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斥天悠悠转醒的时候,正对上南苍刃的脸。他脱了上身的衣袍,胸部及腹部的肌肉,让君斥天忍不住夸赞出声。南苍刃的手伸向君斥天胸前的衣扣,分明是要脱君斥天的衣服。
手挡在胸口,挡坐攻的魔爪。
“都是男的,怕什么?难不成,你身上还长了和我不一样的东西?”魔爪不死心的继续向前。
男女有别,自然是不一样的。君斥天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操,死活不让他动手。
“别碰我!”君斥天恼了,你老想脱我衣服是怎么一回事?
命令式的呵斥让南苍刃感觉不舒服,从来都是他命令别人,还没人胆敢命令他的。
君斥天意念一动,想从空间戒指中取出衣物,然而空间戒指打不开了。他拍了拍额,想起这里有空间禁制,不但魔兽空间打不开,空间戒指也打不开。还好有内功,可以直接烘干衣服。南苍刃看他的身上冒出白色的雾气,得知他在做什麽,南苍刃哭笑不得。
仿佛服了他的孩子气,南苍刃的手贴在他的背心,一下子就烘干了君斥天身上的湿气。衣服是烘干了,君斥天还是觉得别扭,衣服上的鱼腥味还在。
“我允你反悔。”言下之意是:你随时都可以脱衣服。
“本少爷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骄傲的扬起头颅,感觉自己在南苍刃面前很容易失控,他镇静下来,“耽搁的时间够多了,走吧。”
他们现在还在那湖边的草地上,南苍刃把君斥天从湖里抱出来后,君斥天没多久就醒了。草地宽阔,一眼望尽,没什麽岔路。君斥天走在前头,南苍刃跟在后头。
或是在水中待了太久,早就劳累得竭力了,气力还未完全恢复,君斥天的脚下一软,便要向前倾去。不出意外的,南苍刃抱住了他。
“别逞强!先休息。”推了推南苍刃的胸,南苍刃识相的放开他,他乖乖的坐在原地,闭目休息。
南苍刃无聊的瞧着君斥天调息,手随意的掐旁的草。那草看着细细的一根,汁液出乎意料的多。若不是南苍刃移开的速度快,恐怕会被溅一身。
“我们先离开这里。”那草给他一种怪怪的感觉,不管入定的君斥天听不听得到,南苍刃将君斥天抱在怀中。
那草察觉了南苍刃的目的,一下子疯狂的长起来,那疯长的速度,与雨后春笋相比,有过之无不及。草叶一长,就往他们的方向聚拢。波浪一般,朝他们涌来。入目之处,全是绿色。
柔韧性极好的草,在碰到南苍刃的斗气膜后,非但没有折断,反而绕着斗气膜的轮廓缠绕起来。
被困在斗气膜里也不是办法,南苍刃从来都不喜欢单方面的被攻击。手贴在斗气膜旁,想用火,把它们通通燃尽。
君斥天睁开眼,按住南苍刃的手,“我说过了,不要随便用斗气。”
南苍刃乖乖的放下手道:“你关心我?”
“不,我的职责是治好你。要是你总这样,我们的交易会延续到时间的尽头的。”忽视南苍刃晶亮好看的眼,君斥天离开他的怀。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不想。”只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完,就该不再见面。
那双悠远的眸子,似乎燃烧着黑色的火焰,防护罩里的空气变得冰冷。
“这不是斗气,这是我的能力。”南苍刃这样说着,手贴到防护罩上,黑色的火焰从他的手心跳跃而出。迫不及待的要燃烧四周的一切,收回斗气罩,黑色的火焰围绕在他们的四周,没有一根草敢接近。
四面都是黑色的火,他的眸子里映着跃动的火焰,说不出的冷漠。
他说:“在我厌恶你之前,你不能离开。”
君斥天没有接话,这时的他就像一只易怒的狮子。不可能对他说好话,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风起,将草的灰烬扬上天空,若残破的风筝在空中的最后一次舞蹈。火势很快的燃向四方,仿佛要将一切都烧光。就连天空都被烟雾渲染成了黑色,温度降到了零下,无止境燃烧着的火焰张着邪恶的大口要把一切吞噬殆尽。
这火烧完草地后,又直接燃烧着地面的泥土。这是可燃烧万物的火焰,明明是火焰,却又冰寒阴冷。这类高级的火焰,君斥天没有在书上见到过相关的描述,也是第一次遇到。
阴冷的气息已经围绕上君斥天。冷,鼻尖已然通红,内功暖着身体也无用。连颤抖都已经做不到了,手僵直如冬日的冰凌,睫毛上有着白色的霜,眼都要冻结成冰。即便受不了这零下的温度,他仍是面无表情,没有一丝要屈服的意思。
“你就不能服一下软吗?”南苍刃的心里并不好受。
“你是王,却不是我的王。”对南苍刃的厌恶感一路上升,他君斥天上辈子加这辈子,都讨厌被人威胁。
那咬牙切齿的话说出口,君斥天便因过度的寒冷而昏迷。
南苍刃搂住他的腰,四面的火焰聚集,绕成一团,窜入南苍刃的身体里。这火焰是南苍刃天生便有的能力,但是太消耗体力了,他很少用。若不是生命危险,他不会随意用的。今天,仅仅是为了吓唬君斥天,就鬼使神差的用了,真是不像他平日里的风格。
地面轰隆隆的响起来,晃动着的地面,让南苍刃连站都站不稳。地面裂开了,南苍刃本想飞起,可惜火焰损耗的能力太多,只得被地面里伸出的藤条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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