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张冰玥便被子把头一蒙,不再理会高凡。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又提起那啥不认人了?高凡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免费的牛郎,当然不是牛郎织女的牛郎,而是岛国的一种特殊职业。
兴致被破坏的高凡本想为男人争口气,争个脸!于是便走向了柜子,刚准备拿出被子打地铺,却发现蒙在被子里的张冰玥在请问的抖动。
这是咋了?高凡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猛地把被子一掀,露出了张冰玥的头,却见被里的女人梨花带雨,算了算了,男人争气也不是拿自家女人来争气的,对自己的女人好不算丢男人脸。
高凡此时心一下就软了,忙是擦去了张冰玥脸上的泪水,“你放心吧,我不会和她发生什么的,我明知她是衡束的人,我怎可对她有任何想法呢?思想上没有,身体上也不会有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随即又是一脸严肃,“我可是一名党员,主席曾经说过,一个男人,对自己老婆好并且专一,才是一个合格的党员。”
高凡严肃的模样把张冰玥逗乐了,睫毛上还挂着的泪珠随着张冰玥的笑抖动着,“胡说什么呢,主席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他悄悄告诉我的,嘿嘿,笑了就是不生气了啊?不生气了就睡,时间不早了,明日一早你还要去厂里呢,这几日你都没去,不知厂里成什么样子了,这服装厂啊,是一天都离不开你这个技术总监的。”高凡刮了刮张冰玥的鼻子,为她盖好了被子。
这女人啊,是最容易生气的动物,也是最好哄的,只要你稍微用点心,她便能很快的消气。
张冰玥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却见高凡转身要走,“你要去哪里?”
“睡地铺啊!”高凡指着地上的被子。
“你是不是傻?还睡地铺?把被子收了,睡床上来。”张冰玥白了高凡一眼。
高凡便喜滋滋的收好了被子躺床上抱着张冰玥睡了。
第二日一早,高凡便送张冰玥去了服装厂。
随后,又照惯例的在各个厂区巡视了一番,却在床垫厂里遇到了朱元璋。
“我不是让你跟着田掌柜吗?你怎么来厂里了?”高凡走向前,对朱元璋说道。
“师父。”朱元璋行了个礼道,“田掌柜说让咱先了解了解床垫是怎样做成的,咱便来看看了。”
高凡颔首点头,“那你看出个什么了吗?”
“原来这床垫竟是有如此多的奥秘之处,之前一直睡在此物之上,只觉得舒适,却没想过为何会令人舒服,今日一看,才知道,原来这床垫里弹簧还有‘高弹力’和‘低弹力’之分,若是青壮年,自然可以睡这‘高弹力’弹簧制成的床垫,而若是幼儿与老人,便要睡这‘低弹力’的弹簧制成的床垫,若作为长期睡眠,‘低弹力’更利于人的脊椎健康,而作为客栈,住宿之人大多不是常住,便可使用‘高弹力’这种在短期内舒适度更高的床垫。”朱元璋一口气说了一堆,把床垫分析得头头是道。
“这是谁告诉你的?”高凡从未给任何人讲过这高弹力和低弹力的区别,只是在售卖时,建议幼儿尽量使用低弹力床垫而已,而朱元璋却把床垫和人体脊椎的健康都说了出来,令高凡十分惊讶。
“床垫售卖已四年有余,师父昨日叫咱跟着田掌柜学习床垫厂事物后,咱便去找田掌柜了,田掌柜叫我先来厂区,咱从昨天下午到刚才,一直在看床垫厂这几年的订单,一开始的客人几乎都定做的高弹力床垫,只为家中幼儿定做低弹力的,可后来发现很多再次订购床垫的老主顾们的习惯有所不同,他们的床垫大多换成了低弹力床垫,高弹力床垫再次订购却只订购一床或是两床,从这个数量看,应该是家主们的床垫换成了低弹力,而客房依旧使用高弹力,但是客栈的订单却一直是以高弹力为主,结合到师父曾说过幼儿应当使用低弹力床垫,因幼儿时期脊椎及全身骨头都出于发育阶段,所以元璋便猜测这高弹力与低弹力,定是与骨头有关,再结合咱以往睡床垫的体验,咱便明白了这高弹力与低弹力的奥妙。”朱元璋说罢,殷切的看着高凡,“师父,元璋说得可是正确的?”
“厉害啊!简直再正确不过了!不错,下功夫了,你说你从昨日至现在一直在这里,那你昨夜睡的哪里?”高凡还不知这床垫厂有睡觉的地方啊。
朱元璋挠了挠头,又是一副那憨厚大男孩的模样,“元璋查看订单,了解客户群体,时间有限,所以一夜都未曾睡,都在分析。”
“一夜未睡?”高凡有些惊讶,随后露出心疼之色,“为师让你来床垫厂,是让你来学习的,不是让你来拼命的,不睡觉怎么行?来,坐为师的马车回去好好睡一觉!”
“师父,咱还想再去看看咱们的地。昨日师父的一席话,元璋想了很多,元璋觉得师父说得是有道理的,教化不能光是以之乎者也的形式,也不能光是以八股来看一个人是否有能力。只要能对江山有用的知识,都是应该去推而广之的,而咱听说如今咱们地的亩产比别人的都高,还有师父那独家的红薯与土豆,产量也是高得吓人,而这一切,听闻都出自于一个叫何苗的壮汉之手,咱想看看这何苗是如何有此能耐的。”朱元璋说道。
“你像见何苗?”其实,这亩产多少是高凡故意让人说给朱元璋听的,这何苗有些本事,高凡想给何苗创造一些机会,若是自己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