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琴见张菀菀走神,疑惑地喊道:“表姐?表姐,我跟你说话呢!”
张菀菀回过神来,轻笑道:“没事,我听着呢!总之我觉得大姨是爱之深责之切,你别怪她,至于那个秦文斌,他的情况我也可以跟你说说,小伙子估计比你大个三四岁,模样长得不错,看看我嫂子就知道,身高也够格,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个腿和学历,他的腿是小时候摔的,因为家里穷,救治不及时,所以落下了病根,倒是跟遗传什么的没关系。
也是因为脚这样从小一直活在村人的闲言碎语里面,以至于读到高中就辍学出去赚钱养家了,之前在汽修厂工作,也算是学了一门手艺,后来汽修厂的小老板嫌他腿那样把他逼走了,正好我这边需要人他就过来了。
我跟他也算是认识挺久的,不过比不上我爸妈了解,他们说秦文斌这个人踏实能吃苦,孝顺父母,身残志坚,而且比较乐观,就是跟你一样,性子闷,平时也不会主动去跟人家交际,就是一直闷头干活,以至于到现在连个对象也没有,他爸妈是急得不行,所以就托我妈帮忙介绍对象,大体就是这么情况。
再说说他家里,我嫂子的爸妈现在都在沙地养殖场那边工作,老两口一个月的工资合起来也有一万多,再加上年终会给奖金,合起来倒也不少,沙地养殖场那边几乎没什么生活花销,他们赚的钱全都存着,本来是要用来建房子的,现在房子提前建好了,他们就打算把那些钱用在娶儿媳妇上面。
秦家的新房就在我家不远,三层小楼,一楼沿路是店面,后面是厨房餐厅卫生间,还有一个待客的客厅,主要生活实在二楼,面积数虽然不像我们家这么大,但也不小,够用了,还是全新的。
老两口常年住在沙地养殖场,这边的房子也就过年的时候回来住几天,平时也不用生活在一起,倒是挺轻松的。
我跟你说这些是让你知道,你妈不是一时头脑发热随便给你找个男的,而是真的在替你打算,再加上秦家跟我们家的关系,也不怕你受委屈,所以你别不高兴了,一会儿出去记得跟你妈好好说话,大过年的,不许板着一张脸。”
赵小琴顺从地点头,她刚刚确实挺不爽的,现在听了张菀菀这番话倒是有些明白过来,就是脸皮薄,自尊心强,让她去跟李美丽说些道歉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吃饭的时候李美丽少不得又念叨她两句,这次赵小琴没再吊着一张脸,倒是令李美丽挺意外的。
期间秦文君一直帮着张母招待亲戚,李美丽她们见了羡慕得不行,以前赵小琴是从来不关心这些事情的,今天因为听了张菀菀那番话,倒是特地留意了一下秦文君,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初二一过,对张家来说春节就差不多结束了,厂子那边初五就开始上班了,张父等人要提前请人去打扫一下。
张菀菀看大家都在忙也想去烘焙房做点心,却被张母拦了下来,说什么都不让她干了,冷子越也不赞同,不过他倒是没想张母反应那么激烈,见张菀菀实在无聊,干脆给她请了两个助手,一个接替秦文君的活,一个给秦文君打下手,她只要动动嘴在一旁指挥就行了。
这么一来烘焙房更加热闹了,张母过来看了几次,见张菀菀好吃好喝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动嘴皮子,压根没累到,就彻底放心了。
与此同时,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的刀疤脸总算是醒过来了,因着霍荣蔚提前打过招呼,警察压根不敢怠慢,二十四小时轮流在他病床前守着,一看人睁眼了,立马联系同事过来做笔录。
刀疤脸看到自己的处境就知道事情败了,紧咬着牙关完全不配合。
几个警察拿他没办法,把情况向上面反映了一下,当天下午就有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过来,看他文质彬彬的样子任谁都没法把他跟那些特殊职业联系在一起。
男子进了病房第一时间清退里面的警察,只让他们在外面候着,随时留意里面的情况。
病房人一空,刀疤脸似有所觉地睁开眼,目光直接对上男子浅笑的双眸,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似乎不明白眼前之人是何身份。
男子把录音笔放在桌子上,含笑做了自我介绍,“我知道你的困惑,放心,我不是警察,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若是非要给我拍一个身份的话你可以把我当成医生,闲话少说,想必你也猜到我来找你的目的了。
别用这种仇恨的眼神盯着我,我可没有得罪你,只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罢了,出来混了这么久,想必你也很想念那个被你前妻带走的儿子吧,啧啧啧,说来也是可怜,还是个孩子,小小年纪就要寄人篱下看人眼色,你应该不知道孩子的继父对他不好吧,而你那个前妻现在似乎也越来越不待见那个孩子了,心烦的时候偶尔还会拿孩子出气,你说说怎么办才好?”
刀疤脸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因为太过激动猛咳了起来。
男子温声道:“我劝你还是冷静一些,要知道,你犯的事可不少,死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刀疤脸眼中闪过一抹不甘和绝望,双手青筋暴起,紧紧抓着病床的两侧。
男子继续说道:“我已经说了,我不是警察,不会对你怎么样,不过在可行的范围内我还是可以帮到你,比如你的儿子,而你也只能选择相信我,除了我再也没人可以帮到你了。
只要你好好配合,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