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芝摇头,故作高深状:“或许藏在他的每一口花酒里吧。”
高蓝敬佩的望着莫少芝:“这都被你看穿了,原来莫兄还是个情场高手。”
“哪有!只是——”莫少芝迫不及待的解释,“只不过是作为大夫的本能,察言观色要比一般人细致一些。”
高蓝表示怀疑的点头:“原来如此?”
“你还不信?”
“我信!”
“你明明就不信!”
“我真信!”
“真的?”
高蓝见他那可爱的模样:“噗嗤”一声大笑。
莫少芝一脸委屈:“你看,我就知道你不信!”
“哈哈哈哈哈,逗一本正经的莫少爷好好玩。”高蓝说完策马奔去。
看着在前面的高蓝脸上那纯洁的笑容,莫少芝好想向前抱着她,在怀中,如果有那么一天,他愿意放弃一切换来,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他大声呐喊:“高蓝,你再跑快点,不然我很快追上你了。”
一行四人来到一片胡杨林。
“这些胡杨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小狸猫看着那些粗糙的树干,边瞧边说着。
“胡杨树龄可达200年,树叶阔大清香,适合干旱地界,耐旱耐涝,生命顽强,是这世间稀有的树种之一。”莫少芝抬头缓缓说着。
“还真是一颗好树啊,”白轻盈喝了一口酒赞叹着,又顺势躺在了马背上啊,马儿也识趣,缓缓走着,看着被胡杨林交叉的天空,那场景怡人而悦目。
“也不见得,有人也有人将胡杨称为“不负责任的母亲“,它随处留下子孙,却不顾它们的死活。所以如果用它来类比人,它就不是个好人呢。”莫少芝紧接着说道。
“哈哈,还好它只是一棵树。”高蓝笑说。
莫少芝听后浅笑。
他们就这样缓慢的说笑着。
差不多走到了树林深处的地方,莫少芝突然感觉到周围的树有些异常,便警觉地说着:“怎么感觉这树在不停的动呢。”
“又没风,怎么会动?”高蓝问。
“我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小狸猫四下环顾。
她话刚落,只听林中突然传来了一阵阵诡异哭泣的声音。
那哭泣声婉转悱恻让人听了不禁胸中涌上一阵阵惆怅。
众人愣怔了一会,小狸猫首先打破寂静:“是……是个女人的哭声。”
“走,去看看。”白轻盈驾马向前。
三人随着白轻盈后面依次行进。
很快,他们就看到前面有个女子,那女子穿了一身洁白孝衣的跪在一处坟茔前,烧纸哭泣。
“姑娘的哭声真是听了让人肝肠寸断啊,”白轻盈在马上俯身说道。
对方缓缓抬起头。
那一刻,白轻盈仿佛周身都静止:怎么会,不会,不会是她……
就在抬起头的瞬间,那一副精致的面孔,在泪水的氤氲下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高蓝禁不住嘴角微微翘起:“好惹人怜的面孔。”
莫少芝问:“姑娘,你怎么会一个人在此,这祭拜的又是何人啊?”
只听对方那声音如溪水一般婉转流出:“是我的夫君,不幸染病,只因没钱治病,就葬身于此……”说完,又悲恸起来。
她声音一出,白轻盈就冷静下来,确定此人并非那个她……
“这里人烟罕至,你一个美娇娥要注意安全啊,”白轻盈关切的说道。
小狸猫看着四周有些狐疑的说:“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这树林大的很呢。”
高蓝说:“嗯,那我们就走吧。”
听他们这样一说,那女子赶忙起身,拉住白轻盈的马,无限哀婉道:“这位公子,我出来祭拜亡夫,结果走进这片树林就迷路了,现在也是筋疲力尽,还望公子能带我出去。”哀求中,那眼神让人不忍有丝毫拒绝。
白轻盈立马说:“好,你上马,我带你。”
“等等,”高蓝突然制止,然后寻思一会:“这位夫人,这片树林既然你这个本地人都会迷路,为什么还要把丈夫特意埋葬于此,这不是说不过去吗?”
莫少芝也说出心中的疑惑:“看着坟茔也不是刚刚做好的,你也应该不是今天第一天来,怎么就会迷路?”
“我……”那女子卡顿了一会,才缓缓哀伤的说道:“虽然我丈夫死了多时,但我却是第一次来,这坟都是婆家给安顿的,他们说我不配给丈夫戴孝……因为,我被这附近的土匪抢了去,今天是偷偷跑出来的。”
白轻盈见状,一脸怒气对高蓝说道:“你们啊,这几个大男人干嘛为难一个弱女子,来上马。”说完就要拉她。
“既然如此,夫人来上我的马吧。”高蓝心里依旧有些不踏实,或许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格外敏锐,特别是绿茶婊……
对方眼神妩媚一瞥,微微露出笑意:“嗯,那就多谢公子了。”
“你?”白轻盈愤愤看着高蓝,气她夺了自己的美差事。
高蓝拉她上马的瞬间,故意一松手,她想试试那女子是否有武功,却不想那女子似乎毫无防备,眼看就要摔落瞬间,白轻盈一个纵身飞出去。
抱她入怀,轻轻放她下来:“你没事吧。”
那女子脸上全是无辜的惊恐,却依旧摇着头:“我没事,只是,公子我怕,我可以跟你骑一匹马吗?”
白轻盈怒火中烧直对高蓝:“高蓝,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英雄作为!”
高蓝第一次见白轻盈用这样一副冷戚和厌恶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