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队卡在花国队那儿不动了,不再像之前似的,高高在上,
翻看着学生做的步骤并且查阅数据,长笔一挥,
一个队辛苦又努力了半天的成果就那么轻易地被别人定了一个分数。
看到花国队的步骤和数据之后,裁判先是一副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跳出来的样子。
接着这些人放下裁判之尊,变回一个数学研究者一样,
拿起笔,兴致勃勃地对着花国队的内容写写算算。
这、这是什么情况?
完全看懵逼的国队学生只能向乔这个小队长求助:“他们花国队到底怎么了?”
又或者问,这些裁判怎么了,一个个都疯了吗?
裁判在看到花国队所写的内容之后,不该像之前一样,
瞄几眼之后,快速写下一个分数,走过就算数吗?
为什么这些裁判一直卡在花国队那一块儿不动了?
难道这些裁判都是铁做的,然后花国队那边的位置有一块巨大无比的磁石吗?
还是说这些裁判已经不是哺乳动物,反成了绿色植物,
脚下生根,扎进花国队那位置的泥土里去了?
如果不是像他们猜测的那样,这些裁判倒是挪挪位置啊。
裁判生根般地扎在花国队那个位置不肯动了,看得国队火烧火燎。
“乔,难道这个情况我们只能眼睁睁地就那么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乔,你可是我们的队长,这个时候就只能靠你了。”
靠他?
听到这句话,乔忍不住反讽地冷笑了一下。
假如真得靠着他可以解决国队眼前的危机,那就好了。
他也会很高兴自己拥有那么大的本事,在队伍之中,起着那么大的作用。
他是他们队伍的小队长,是核心人物的存在,理应发挥着这么关键的作用。
这样的场景,乔是想象过的。
可真等乔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乔才发现以前的自己是多么得可笑。
可以选择的话,他真想回到过去,然后敲醒那个时候爱做白日梦的自己。
力挽狂澜这种事情,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做到的吗?
无比遗憾的是,他也是这“随便什么人”中的一员。
不像花国队那个叫唐果的女生,这个女生就不是“随便什么人”。
裁判们在花国队那儿生了根,发了芽,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啊。
直到这个时候,乔才懂得昨天晚上约翰的无奈和痛苦。
他们不是不想为了胜利做点什么,重点是现在的他们实在是无能为力、无力而为啊。
但凡他有一丁点扭转乾坤,改变局势的能力,
他都不可能站在这里,干瞪眼。
说句不要脸的话,看裁判们的反应,
哪怕他现在愿意不顾一切地跑上台去,生拉硬拽,这些裁判也未必能挪一下位置。
所以都这个时候了,别说是他这个小小的队长,
哪怕是约翰那个领队也是一点功都用不出来了,除非是他们国家的首木目请过来亲自压阵。
不然的话,谁来都没有用,谁说的话也不作数。
现在他们国队就是落了这么一个被动的处境,这个处境不是轻易就能改变的。
找他?
他有什么办法!
看到乔这个反应,国队的学生更着急了:“不就是没完整的解释步骤吗?
花国队未完成的解题步骤难道还能解出一朵花儿来吗?
怎么就看了那么久,看得还津津有味的,都什么毛病!!!”
重点就是他们想了解一下情况,想知道裁判为什么独对花国队未完成的解题步骤有这么大的兴趣。
正常情况之下,像这种还没有被攻克下来的数学问题,
作为学生的他们能解出来的步骤,这些数学家早就烂熟于心了。
因此就他们学生这点水平弄出来的步骤,至于让这些数学家们亢奋成这个样子,
就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吗?
就这些裁判看到花国队答案时露出来的惊奇那股劝儿,国队的学生是怎么也无法理解。
“行了,你们先别着急,我去找约翰先生。”
哪怕约翰先生这个领队再没有用,这个时候多少还是能派上一点用场的。
乔之前挺看不起约翰,但这会儿功夫,乔除了去找约翰之外,根本就想不到别的办法。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乔才会认同约翰领队的地位。
不然其他时候,乔觉得这支队伍里已经有了自己,
像约翰这样的领队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因为意义不大。
可这会儿心慌的乔发现,自己的头上必须得有一个人顶着。
否则的话,就自己一个孩子,太多的事情是自己所不能扛的了。
想到这些,乔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等一下,他去找约翰,看到这个情况,约翰心里一定会非常高兴。
昨天晚上的时候,他还露出一副看不起约翰的样子。
可今天,他遇到丁点的事情,还是得找约翰这个领队帮忙解决。
看到这样的情况,约翰怎么可能不高兴?
他去找约翰的行为,简直就是自打嘴脸。
想到这一点,乔的脸上似乎还有一点火辣辣的感觉。
让乔意外的是,乔找到约翰,约翰脸一点得意、看轻乔的意思都没有,
平静的样子仿佛昨天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般,看得乔更心虚了:
“约翰先生,那些裁判到底怎么了?
他们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