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燕萦气不打一处来,这丫头心机当真可怕!
“徽儿!母后还不是担心你,怕那丫头光天化日,趁你不在藏了男人在屋里!这才进去翻查!”
白宁徽倒给她整笑了,“母后!这里是瑄王府!到处都是我的人!天底下何来如此了得的男人,可以在我的眼皮底下进我的王府!动我的女人!”
尹燕萦撇撇嘴,“有些事情啊,你别太自信!”
说完,她掉头就走,不想多讨论方才自己诬陷那女人的事。
“二月!二月人呢!”
白宁徽也不能真与她计较,只能把家里头管事的叫来认罪!
“王爷……”二月姗姗来迟。
“有人进曼曼的屋子!你居然不拦!”
二月素来没有表情的脸,总算裂开了一丝懊恼。
“王爷……属下见您出府,姑娘又睡着,我便去休息了……”
他是根本不能料到,从未来过王府的太后会莫名其妙的出现,还莫名其妙闯了王爷的屋子。
阳间人能干得出这种阴间事?
“休息?早不休息晚不休息,偏偏出事的时候休息!去领罚!”
白宁徽怒气冲冲地教训完人,回屋陪女人去了。
二月忍不住叹了口气,王爷是不是以为他不是个活人……
屋里,和曼曼醒来后,就懒得睡了,挣扎了两下,就装模作样地苏醒。
白宁徽刚收拾好床铺,欣喜地凑上前。
“曼曼醒了,可舒服了些?”
和曼曼软软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借着他的力道起身。
“不舒服,感觉有人在翻东西,还把我推来推去。”
白宁徽神色蓦地一黑,没想到她连曼曼也动了。
“大约是我不小心碰到了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说着,温热的掌心不安分地从她的背上,揉到腰窝,再一路往下。
夏日睡裙单薄,手感真是令人沉迷。
“别闹,会痒。”
和曼曼嬉笑地推开他的手,赫然对上他那双卷着漩涡的邪眸。
“曼曼,睡多了身子乏了吧,该多……动动。”
“等等,我起身去跑步,别乱动,啊——”
……
和曼曼休息灌药了好几日,又能下床活动了。
“今晚东方府设宴,曼曼想去吗?”
“东方府?为啥设宴,东方庾要嫁人了?”
和曼曼站在秋千上,一派仙女样地荡来荡去,白宁徽在后头推着。
“别胡说,东方庾正式接管了京营,大开宴席,可以让百姓得些风声。”
虽然宫中会贴出布告,但许多人不会特意去关注。
和曼曼张着手臂,感受着飞升的快感。
“我说嘛,得办个报社,这样有点事,就写在报上送去百姓家。”
白宁徽眸光流转,“嗯,我已经在筹办此事了。”
从前他不在意权势,东方庾回京接管他手上的军务,也是去年与白宁烨商议好的。
但现在的他,心态稍稍变了些,凭他树敌多年,倘若真的放权,自己倒不怕刀光剑影,却并不想曼曼跟着他出事。
所以,这报社,便是另一种操控权势的契机。
“什么!你小子,居然把我的事抢去了!”
和曼曼抱着手臂扭头瞪他。
“好好稳住,别乱动!!你皮又痒痒了?你的事,不就是夫君我的事!”
白宁徽把秋千停下,将人抱起放回地面,掐了两下脸颊子。
“这么说也不是不行,但我要股份。”
“那是什么?”白宁徽搂着她回屋。
“就是#¥……*”
“呵,便是要分钱对吗?知道了,可这报纸是收钱的?”
和曼曼吃惊地看着他,“哈?你要办免费的啊,可以少收点,一份几文钱,但是怎么能不收呢,我不会干亏本事的!”
白宁徽若有所思,心中暗喜。
本是想借势,谁知还能挣上钱!
回屋后,和曼曼换了身出门的得体服饰,随着白宁徽去隔壁参宴了。
因为就在隔壁,和曼曼早就把东方府范围划入自己的地盘,席间显得颇为自在。
“哦?皇上也来啦。”
两人没到多久,外头就传来皇上驾到的高喊。
“今日大家都随意些,不必拘礼。”
白宁烨走路生风,愉快地入席。
“最近他得意的很,南泽那头被他拿捏住了。”
席上,白宁徽偷偷跟和曼曼嚼耳根。
“怎么说,南泽本来就战败,拿捏住不是很正常吗?”
白宁徽神秘地摇摇头,“并非此事,你还记得那颗金珍珠吗?”
“嗯……他小金库里的那颗?”
本来和曼曼快忘了的,但上回进去搜罗婚戒嵌石时,又瞧见了一眼。
“对,南泽开战时,他去造谣,说那是南泽龙珠,这回战后,复又安排了人在南泽传消息,说战败便是因了龙珠不在故国…”
“哦哦,所以南泽皇帝想要了对不对?”
“自然,可那老皇帝狡诈,无意给钱,小烨断不能答应,这些天多方交涉后,南泽终于愿意开价十万两黄金了。”
和曼曼猫儿般笑眯了眼,“那皇上真是赚大了。”
白宁徽宠溺地给她塞了颗草莓球糕。
“他哪里是赚大了,十万两根本没看上,开口就要二十万两黄金。”
和曼曼一噎,这……不愧是能当皇帝的人,皮不是一般的厚。
“那南泽给?”她含糊地问。
“不给怕是不行,那可是会影响国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