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刚才失礼了!”公孙楼拱手道,“不过我想戴兄应该不会介意,毕竟我以后也会是你妹夫!”
公孙楼其实年纪比戴洛大出不少,他也自然知道晴茹和戴洛绝不仅仅只是兄妹关系,他只是故意这样说,想要羞辱取笑一下戴洛。
“呵呵!”戴洛也笑着打趣道,“我怎么敢当呢!你这个年纪,都可以做我邻居狗蛋儿他那死去的爹了!”说着眉飞色舞起来。
晴茹在一旁听了,也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臭小子,你!”公孙楼当着晴茹面儿被戴洛耻笑,心里怎会好受,折扇抖动,落在桌上,酒杯也被震得跳了起来,挥掌便向戴洛打去。
戴洛如今反应已经异常灵敏,伸手将酒杯觑个正着,噙在口中,一饮而尽:“哇,好酒!”说罢暗暗运气,右掌横翻,酒杯猛然砸向公孙楼,“还给你!”
公孙楼折扇一挥,酒杯落在地上,恰好此时音韵稍缓,四周一片静谧,酒杯打碎之音更加响彻,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是谁?”有几个护卫扛着棍棒走来,“打架闹事撒酒疯去外边,不要没事儿找打!”
“几位,是我!”公孙楼回头。
那几人看清面容,瞬间点头哈腰,哆嗦着道:“原来是公孙公子,小的们刚才胡说,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哈哈哈,无碍无碍,我与刚认识的几个朋友喝酒尽兴,你们下去吧!”
“是,小的遵命!”一溜烟儿没了身影。
“想必二位不会平白无故来这里!”手摇折扇,尽显fēng_liú,“不妨和我说说,本公子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谢谢你的好意咯!”晴茹瞟他一眼,“我们不需要!”拉着戴洛手,柔声道,”戴哥哥,这里好吵!你陪茹儿回房吃饭好么?”
“当然!”戴洛起身,牵着茹儿一只温暖柔滑的玉手,穿过中堂,向后庭走去,随着乐声飘来一句话,“公孙少主,我们两个可没有你这样阔绰豪奢的朋友!”
“有趣!”折扇拂面,一阵凉意传来,公孙楼英俊面容展露一抹诡异的微笑,灯烛掩映之下,几分毛骨悚然。
后庭面积广大,竹柏松影,随士颂词作曲,庭院东西则尽是上好客房,一根根石柱架梁托木,构造精巧奇特,朱红墙木,间以雕梁画栋,龙蛇磐蜒,甚是雄奇。
戴洛二人要了相近两间客房,二人本以为房中狭小,但是走进发现,外堂内室一应俱全,各种物样精心布置,一张古朴素雅的桌子前堂。
戴洛二人并未休息,正在戴洛房中,要了两道小菜,陪着带来的美酒,正在小酌。
戴洛夹了一颗花生米,咀嚼品味:“嗯,没想到这儿的饭菜这么可口!”又喝了一杯酒,“就是人不好!”
“嘻嘻,戴哥哥还在想公孙楼吧?”晴茹笑道。
“那个公孙楼不怀好意,不想他,我们喝酒!”给晴茹倒了杯酒,“干了!”
“好!”
两人推杯换盏,兴起沉醉,便回房休息。
此时外头的喧闹之声亦渐渐停歇。
城郊荒野,正有架架马队拖着拉车从城中驶来。车上放着一个个黝黑的铁箱,石链缠绕,帮得十分牢固。
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手摇折扇,看着这些马队渐渐远去,正是公孙楼。他旁边站着一个半百之人,满身金银装饰,亦是富贵之人。
“公孙少主,这里头足有成千上万两白银!”那人阴恻恻笑道,“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中,上头果然任命我为汝宁府治!”声音之中带有一些猥琐,“不过李大人死在通往西域的路上,上头居然也没追查!”
“哼!”公孙楼冷笑道,“帝赤王朝看着强盛无比,实际已是外强中干!按我们的计划行事,将来你可不只是小小一个知府!”
“是!我一定好好配合公孙少主!”,挥手道,“你们还不快点儿!”对那些负责押送的兵卫,立马换了一副面孔。
······
翌日清晨,朦胧晨雾,笼罩宴乐居。
戴洛两人早就起床,洗漱过后,启程出发,准备进城。
汝宁城中,店铺林立,市井商贩也不在少数,人声鼎沸,纵无洛阳气象万千之壮美,但亦热闹非凡。
汝宁城之东,即为马市所在,这里的马匹,尽聚方圆千里之内的宝马良驹,平素多为官家所用,但平凡人家,亦可出高价购买。
两人来到城东,老远便已听到马声嘶鸣,然而走了几步,却发现马市被严格把控了起来。马市一向供过往商旅市民游览,从来没听说在这种地方还要派兵守卫的。
“你们是谁?”一个皂衣兵卫手持长枪,一指戴洛晴茹二人,“这里岂是你们可以随意走动的!”
“这位官爷,我们就是想来这儿挑两匹马,我还没听说过马市不让人买马的!”戴洛一边走过去一边说着。
“嘿!”旁边涌来了四五个兵卫,均是皂服穿着,“你小子没长耳朵是吧?看你们这身装扮就不是啥好人,还买马!”一个小吏挥动长枪,便向戴洛刺来,“大爷叫你们滚呐!”
戴洛身子一侧,躲过长枪,顺力一拽,那小吏登时摔在地上,痛得直骂娘。剩余兵卫见状,也一拥将二人围了上来。
戴洛正待反击,晴茹握着他手,轻笑道:“看我的!”说着手中扣了几枚石子,手腕转动,便如漫天花雨朝他们覆压而去,他们也都应声倒地,各自捧腹痛嚎。
“是什么人胆敢犯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