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虽然是躲在更衣间换衣服，但是他关注到了张海鱼和顾辞的对话。
很明显。
顾辞一定是看出了什么，所以刚刚那番话，是在替自己遮掩。
难道他也觉得自己不是男人？
秦湛站在镜子前。
女人和男人的区别不就是这样吗？
女人有胸，男人没有。
而自己正好没有胸，妥妥的男人啊！
想到这，秦湛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胸。
嗯，这一次他没有隔着衣服摸，他察觉到了有点点不正常。
为什么摸起来没有任何触感，就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
秦湛觉得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
正疑惑，顾辞的轻轻的敲着更衣室的小门：“阿湛，你还没有换好吗？”
秦湛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手忙脚乱的穿着衬衣：“马上就好了。”
顾辞故意用手推了推了门：“阿湛要是穿衣服不好穿，我可以进来帮你。”
秦湛扣衣服的手停顿了一下。
――或许可以让他进来，到时候看看他的生理构造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男是女了啊！
――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秦湛伸手，拨开了更衣室的内锁，闷闷道：“那你进来吧，我正好有点不方便。”
顾辞在门外听到了司司的心声，脸上出现了一片可疑的红晕。
他有点紧张。
此时张海鱼已经换好衣裳，坐在休息区一侧的长凳上。
在见到顾辞闪身进了秦湛的更衣室后，这个好汉的脸上有点发热。
――大庭广众之下，两个人在一个更衣室，是不是不太好？
曹大柱也看到了。
不。
应该是幸存的玩家都注意到了。
他们鄙夷的嗤笑。
一场游戏还没有玩完，他们就已经忍不住了？
真是精力旺盛。
也不知道两人谁在上谁在下。
秦湛和顾辞哪里知道休息区的玩家已经给他们盖了一个白日宣，荒唐之极的章。
两个人在更衣室正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秦湛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把自己白嫩嫩的爪子搭在顾辞的胸上，见他似乎没什么反应，他便用手捏了捏小果果。
可能是分别太久，司司这种看似无意的撩拨让顾辞差点破功。
他喉咙有些发干，努力忽视自己浑身的燥热，伸手把放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拿了下来：“阿湛，你在做什么？”
秦湛很尴尬，他想要把手抽回来，但是顾辞握得很紧，于是只能胡乱解释：“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胸肌发不发达，没别的意思。”
顾辞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那，阿湛对我的胸肌还满意吗？”
他独特的男性又带着莫名香味的气息萦绕在秦湛的耳旁，秦湛的脸上已经开始发热。
不过想到心里的疑惑，秦湛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手便探到了顾辞的腹部，一路往下。
顾辞真是觉得自己的老命都快没了。
但是为了能让司司明白男人与女人的区别，顾辞忍住了想要拢住怀里人狂热的想法。
忍得太辛苦，他素来冰白的脸庞居然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秦湛很慌。
他明显感受到了手底下的物事有了某种变化。
更重要的是，顾辞有的，为什么自己没有？
他急急的想要抽回手，但是一直没有动静的顾辞忽然就把他的手掌覆在一起。
“阿湛，你这一次又在摸什么？”他的声音暗哑，语气里隐忍着极致的**让迟钝的秦湛都感受到了。
秦湛结巴了：“我……我……本来是……准备……备摸……摸你的腹肌的……但……但是手一滑……就……摸错了地方……”
“我这样解释……你……你相信吗？”
秦湛一边慌张的说着一边想要把自己的手拿回来。
但是拿不回来。
他的两只手都被顾辞固定了。
“阿湛，你说的我相信，但是你刚刚的举动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知不知道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秦湛死抗：“要不你摸回来？”
顾辞的心跳得很快，快到感觉要心肌梗塞的感觉。
他松开了对司司的桎梏。
再这么抱下去，顾辞觉得自己可能会要失态。
秦湛终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总算糊弄过了。
――看来，下次再找一个女人摸摸，自己到底是男是女这个事，应该就能够弄明白了。
顾辞听到司司的心声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自己都让她摸完了，她为什么还会有疑惑。
秦湛若无其事的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装作随意的问：“顾辞，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最重要的是什么啊？”
顾辞在听到司司的提问后，心下一喜，一直有些心猿意马的心思彻底拉了回来。
他连忙从背包里拿出一本书递了过去：“阿湛，有关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这本书里有详细的描写，你看看就懂了。”
顾辞无比庆幸在进入白夜世界时，怕司司都放进了小三的次元空间。
所以，在看到司司对男女的认知被凌裴元故意扭曲后，他就从里面把这本书找了出来，就等这一刻。
秦湛接了书，没有立刻翻阅。
他很疑惑。
通过这段时间对顾辞的观察与了解，秦湛对他有了一个猜测。
――顾辞是不是在很久以前就认识自己？
――要不然，他为什么对自己的行为习惯还有喜好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