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鸣哥!”面对陈一鸣此时的决绝,王艺云心中甚是担忧!
“好了!”陈一鸣微微一笑,打断王艺云,柔声说道,“云儿你放心,有我在,义儿他不会有任何事!”
陈一鸣游目四望,怅然说道:“他们都是无辜受难者,因我等江湖中事,惨遭连累!”
“云儿你先回屋休息一下,所谓人死为大,我还是将他们入土为安为好!”陈一鸣说罢,便自去了。
陈一鸣来回奔走,将二十多户人家的遇难者安葬入土,尔后便自回屋,对王艺云说道:“云儿,此地如今仍不可谓安全无忧,我们还是先行速速离开此处为妙!”
“嗯!”王艺云点头。
陈一鸣和王艺云二人不待耽搁,便自离去。
且说此时,太极门中亦是人潮涌动!
王顺英先行派人将陈缘义请回府中,尔后方自对碧鸡村中人展开屠杀,而昔日王艺云将陈缘义安置在碧鸡村,只是说如今形势所迫,让他在此暂避一段时日,故而陈缘义并不知道王顺英的诡计,更不知如今王顺英已和他的父母产生了极为严重的隔阂,甚至是敌意!
王顺英1将陈缘义接回府中,慈祥的面容和蔼可亲,他凝声说道:“义儿呐,我的乖孙子,你可知我有多担心你!”
“外祖父!”陈一鸣视王顺英为岳父,而陈缘义身为王艺云和陈一鸣的独子,自然便是王顺英的外孙子了!
“我爹和我娘在哪儿呢?”陈缘义年轻俊朗,眉宇之间气度非凡,颇有几分侠勇之气。
王顺英望着陈缘义,长叹一声,说道:“义儿呐,实不相瞒,我也一直在找你爹和你娘,直至今日终于有了些眉目!”
“有了眉目,那他们在哪儿?”陈缘义闻言,又惊又喜,喜的是有了爹娘的音讯眉目,惊的是,通过王顺英那脸色,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陈缘义心中扑通扑通直跳,甚是难安!
王顺英长叹一声,说道:“你爹和你娘他们如今在铁手帮的手中!”
“什么?”陈缘义双眉微蹙,甚是惊讶,“铁手帮,他们是干嘛的,为什么爹娘会在那儿?”
王顺英沉吟片刻,面上阴晴不定,双眸甚是深邃,愈发使人难以摸透心思!
陈缘义看在眼中,不觉更是焦急万分,忙即说道:“外祖父,您说呐,是不是我爹和我娘他们遇到危险了?”
“唉!”王顺英轻叹说道,“危险倒也说不上,毕竟你爹身为太极门掌门人,武功高强,没有那么容易遇到危险!但是······”
“但是什么?”
“铁手帮在江湖上恶名甚盛,而你爹作为太极门掌门人,和此等江湖恶势力形同水火,万不相容!”王顺英神色怅然,说道,“义儿,你如今也长大了,我便不隐瞒你了!”
“铁手帮曾经为祸一方,如今欲举派迁至保定府,你爹得知此事之后,自然万分震惊,你爹他一腔侠义为民之心,怎会让他们在保定府内胡作非为!”
“今日铁手帮的人应该会到怅魂谷,你爹和你娘他们已然先行一步,如今尚不知他们安危如何?”王顺英说话间伪装出一派心痛担忧的模样儿!
“什么?”陈缘义闻言,不由一惊,“只有我爹和我娘他们两人吗?”
“不错!”王顺英点头说道,“他们担心铁手帮有埋伏,所以先行前往刺探虚实!”
“哎呀,外祖父您真糊涂!”陈缘义冷哼一声,说道,“我爹娘他们二人,若是对方人多势众,岂不是要吃大亏?”
陈缘义愈发焦急,沉吟片刻,急说道:“不行,我不能在这儿干等了,我要去找我爹娘!”说着便欲举步前往。
“义儿!”王顺英忙即叫住他,凝声说道,“你一人去我怎会放心呢,更何况怅魂谷附近山势陡峭,林深密密,你又如何能找到怅魂谷所在?”
“这也是!”陈缘义毕竟是一位不满二十的少年郎,终究是显得有勇无谋了些!
王顺英轻叹一声,说道:“义儿,你不必担心,你如果真的放心不下,我就和你一起去,我们带上府中的好手,我就不相信区区铁手帮,还有通天之能不成?”说着轻咳了几声。
“外祖父?”陈缘义看到王顺英的头发已然花白,背脊也有些佝偻,不由有几分心疼,他年事已高,还要为了家中事情奔忙,不得安享晚年,身为晚辈的陈缘义,实在是过意不去!
“谢谢你,外祖父!”陈缘义颔首说道。
“傻孩子!”王顺英轻轻一咳,说道,“容我先去准备一些东西,如今时候尚早,你不必着急,你爹娘绝对没事儿的!”
“好,您快些!”陈缘义点了点头。
王顺英让陈缘义在正堂稍作等待,而他则已然回到了内堂之中。
内堂中高飞虎和高山豹两兄弟亦在座位,见到王顺英,各自抱拳行礼致意。
高飞虎朗声一笑,说道:“看来一切事情尽在王叔您的掌握之中了?”
“那是自然!”王顺英高倨于座,朗声笑道,“陈缘义这傻小子,他不是想要见他爹娘吗,我便成全他!”
“王叔您接下来有何打算?”高飞虎问道。
“哼,现在陈一鸣和王艺云二人的行踪已尽在我的掌握中,陈一鸣他改不掉年轻时争强好胜的习惯,他今天下午,一定会前往怅魂谷,目的就是和我们作对,帮主铁手帮!”
“啊?”高飞虎闻言一惊,沉吟片刻,说道,“王叔,这陈一鸣我原先挺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