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带着人赶到了刘府。
她见白轻盈正跟那些人打斗,随即跑去床边,扶起红鸢:“你怎样?”
红鸢有些虚弱,口中因为刚刚咬舌自尽的举动,而溢出大团鲜血,哽咽着:“我……”
残月眉头一紧,脱下身上的披肩,盖在红鸢身上,扶她起来。
残月怒目圆瞪,对那边刘府的人高声喝道:“敢祸害赵公子的人!你们是不想在凤凰镇待下去了吗?!”
“公子的人……”刘府的那个中年男子一听,手脚慌乱,连忙向前,“在下刘府当家的刘恒之,在下的远亲表哥,初来凤凰镇,不知深浅,得罪了赵公子的人,还望残月姑娘恕罪啊!”
残月怒目而视,对旁人道:“将这贼人给我绑了!”
“是!”随行人三下五除二就将那略腮胡子绑了起来。
“哎,表弟救我啊!”略腮胡子呼唤着。
姓刘的却不敢再有所行动,只得低头哀叹。
残月带着红鸢走到院子中,掏出一只烟花筒,朝天一射,一道烟火窜出高空,“嘭——”一声绽放。
七月阁里的赵思辰正看着那花灯发呆。
仆人突然指着夜空,开心道:“公子,公子,残月成了!”
赵思辰猛然站起身,看着那夜空中绽放的烟火,胸中总算松了口气。
残月收起烟火筒,欲带着红鸢要离开。
背后的白轻盈将剑收入剑鞘,将她们叫住:“艾……”
红鸢停下脚步,有些艰难道:“刚刚多谢白公子,仗义出手,红鸢不胜感激……”
说完,红鸢就摇摇欲坠。
残月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月阁算欠公子一个人情,改日有机会定会奉还。”说完,一个纵身,抱着红鸢飞走。
白轻盈看呆了:“我去!此女子轻功了得啊。抱着人都能如此矫健。”
残月将红鸢带入七月阁。
安顿在床榻之上。
请了大夫瞧过了伤势:“伤口我都已经处理好了,开些药按时服用,多加静养……”
大夫走后,赵思辰进来。
看着躺在那里一身伤痕的红鸢,面色如水。
忽然瞥见她手里紧紧握着的糖画:“这是……”
残月这才注意到,沉思片刻:“我去之前,幸亏有位公子救下了红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许是那位公子给的。”
赵思辰从她手里抽出那糖画:“握的如此之紧,怕是很重要的人。”
随即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赵思辰抽身出来走了几步,缓缓道:“让她好好休息,那犯事之人呢!”
残月道:“绑在下面。”
赵思辰声音平静如斯:“干出如此龌龊之事的人,留在世上也是无用之人,扔河里喂鱼吧。”
“是!”残月应道。
赵思辰又道:“另外,那位公子,算我赵思辰欠他一个人情,改日送他三张月牌,让他入十月阁吧。”
“是!”残月道。
说完,赵思辰打了个哈欠:“今晚不能泡澡了,回去睡了。”
送走公子,残月看到了旁边桌子上的花灯……
离开了刘府,白轻盈见时间已晚,便快速朝客栈走去。
见客栈静悄悄的,白轻盈蹑手蹑脚走回房间,正欲推门进去,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恍然见到一个人影。
“额——”白轻盈吓得叫出声,待看清:“小狸猫,怎么是你?”
里面的衣美也跑出来:“白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白轻盈走进房间:“哈,你们怎么都在啊?”
莫少芝朗声道:“你没回来,我们怎么安心睡下?都等你呢!”
白轻盈心头一暖:“哈哈,有家人等的感觉真好啊。你们可不知道,我这一晚上,发生了好多惊天动地的事呢。”
小狸猫跳出来,质问:“先别说别的,就说月牌你得了没!”
白轻盈一听,半晌挑了挑眉梢:“哈哈,看来莫兄你们空手而归啊。”
小狸猫狐疑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白轻盈得意坐在桌边:“就小狸猫你这个性,若是得了,岂不是一开始就嚷嚷着跟我炫耀了,岂会放在肚子里憋那么久。”
“切~”小狸猫一个白眼。
莫少芝笑了:“说的是,但是我们可非简单的空手而归,而是……”
“而是输的连衣服都没了!”衣美嘴快,帮他说了出来。
“啊?”白轻盈吃了一惊,随即捧腹大笑,“哈哈,莫少芝你输的连衣服都没了,哈哈,那场面可惜我没见到了啊。”
莫少芝扶额不语。
小狸猫扯住他:“好了好了,你笑够了没有,还不快说你的情况。”
随即,白轻盈昂首从腰间掏出一块月牌,得意洋洋道:“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可是如假包换,金灿灿的月牌奥。”
小狸猫瞪大了眼睛:“嗨,你还真得了一块。”
“那可必须的。”白轻盈双手抱胸,愈发得意。
这时,只见小狸猫从身后递出来的手里,托着两只月牌。
白轻盈瞬间傻了眼:“哪来的?不是说你们输的连衣服都没了嘛?”
衣美向前一步:“是我们得来的啊。”
“你们?!”白轻盈看着衣美,不敢相信。
衣美双手在秀萝面前一挥:“准确的说,是秀萝一人得来的。”
白轻盈眼睛又转去旁边的秀萝身上,调皮的打了一个响指:“小丫头,还深藏不露呢。”
秀萝抿嘴一笑。
莫少芝扬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