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王星君愣了一下,“大哥吃哪门子醋”
“其实这事也不能完全怪陈青。那天我不是带陈青回家了吗,谁知道陈青瞎逛到大嫂的住处,而当时大嫂正在泳池游泳,后来大哥知道了,就派王朴夜袭陈青,结果却出人意料,王朴反被陈青打伤了。”王珠洁说。
王星君深思几秒,皱眉说:“大哥虽然是家中长孙,但因为身体上的缺陷,始终都很自卑,所以他处处提防大嫂,生怕大嫂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不过依我看,大嫂并非是那种女人,大哥的做法,确实有点过头了。”
“爷爷知道这件事吗”王星君问道。
王珠洁点头说:“爷爷第二天就知道了,还专门找大哥谈心,不过我觉得以大哥的性格,恐怕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结束。”
王星君也愁眉不展,满是担忧。
拓跋家。
刚才一个下人来找拓跋明月,说奶奶拓跋青竹让她过去一趟。
拓跋明月敲门进来的时候,拓跋青竹坐在凳子上,手里依然拿着一串佛珠,脸色平静,没有太多表情。
“奶奶,这么晚还没休息”拓跋明月恭敬地问。
“明月,坐到我身边来。”拓跋青竹招了下手,等拓跋明月坐下来,又说:“这几天你不在家,是不是去周家了”
拓跋明月不敢隐瞒,如实说道:“奶奶,我和周少天的婚事已经取消了,是周少天提出来的。”
拓跋青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拓跋明月,“周家贵为上三门之一,周少天又是周家的少主,你为何连他都看不上你说退婚是周少天主动提出来的,可你这些年故意丑化自己的相貌,目的还不是想逼周少天退婚吗”
“奶奶,恕明月直言,我和周少天的性格并不般配,就算我嫁到周家,我们也无法相处,离婚是最后的结果。”拓跋明月捋了下散落的头。
“胡说,性格是可以磨合的,周少天之所以退婚,还是因为你脸上的雀斑,假如日后周少天知道你故意骗他,你觉得周少天会放过我们拓跋家族吗”拓跋青竹叹了口气,“明月啊,你是拓跋家最出色的年轻人,也是我最器重的人,就算你出嫁,将来拓跋家的家主之位,还是你的。”
“明月,奶奶知道不该让你承担这些责任,但家族之中,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奶奶这样做也是情不得已,毕竟家族还要展啊。”
“你和周少天的婚事退就退掉吧,但你不能再辜负奶奶对你的期望了。”
拓跋青竹苦口婆心地说。
拓跋明月听完这些话,也感触颇多,“奶奶,您说的我都明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由着性子做事了。”
“这样最好。”
拓跋明月话锋一转,继续说:“奶奶,这次我去魔都遇到陈青了,他说他已经和王家联手,共同对抗江家。昨晚我和方谨言见完面,正好遇到陈青和苏长坡等人,以我的初步分析,这场交锋,我们很可能要输。”
“偌大的江南,居然让一个外省人搅得鸡犬不宁,说起来真是可笑至极。”拓跋青竹娴熟地转动佛珠,“那方家是什么态度”
“暂时还不太清楚。不过江家若在江南失利,对拓跋家和方家的影响最大,江家尚且能退回魔都,可我们两家哪还有退路”
“那依你之见,拓跋家该如何化解这次危机”拓跋青竹看着拓跋明月问。
拓跋明月犹豫再三,最后说道:“退出江家阵营,事后我再去找陈青,让他保全拓跋家。只是这样一来,我们拓跋家势必会落一个临阵脱逃的骂名。”
“明月,无论何时你都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比家族展更重要,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只要成功,何必在乎外界的看法。”
“明月明白。”
拓跋青竹继续说:“还有一件事,我信佛多年,如今又年事已高,,所以我决定,尽快将家主之位传给你,以后家族之事,你拿主意便好。”
拓跋明月柳眉一紧,正要说话时,拓跋青竹又说:“我意已决,这件事不必再商量。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不给拓跋明月说话的机会,拓跋青竹便起身去了里屋。
次日,清晨。
陈青刚睁开眼,外面便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一个下人大声说:“陈公子,陈公子,快起来,段先生回来了。”
听到段克生回来了,陈青顿时睡意全无,穿上衣服便往出走。
陈青来到外面的院子里,一眼就看到不远处有几张熟悉的面孔,正是段克生和李英杰以及大长老莫啸天。
不过此刻三人蓬头垢面,着装不整,仔细看的话,不难现三人的衣服都被红色的液体浸透。
看到这里,陈青心里猛地一紧,快步走过去问道:“李院长,你们受伤了”
李英杰眼中布满血丝,脸色疲惫,右腿似乎受了伤,行动不太方便。
“陈院长,古武学院没了”李英杰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愧对学院,愧对死去的学员”
饶是陈青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准备,可听到学院没了的时候,全身都是一颤,汗毛倒竖,一丝凉意席上心头。
段克生叹了口气说:“少爷,是日月门干的,若不是我们逃得快,恐怕我们也见不到少爷了。”
莫啸天也悲痛地说:“日月门的高手太多,古武学院根本应付不过来,死的死,伤的伤,古武学院彻底从武林中除名了。”
陈青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双眼腥红,日月门,我陈青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