的规矩,这里便是妖帅休息的营帐,同时也是妖帅同妖将们商讨策略部署的地方。
沙天琼和红空都已辰时了他们还未睡去,毕竟关乎到青丘的生死存亡,他们作为将领自然不能松懈。
营帐内没有多余的摆设,除了一张木床和一个撑着铠甲的架子外,便只剩下了七盏烛火和两个简陋的树墩。
七盏烛火将营帐照的是熠熠生辉,沙天琼坐在了树墩上擦拭着手中的赤沙巨剑,红空则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踱来踱去的,显得很是着急。
沙天琼经历过无数大大小小的妖族征战,且白染为狐王时征战四方也总是有他的身影。但是红空就不同了,他几乎没什么参战的经验,故此才会显得如此的焦急与不安。
沙天琼很是理解红空,所以也任由他在自己面前踱来踱去,没有节制管束他。
忽的七盏烛火摇曳不定,红空像是受惊的野马,正欲大喊大叫的时候,沙天琼已堵住了他的嘴,在其耳边轻声说道“不是敌袭,是白帝!”
红空的双目这才松懈了下来,长长叹了口气,沙天琼缓缓松开了手。跟随着沙天琼的步伐稳健的朝着营帐外走去,准备迎接。
四道流光很快便出了青丘的结界。但是他们并没有着急离去,反而是白染落在了结界外的一处营帐前。那里正有沙天琼和红空对这他行礼问好。
白染满意的点了点头,淡然问道“美鹰来犯,青丘可会怕他?”
沙天琼没有犹豫,肃然道“他若敢犯,定要其有去无回!”
“好!”白染拍了拍沙天琼的肩膀,欣慰道“天琼,你是青丘的天字辈儿,青丘的家门你可要给狐帝守好喽!”
沙天琼重重点了点头,“亲王放心,属下心中有数!”
白染看了一眼肃穆的沙天琼,浅浅一笑“你只需守好家门便可,倘若他们不犯,你不必深究;若他们敢犯,你也只需守上最多七日。届时本王以安排了一张足以灭了他们全族的王牌!可懂本王意思?”
沙天琼虽然不知道这张王牌究竟是什么,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因为他相信,面前的白帝,他有这个本事。
说罢这些,白染看向了沙天琼身后的红空。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的红空是切切诺诺,胆战心惊。他生怕这狐帝亲王,妖庭白帝知道了自己参与了那场困妖牢前的挟持狐帝的事,那叫一个心虚呀。
只是白染并不知道有他,哪怕是知道了也定然不会再追究,毕竟红不负死了,红老又是自己爱将的父亲。于情于理,原谅了红老就相当于原谅了那场让白染火大的挟持。
白染指了指红空,眉头轻扬,“你害怕我?”
红空赶忙摇了摇头,“不不不,亲王多虑了。属下敬仰您还来不及呢,怎会怕您?”
白染出乎意料的冷冷反问了句,“你不怕我?”
红空当场就蒙了,心想“我到底是该怕,还是该不怕呀?”
随后听到这位亲王身后的猴子憨傻的笑声,红空低着头偷瞄了一眼早已浅笑着的亲王。咽了口水,弱弱的问道“亲王刚刚是在打趣属下吧?”
白染嘴角轻勾,淡然道“打趣之类的话本王从来不对外人说,你属青丘狐族,本王打趣了你不应该吗?”
红空连连迎合“应该,应该。是属下的光荣,属下的光荣。”
“好了好了!”白染挥了挥手,打断了这一莫名尴尬的气氛,随之变换了口气,对着红空肃然问道“你可愿领本王一道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