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眼神落在没眉毛老头肩膀上的剑伤伤,也不否认,只问道“是何人搅的局”
这回守营门的士卒学乖了,刚刚见得四人,就连忙施礼避让开去。
秦寒听他们说完事情经过,神色便无任何变化,只是道“诸位辛苦,先行下去休息吧秦某当为诸位请功。”
而在这些供奉离开后不长时间,四个破军学宫的老头也联袂回到军营内。
帐篷绵延。
“李望元受了重伤”
“君天放破入真武后期了”
最先那批到重庆府内暗杀李望元和岳鹏,却反遭埋伏死伤惨重后幸存的黑衣供奉们现在已经回到军营,在秦寒帅帐里。
他们坐镇破军学宫数十年,看似清修,但实则哪个不是心高气傲之辈
营地内青烟袅袅升起。
粗眉毛老头看似豪放,但实则心细如发,刚刚已是捕捉到秦寒眼神变化,苦笑道“秦小子,你怕是已经看出来我们此行失败了,又何须这样强颜欢笑”
可四人联手,竟然仍旧被君天放给逼退,他还被君天放用剑所伤,这于他而言,实在是奇耻大辱。
“呵。”
十来个供奉出乎意料的没有受罚,反而受赏,自是惊喜不已,嘴里少不得要连连对秦寒道谢。
秦寒微微惊讶,随即揉了揉眉心,叹道“这宋朝还真是运气好。主上曾言那大宋皇上能够在危亡之际扭转局面,是有气运加身,晚辈本不敢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但现在,才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啊。先有无得和尚破极境挡洪水,现在又有破真武后期的青衣剑修挡住四位前辈,不说是气运,那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宋朝的狗屎运才好。”
心里怕是也对秦寒感恩戴德。
秦寒眼睛忽的发亮,双手重重拍在书案上,向外喝道“传令”
粗眉毛老头淡淡道“青衣剑修君天放。他当真不俗,已经破入真武后期,是我们四个糟老头小瞧天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