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必了,服装总经理就要张敏当好了,我何必心挂两头,结果一项也做不好。.”海燕很干脆地说。
“朋友有难,应该出手帮助一把,但是经济借款,没有东西抵押,东方公司是一分钱也不可能借给他的。至于想帮助我们做动迁钉子户的工作,这很感谢他。”丽绢也作了明确表态。
“我们请的这个负责动迁工作的单位,在社会上名声还是比较好的,比较坚持国家的政策。”家兴答道。
锦绣夸奖起这屋子的高挡和华丽,丽绢听后自然挺高兴。朽走过来对锦绣说:“奶奶,爸爸叫你过去。”
“那现在老百姓反映怎样?”她又问。
“我看这个家族企业的骨干人员,就像下棋一样,摆来摆去就这么几只棋子。我想这样安排比较科学,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我认为就这么定下是蛮好的。我反正是‘后勤部长’,做好你们事业的坚强后盾就是了。”妈妈锦绣说了自己能做的事。
东方房地产公司的领导班子也宣布了,并且都立即上任。总公司在卢湾区化了几百万元,买了一幢建筑面积三百多平方米的花园洋房,做房产公司的办公场所。用了一个月时间装修好,就搬了进去,并且正式挂牌开始对外办公营业。
“那总公司的班子呢?”女婿张敏问。
“服装公司的头还是海燕,具体日常工作有张敏负责。”家兴说。
吃饭时,建芳说了件新鲜事,是从王好友那里传过来的信息。说是他父亲王有德的意思,想李、王两家真正握手言和。还要求东方公司在经济能上拉他一把,想调3000万元头寸,可是没有东西抵押。他们的第一个项目销售到现在,还有百分之四十没有卖出去。他的叔叔和韩国老板不肯再追加投资,现在银行也不再给贷款,因为前面向银行贷款时,把现在的楼盘已经抵押掉了。
然后,朽说:“慧慧,去找我爸爸、妈妈,跟我一道走。”说着这表姐妹俩就到对面屋子里去了。
“怎么?让孩子睡上去呀!我知道了,你是怕小静撒尿弄脏我的床。我说我是假的吧。”丽绢说着把孩子从锦绣手里接了过去,然后轻轻地往床上放下,还给盖上一条毛巾毯子,孩子安稳地渐渐地熟睡了。她又去开了一瓶葡萄酒,往每人的杯子里倒了小半杯,各人就端起高脚杯,慢慢地喝、慢慢地品。
“这是预先给大家通通气,好有个思想准备,今天说的都不算数。一切到总公司的董事会上去作正式决定。”家兴做了家庭会议的嗅,然后让他们各自回家了。
家兴开头没有讲话,沉默了好长时间,最后终于说了话:“现在不是讨论谁是谁非,而是要解决好最后的这批动迁户。我想了三条:首先还是坚持原则,不能轻易松口、开口子,否则会进一步出来连锁反应,事情更不好办了;第二,让区里的有关部门来检查,能帮我们说句公道话,比我们自己说话要有力得多;第三,还是要做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必须依kao我们的工作组与罗秀英这些骨干,加上他们的配合,一户户有针对性地解决问题,叫‘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既要抓紧时间、当机立断,更不能把矛盾搞得复杂化。特别是这户五层住房的人家,还要做耐心的说服工作,万不得已,最后只好实行强迁。但是尽量不那样做,不能为了个别人家,坏了我们公司的好名声。”
丽绢听完汇报,想了许久,说:“这事也怪不得建芳,从财务制度来说她做得并没有错。但这动迁的情况特殊,可能也要有个灵活机动。不过现在我也算领教了这动迁工作确实难做,刚才是我错怪大家了,你们不要计较。”
家兴又想想自己做这生意真不好弄,要比当兵打仗、比当局长要难得多。从不认输、不言失败的李家兴,这下也有些后悔了。但他再一想,既然上了马退路已经没有了。虽然投资钞票是丽绢的,但亏掉了也不好交代。再说自己的老本、孩子的家当虽然不多,也都已经押了进去。特别是几个孩子人生才刚开始,第一仗就败下阵来,怎么可以!现在只能是鼓足勇气,拿出当年在朝鲜战场上遭遇韩军一个炮兵连时,无所畏惧地那股冲上去的勇猛劲!
“我请问你们这工作是怎么做的?你们自己看看这个报告!”丽绢一手拿着那份告急书,不住地抖动着,大声地、几乎是在吼叫。她现在这样说话的架势,家兴等人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可见这问题的严重性。家兴、君兰,包括爱国一时不知怎么说,而是呆呆地站在丽绢面前。
过了十天,总公司召开董事会,在会上先是讨论,最后宣布了两级班子。
“别尽说开心话了,快都坐下。说正经的,两位是喝茶叶还是咖啡?还是先来一杯白兰地,或者葡萄美酒?”丽绢边说、边准备去弄饮料。
“爱国,这家钉子户强迁的准备工作做好了?”最后家兴问。
丽绢的家布置得非常大方、漂亮。宽敞的客厅里摆放着一套白色的高级皮沙发,一张椭圆形的西式餐桌,围放着六把不锈钢的椅子,亮晃晃的打蜡地板可以照出人影。客厅正中屋顶上向下悬挂着一盏很大的、一串串亮晶晶玻璃珠子组成的圆形吊灯。四周的墙壁是淡绿颜色,点缀着几盏壁灯,还有几幅法国和意大利的名画。在kao进门的边上,有一个吧台,吧台里面的壁橱存放着各种名酒。
“可以,完全可以,**组织开展活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