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
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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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文走的很坚决,他不想给这个钟国哥的朋友留下不好的印象,比如那种眼神往敏感部位溜的男人之类的评价。所以为了两个人的体面,崔文走了。
首尔有条街,里面都是只有一张桌的小酒馆,门口都会张贴着大大的酒品海报,崔文驱车慢慢的行进,寻找着认识的美女,iu、李孝利、秀智。能叫出名字,说明崔文已经融入的很快,可是这些人他都不认识,嗯?娜恩?娜恩撅着嘴,手端着一杯清酒,仔细看看,品牌是好日子。
崔文靠着路边贴着酒馆的门停下车,这多少显得有些不合规矩,没有谁会这样堵着人家的生意。可是学好不容易,学坏那根本不用教。
门上挂着风铃,推开就会响起。崔文进来转了一圈,也没见到老板。自己走到唯一的酒桌旁,开始打量四周。一个很纯粹的家庭式酒馆,和桌子一样大的吧台上只有两只啤酒枪,剩下的就是吧台后面酒柜上琳琅满目的各种烧酒
“咦西~这又是谁的车,挡住了我的窗”。
一个帘子被挑开,有些胖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没有看崔文,而是直接推门而出,去看挡着他唯一光亮的车。
看了,却不再有言辞出口,任谁看到三叉戟的大车标也会下意识的降低辱骂的音量,尤其还是这么黑乎乎一个大家伙。
老板去而复返,抬手指了指窗外,崔文点点头。老板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吧台,打开水管,开始清洗酒杯。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崔文不着急,老板也不着急。
“欸~老朴头,你的门口有台车怎么不赶走,我废了好大劲才进来,真想给这个家伙狠狠的划一道。”
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拿着公文包,边走边松领带。似乎有些不满老朴头的软弱。
“那你怎么不划?”
老板没抬头,只是刺了他一句。
“还不是为了你,万一人家迁怒于你,你这破酒馆还开不开?”
西装男摘下领带,塞到公文包的侧面,直接把包扔到吧台一旁的一把圈椅上。
坐到崔文旁边,看了眼崔文没说话,而是继续大声指使着酒馆主人。
“今天不着急,媳妇回娘家啦,哈哈~给我先整点鱿鱼丝啥的,我今天也先来点啤酒,就你自己酿那个什么黑啤。”
“就你,还分先后,赶紧两瓶烧酒回家去得了。浪费我的黑啤。”
老板嘴里说着,手里不含糊,很快一大扎浮着白沫的啤酒打好。想了想,又打了一扎放在桌面上。自己回到后厨,两分钟端出两盘零食,汇同啤酒一起放在唯一的酒桌上。
熟麦芽的香气似乎飘了出来,啤酒在灯光下闪着光。崔文很喜欢喝酒,所以他知道这个老板独门的黑啤技术似乎没那么完美。不过,崔文还是很享受的举起杯,喝了一大口,品了品,老板还舍得放蜂蜜那。满意的又喝一口,拿起桌上的小食吃了起来。
随着崔文的动作,老板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嘴里也开始嘟嘟囔囔的和那个西装男说了起来,都是些琐碎的生活八卦和一些以苦作乐的人生感触。
酒馆热闹起来,一个又一个彼此熟悉的人打着招呼,咒骂着无良的车主从狭窄的门口挤进来。
从他们的话语中,崔文知道,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这一刻属于男人,牢骚、唠叨、往事就是这种小酒馆的文化。即便一天经历了磨难,到这里,也会暂时的抚平。来的人似乎都知道自己酒量的底线,不会醉。摇摇晃晃的咒骂着车主再次离开,出门的时候,依然会小心翼翼的侧着身挤过去,然后开始大街上散发着酒气横晃。
“他们都不会喝醉嘛?”
这是崔文的第一句话,老板看看酒桌上横七竖八的酒瓶,忍不住又一次看看崔文的脸,这家伙喝这么多,还这么帅。
“当然不会啊,也许到家了就醉了,你知道的,烧酒的威力。再说,醉了又能怎样?还是不醉的好。”
“那为什么我感觉我要醉了,我站不起来了。”
崔文说的是实话,小酒馆的黑啤和娜恩代言的烧酒威力叠加,让崔文现在进入一个奇妙的状态,灵魂想走,身体想留。
“打个电话吧,来人接你。毕竟你的车还在。我能问个问题嘛?为什么会进我的酒馆,我这间外面看来,并没有什么特殊。”
老板有些疑惑。
“为什么?特殊?你这间当然特殊啊。你等着。”
崔文掏出手机,电话接通,崔文有些口齿不清的说起来,
“过来接我,我喝多了,地址在忠义路你家。”
老板看看这个奇怪的家伙,笑了笑。随便吧,不行就等他醉倒了,抬到后面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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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出租车一前一后拐上忠义路,车里所有人都盯着路边的酒馆,再寻找那家伙说的“你家”,真是个奇怪的名称。
“在那,在那,是oa的车。”
眼尖的忙内指着黑色的g63喊到。六个人终于放下心。齐齐的叹口气,认识一个这样的oa也真是痛并快乐着,第二次了,第二次被喊过来抬尸体。
“一会还是辛苦夏荣、恩地和普美吧。抬回去,你们三休息就行。”
初珑的声音有些无奈,今天累了一天刚洗漱完成,娜恩就急急忙忙跑过来,说oa给她打电话。真是一点办法没有,不去肯定不行,去了又要照顾这个酒鬼。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