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满眼祈求的看向定国公。
定国公心中一沉,眯眼道:“说,你家主子是不是想和宋美人公平比试?”
若兰知道自己完了,可想到母亲和弟弟还都在定国公府。
她闭了闭眼,抽泣道:“是…主子是…”
何公公打断她,“想好了再说,欺君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若兰顿时抖的更厉害了。
就在这时,陆长空匆匆进来。
“回禀陛下,末将在刺客身上搜到了这枚令牌。”
何公公接过一看,顿时双目圆瞪,令牌上赫然刻着一个‘定’字。
定国公看到那枚令牌的时候神色大变。
他府上隐卫的令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急忙道:“陆长空,你这是什么意思?哪来的刺客?”
陆长空冷笑,“这不是该问国公自己吗?这枚令牌国公爷不会不认得了吧?”
定国公连忙跪下,“陛下,这枚令牌的确是臣府上护卫的令牌,可臣不知为何会到了陆统领手中,至于刺客臣更是一概不知,请陛下明鉴。”
宋烈音羽睫下的琉璃眸子闪了闪,直觉告诉她出手的刺客应该与余美人有关,而现在看来,余美人倒是把自己摘的十分干净。
陆长空:“陛下,末将第一时间封锁了跑马场,抓到一个假扮太监混进来的死士,末将迟了一步让他服毒自尽了,但末将在他身上搜出了这枚令牌。”
定国公此时反应还算快,他连忙道:“笑话,陆统领莫不是想说我定国公府的人出手谋害了刘美人?”
陆长空冷哼,“自然不是,定国公府的死士怎么敢谋害自家大小姐呢,末将猜测他真正要害的是宋美人。”
“不过可惜他大概不知,宋美人骑的马乃是陛下亲赐的汗血宝马红绯,爆发力和警觉性惊人,意识到危险瞬间冲了出去,结果那刺客偷鸡不成啄把米,反射中了刘美人的马。”
定国公一口否认,“一派胡言,我府上的人为何要害宋美人,什么刺客不刺客的,老夫看全是你一面之词。”
陆长空冷笑,随即又呈上了一枚食指长的银针。
“陛下,这是从刘美人的马后臀处取出来的毒针,这上面涂了剧毒,不论人还是马,沾之即亡。”
定国公的额头隐隐渗出细汗,若说刘美人嫉妒宋美人得宠想致她于死地,他信。
但府中隐卫并不是刘美人独自能使唤的,这让他稍感安慰,也更认定了这是一场针对国公府的阴谋。
事实上,他猜对了一半。
“陛下,此事一定是有人嫁祸臣一家,臣府中的护卫皆有这种令牌,若是有人杀害了臣府中的护卫夺走了令牌也不无可能。”
他故意将隐卫说成了护卫。
护卫是光明正大存在的,每个府上都可以养一定数量的护卫,而隐卫是不能见光的存在,尤其是在陛下面前。
元珩收了折扇,轻笑一声,“这位叫若兰的宫婢不是刘美人的贴身婢女吗?想来刘美人到底有没有害人之心,她应是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