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城。
钱家。
位列松城一流豪族,财雄势大,起居奢华,冠盖松城。
坐落于松城苍山半山腰的钱家宅邸占地数十亩,极尽土木之盛,背靠苍山,南望松江。
为了出行方便,钱家更是在苍山修建一条盘山公路,奢华豪横,可见一斑。
钱家府邸内的停车场,堪称世界名车展览会。
迈巴赫,布加迪威龙,劳斯莱斯库里南,幻影。一众豪车,应有尽有。
此时。
一车上山。
钱家的安保指挥室监控网画面上已经显示。
悍马!
军牌!
安保主任心生疑惑。
这盘山公路是钱家出资建设,一为方便出行,二为安全保卫。
苍山地形复杂,这公路便是进出钱家的唯一通道,路上遍布各种明暗摄像头。
只要进入公路,便在钱家监控范围之内。
有军牌高级车辆上山,安保队长不敢怠慢,立刻将这一消息报告给了钱家二少钱书良。
“军牌?”正在门口送人的钱书良眉头微微一皱。
“怎么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问道。
钱书良微微笑道:“在这松城能用这么豪横的军牌,估计是你的老熟人。”
西装革履的年轻人顿时满脸怒容。
钱书良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上车离开。
“军主,这便是钱家。”
钱家大门外,青龙落下车窗道。
此时,钱家大门洞开。
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出来,车窗缓缓落下,坐在其中的年轻人看着青龙和叶平策,露出一抹微笑。
四目相对。
饶是叶平策见惯了大场面,心头也是一震。
“军主,刚刚那人不是周涛吗?他没死?”
青龙失声道。
“周涛?”
叶平策回忆着当时情景。
周家不是被废么!
周涛不是被逐出松城了么?
怎么回来了?
腿也好了?
有人帮他!
是谁?
眉头紧锁,再抬眼看向钱家。
周涛!
钱家!
九鼎玉!
他心中约莫有了一丝光亮。
“进去。”叶平策吩咐道。
青龙一脚油门,直接轰进钱家大门口。
钱书良,钱书海两兄弟刚刚送完客人,正欲回屋,见悍马横冲直撞停在身前,不由得十分惊讶。
“九鼎玉在哪儿?”
下了车,叶平策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此玉关乎重大。
其中牵连,更有当年的秘密。
父亲为何死?
叶家为何败?
又是何人瞒了他多年!
“在哪?”叶平策声音冰冷。
豪横!
嚣张!
钱书海年轻气盛,指着叶平策骂道:“还有没有点规矩,在我钱家大呼小叫。真当到了哪儿都是你的地盘吗?”
“恩?”叶平策斜眼瞥了钱书海一眼。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当初是怎么被收拾的吗?
“放肆!”
主辱臣死!
平策军中,叶平策便是天一般的存在。
何人敢对他如此不恭?
青龙一声怒喝,战意暴涨。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压缩一般,钱书海脸色通红,被这强大的威压压得喘不过气来。
叶平策一挥手。
云收雨霁。
钱书良也制止了弟弟钱书海。
“书海,还是这般冲动,没规矩!”
钱书海似乎十分惧怕二哥钱书良,被他如此训斥,面色通红的低下头,怨愤的眼神看向叶平策。
“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弟弟脾气冲动。”钱书海扶了扶眼镜。
“刚刚您说九鼎玉?我连知道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会知道他的下落呢?军主如果实在想寻找,不如去其他地方看看。”
军主?
叶平策眼神看向钱书良。
四目相对。
钱书良心思深沉,一双眼神宛如古井无波,令人不敢逼视。
而对上叶平策的眼神,却是连两秒钟都没抵挡住,就眼神闪躲转向一边。
叶平策眼神中一分轻佻,一分戏谑,八分冲霄杀气。
心思深沉如何?
手段阴险毒辣如何?
阴谋也好,阳谋也好,都是建立在实力之上。
任你千百阴谋诡计,对上实力强横无匹的叶平策。
也是如孩童而已。
叶平策望向钱书良,晒然一笑。
带着青龙,转身离开。
钱书良望向叶平策背影,冷汗已经浸透后背。
他本以为攀上那位九重宫阙的大人物,再碰上叶平策,心中便多了几分底气。
但初次见面,仍然被叶平策冲霄的杀气所震慑。
这杀气是北境浴火六年,无数敌酋滋养而出。
都市温养出的金丝雀怎比得上北境每日浴血奋战的猛虎?
“哥,他是陆地之王有如何?有那位在,他便是没牙的老虎。咱们怕他作甚?”
钱书海愤愤不平。
自从碰上叶平策,他便被一路碾压,别说反抗,连抬头喘息的机会的都不曾有。
身为松城州豪族的他何曾遇到过如此境遇。
心中一团复仇的烈火熊熊燃烧,恨不能将叶平策碎尸万段才解心头只恨。
“更何况,咱么现在跟太……”
“住口!”钱书良一声断喝。
阴冷的眼神看向三弟钱书海。
后者自知失言,羞愧的低下头。
此时。
“猛虎”回头。
“叶家当年有两座酒店,现在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