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现的时候是突然出现的,然后好像就是你问什么我答什么,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你到底是谁,你从哪来的,你来这里要什么,这本明史又是什么意思。”
朱标坐了起来,看着卓群低声吼道。
他可不想让你知道明史的存在。
原因就是今朝不修史,只给前朝修史,
“你的反应和赵恒蛮像的,他看到宋史的时候,也是这个样的。”
卓群翘着二郎腿,吹着一盏茶说道。
“龙凤团茶,你喝么”
卓群抿了一口茶,看了朱标一眼,又拿出了一盏茶问道。
朱标看到凭空出现的俩盏茶,瞳孔都收缩了一下,江湖术士他不是没见过,但是那些人变出的东西都是藏在身上的,而眼前的这个人确实凭空拿出来的。
朱标胆子也是大,站起身来走到了卓群面前,接过了茶盏,品了一口。
“还真是香呀,从去年开始我就没有喝过龙凤团茶了,我父亲不喜欢这种茶,觉得奢靡太过,所以宫内的茶树都是他自己种的,去年才长成,所以就罢了龙凤团茶的进贡,改为自己炒茶,而且连蔬菜和粮食都是自己在种,之前我也是常去的,我的弟弟们在京的时候也会去的。”
朱标又看了一眼茶盏,举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好东西,这是柴窑吧,品相这么好的,不常见了。”
朱标说完之后就坐了下来看着茶盏,“你到底什么人可以说了吧。”
“我叫卓群,从哪来,可能还真和你说不清,不过可以告诉你,我来这是想和你们建交这一类的事情,我们一直在和各个世界的诸夏建立良好的关系,明史是真的,你可以看看。”
卓群说话的声音不小,朱元璋也都听见了,他立马推开了门,拿着刀走了进来
“俺也可以看看么、”
朱元璋大步流星的来到了朱标的身边,坐了下来,对着朱标伸出了手。
“给俺。”
朱标把书递给了朱元璋。
“父亲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孩儿有段时日未见父亲了”
朱标站了起来恭敬的把书递给了朱元璋。
“俺早就来了,一直都在门外听着你们说话,没想到你藏得倒是够深的,喜法家的太子,嘿嘿,俺还真没想过,李善长对你的影响这么深。”
朱元璋看着眼前恭敬的太子笑了一下,太子喜法家日后也会是个强硬的君王,他很高兴这个儿子类我,骨子里类我。
“李师是我的蒙师,第一课给我说的既是老子,而后有讲了管子、慎子、邓析子、申子,商君书、韩非子也都通读了的,而且倒也不是藏得深,而是父亲早年未成关心过我的学业,等到关心之时,我已经在学孟子了,而且母亲说过大明需要一个儒家的太子。”
朱标站直身子说道。
朱元璋在他小时候一直都在南征北战,东征西讨的攻伐天下,哪有时间关心他的课业,而且他出生的时候,那些江浙文人还没有倒向朱元璋哩,当时他身边的文人都是淮西一派的文人,以李善长为首的。
都是偏向法家的那一派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冒出来的,居然还有这么多。
这一点都是很神奇的,在八股取士确立之前,一到乱世这些学法家的学荀子的全都跑出来,平时都以为这帮货都死绝了,结果一到乱世全活蹦乱跳的出来了,不过到了明末这些人是一个也没有了,也不知道是谁的过,不过应该和和明宪宗有关秀的,毕竟是朱见深确定的八股取士么。
“你那时才十一岁吧,就把法家的书读完了俺怎么不大信呢”
朱元璋摸着胡子说到,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能看懂那些书么,不应该是三百千开蒙么
“李师说了,三百千开蒙学不出君王的,以前的儒家教不出英主的,只能教出仁君,而现代的儒家理学连仁君都教不出来了,只能教出废物皇帝,我大明的皇帝是不该学儒学的,应该学法和史。”
朱标回答的时候也不忘踩儒家一脚,现在他不喜儒家的事,朱元璋知道了,他也就不装自己喜爱儒家了。
“李善长,他要不是和胡惟庸搅合在一起,俺是不会杀他的,俺都把最喜欢的女儿嫁给了他的儿子了,都成了儿女亲家,俺又怎么会对他下手呢”
朱元璋小声的说到。
虽然他的声音小,但是屋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李师是自己去死的,他知道父亲的想法,不想要宰相了,他离京前给我了一封信,信里说过,胡惟庸就是那个能让父亲处置掉宰相之位和中书省的人,也是能让父亲清洗掉淮西勋贵的人,父亲重情义,一直不想出手除去那些害群之马,他就把胡惟庸推上来了,胡惟庸就是那个能让你起杀心的人,而且他也会死的,只有他也死了,才会断掉群臣重省的心思,他是大明中书省首相,只有他死了才能断绝人们对中书省丞相之职的幻想。”
朱标很平静的从自己床上的密隔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朱元璋。
朱元璋是个狠人,但是他对自己的那些老兄弟还是讲情义的,民间传说的他火烧功臣楼这件事,完全是满清传出来的,实际上朱元璋没杀多少的功臣,被杀的那些人都是倒向了胡惟庸的人,这些人本来都是要犯了法要被处置的,可是都被胡惟庸救了下来,然后就被杀掉了。
也就是从胡惟庸的案子开始,朱元璋对那些勋贵才起了戒心的,才开始一一剪除的,不过都是留了活路的,凡是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