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鸣冷冷一笑,心中忖度偷笑,这粗细嗓子预行不轨,在这儿交头接耳,恐怕还不知道早已被人窃听了吧!
陈一鸣冷哼一声,脑海中回荡着方才尖嗓子之语,心中更是愤怒交加,心中忖道:“你们这两个cǎi_huā贼,竟在河北保定行此不齿之事,今日被大爷我碰着,你们算是栽了!”
陈一鸣原本便生性fēng_liú,除了爱美之外更对女性极为尊重,关怀备至!
在陈一鸣看来,男性若和女**友贵在交心,唯有如此,双方关系方能融洽,如若只是恃强凌弱,肆意妄为,绝非好男人!是以他对于江湖上cǎi_huā的卑劣行径实是憎恶至极,更何况还使出这等下三滥的**药物,更令人难以忍耐!
陈一鸣不及多想,双足轻点,扑飒飒便自松柏之上纵跃而来,带起一片树叶,朝两个黑衣人纷飞而去!
两名黑衣人悚然而惊,各自翻身纵跃,避开一片落叶!
陈一鸣定睛细望,但见二人满身黑衣,更覆上一层斗篷,脸上戴着笑脸面具,只露出两只贼光四射的眼静,望之使人生惧!
陈一鸣冷哼一声,喝道:“你们两人从何处来,报上名号!”
那尖嗓子啐了一口,冷笑讥讽道:“哪来的野毛子,竟来管你两个爷爷的事儿?”
陈一鸣闻言,更是震怒,他在河北保定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被如此讥讽羞辱,是可忍熟不可忍!
陈一鸣勃然而怒,冷喝道:“尔等无知小辈,竟在我陈一鸣口中托大为尊!”话音方落,旋即翻掌攻烂银长剑呼啸游走,宛如蛟龙腾飞!
这两个黑衣人闪转腾挪,纵跃四避,陈一鸣登处上风!
陈一鸣不觉冷冷一笑,心中士气更盛,太极剑法施展开来,连绵不绝,行如流水!
两个黑衣人屡屡后退,眼看已被逼到绝路,那粗嗓子沉声闷喝:“哼,狂妄东西,既然苦苦相逼,休怪我等手下无情!”
粗嗓子使得亦是一把尺余的长剑,方才只是闪避格挡,并未主动出击!如今甫一出击,陈一鸣顿觉压力万分!
粗嗓子一把长剑夭矫四舞,出其不意,时而施展形意派的功法路数,时而竟又变幻招式,却是峨嵋派的峨嵋剑法,时而婉转绵长,时而大开大合,奔腾如注!
粗嗓子沉声喝道:“兄弟,给他一点儿教训瞧瞧!”
“好嘞!”尖嗓子应声过后,旋即亦猱身扑上!
这尖嗓子并无使用武器,一双肉掌竟自扑闪而来!
原本若是陈一鸣一人与其肉掌相搏,凭着陈一鸣手中这把烂银长剑,倒是足矣占上风!只是如今面临两大高手的夹击,实难得心应手!
粗嗓子剑法变幻无穷,凌厉至极,饶是陈一鸣施展一手太极剑法谨慎应对,仍觉力不从心!
此时那尖嗓子一阵诡笑,仗着身材短小,在陈一鸣和粗嗓子对战之时,径自双足急点,掌影纷飞,使的竟是五形拳!
陈一鸣谨慎应对,额头冷汗涔涔坠落,然而却甚是奇怪,每当粗嗓子剑式攻来,那尖嗓子完全有机会能以五形拳制敌,只是此时二人竟突然各自收式撤招!
陈一鸣心下奇怪,转念一想,或许二人是心有警惕,以为自己还有后招,不敢贸然欺进罢了!只是他哪里想到,这二人心中各有诡计,而论武功技艺,二人合手,一个陈一鸣哪里是对手?
三人激斗无休,声势愈发之大,四外渐渐传出一阵步履响动,原来此番打斗已然惊动了这家宅院的主人!
府内护卫家丁各自手持棍棒,齐齐涌上!
然而三人风驰电掣,双足甫一沾地,即又飘身而起,时而飞身凌空,时而脚踏屋脊,诸护卫只得不断山呼“抓贼”,却终究无人胆敢上前!
陈一鸣感觉愈发得难以招架,握着长剑的一只手业已抖动不已,太极一门的功夫,讲究的是从容应对,借力打力,战斗之时务必保持镇定,如有慌乱之心,招式不免便会露出破绽,威力亦会大打折扣!
三人不觉间又招架了二十余招,陈一鸣颓败之势愈加凸显!
尖嗓子冷冷一笑,倏然间双掌横飞,竟是五形拳中“金波涌流,大浪淘沙”之式,此招势头雄浑,裹挟着一阵急风朝陈一鸣肩头要害穴道攻去!
陈一鸣双眸一凝,忙即拧腰转身,随即回旋长剑,迎头朝之刺去!
尖嗓子一手五形拳使得极为上头,然而面对迎面刺来的长剑,突然现出惊慌之意,登时双足急点,瘦小的身躯便如游蛇般伏卧在地,堪堪避过陈一鸣的剑招!
陈一鸣方才急忙之前将长剑撤回来抵挡尖嗓子,身后不免为那粗嗓子所乘!
粗嗓子长剑急扫,陈一鸣背后一阵凛冽的寒意深入肌肤,旋即几声飒响,身上一件长衫竟被划得破碎不已!
此时忙前忙后,应接不暇,陈一鸣更是慌乱至极!
倏然间身前不远处一阵厉风呼啸而来,陈一鸣心头一惊,知身前正有暗器投掷而来!
陈一鸣长剑横扫,双足急点,飘忽间避过了数枚飞镖,不过饶是如此,感到肩头一阵剧痛传出,仍然中了一镖!
陈一鸣身中一镖,顿觉身子微麻,尔后在地上猛一翻滚,抬眸望时,却哪有黑衣身影!
陈一鸣恨恨地冷哼一声,扯下一块布匹裹在肩头,将血止住!
此时身外灯火渐明,人影幢幢,有一长身老者急步走来,神色慌张!
这老者约莫耳顺之年,精神仍甚是矍铄,身材高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