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八卦太极图被破,实行人定会受到不可预估的反噬,受伤!
丰钧在别人肉眼难以观察的速度中,留下残影片片,用眨眼的时间形容都过长。承影剑横在心前,阻挡大树妖撞向八卦太极图。
沐妧一笑,只这一瞬间足够了。
轰的一声,惊天动地,地动穴晃,顶部大面积坍塌,地下裂开一条条如蜘蛛网状的大裂缝,八卦太极图与深坑接壤的瞬间,大裂缝越深越宽。
生机池中传来巨大的震荡声,形成一股惊涛骇浪,撞击在池壁上,哗哗不绝,随后咔嚓声传出,地面出现坍塌。
这些声音汇聚成一张张催命符,听在大树妖的耳中,痛在心里,疼在脑海,浑身发颤,眼中的暗红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大树妖用枝条和触角形成的风暴,渐渐缓慢下来,成为一棵普通的大树。叶子耷拉,枝条垂下,双眼无神,似是一个苍老的老爷爷,已经生无可恋!
“快走,这里即将塌陷!”庞煜祁高声道。
“哈哈哈…既然你们坏了我的生机,断了我的生命之源,今天一个都别想逃,陪着我一起葬身于此吧!”
榕树炸了,手指着大树妖的鼻子:“你大爷,一个生机池不知造就多少冤孽,丧尽天良,十恶不赦。你不知反悔也就罢了,还要拉着我们陪葬,你脸大还是脑子大?不正常。”
大树妖垂搭着的枝条和触角瞬间生机盎然,疯狂暴动,如无数条蛇扭曲一起,不断扭动,似是在酝酿,等待最好的时机,发起最猛烈的攻击。
汹涌的石头雨,打落在身上,丝毫不觉。
丰钧拥住沐妧往外飞去,沐妧抱着发抖的大吉,隐隐觉得不正常:你做什么缺德事了,害怕成这样?
大吉有心无力:我刚刚动用仙术了,还有之前也用过···
体会到沐妧身上的戾气,大吉双翅抱头:我知道错了,我本可以瞒着你,但又担心突然被反噬,所以才告诉你一声。
沐妧气急,狠狠揉搓了几下大吉:不是早就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擅自使用仙术,你明明答应好好的,为何又用了?
大吉的头插在翅膀中:我知道了,实在是没忍住。
沐妧:是否是我太过无用,你才会三翻四次动用仙术,就是放心不下我?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没用?
大吉的头一下从翅膀中伸出来:天地良心,我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动用仙术完全是一种本能反应,没忍住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说这些没用的?榕树跟了上来,传神识给大吉。
咯咯···是我没忍住又动用仙术了,担心会遭到反噬便与沐妧说了一声,就知道要惨,果然又被训了。
榕树:先离开这里再说,话说回来,你连着动用两次仙术为何没有遭到反噬?
咯咯···这也是我的不解之处,还没有被反噬···
榕树:别幸灾乐祸,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下油锅上刀山滚钉板,剥皮抽筋,万魂噬咬···也许在一个呼吸间就来了。
大吉浑身炸毛:别说了,没有的事。
榕树:我说的这些都是可能性,不是没有的事儿,而且你都亲身尝试过,应该比较深刻吧?
咯咯···沐妧不喜欢你·
榕树:说不定两次反噬连在一起了,会来得更加猛烈。
咯咯···沐妧不喜欢你。
榕树炸毛:同样的话说两遍有意思吗?(死大吉,就知往他心口上戳刀子。)
大吉悠然自得:有没有意思不重要,有用就行。
“哈哈···一个都别想逃。”
大树妖所有的枝条和触角伸展,如孔雀开屏一般,后以迅雷之势伸向每一个人的脚踝,或者是腰部。
周依凝眼神一冷,身形停顿,举起鸳鸯剑向那些如影随形的枝条和触角狠狠一斩。在缝隙中,她的脚踝便被这些枝条和触角缠绕过,哪怕只有短短的三个呼吸,仍是留下了吸血的如被蛇缠绕过的伤口一般。
已是黔驴技穷,还敢痴心妄想留人,不知所谓。
咔嚓一声,鸳鸯剑如割韭菜一般,将伸过来的枝条触角全部斩断。
“琉璃金刚圈,燃烧!”
沐妧见大树妖的枝条和触角有的已经顺着老窝里的沟沟壑壑中的缝隙,来到了他们面前,想走也走不了。
紫金鞭上火花四射,火焰迭出,灼热异常,让周围的枝条和触角如临噩梦,不敢上前,更不敢轻举妄动。
这条能将他们化为灰烬的鞭子,太邪门了。
晁昊与庞煜祁自认为无法对抗大树妖,也因上次被榕树摆了一道,独自对抗黑大鹏的经历还历历在目,所以这次一直跟随沐妧和丰钧,比跟着榕树那个自高自大的货靠谱。
见沐妧和丰钧停下,一边打退从洞穴顶部塌陷的大泥块,一边警惕的看着四方。
他们虽没看见沐妧镇压下来的生机池是为何物,但想想定非好事,否则沐妧不会这般动怒,大树妖更不会疯狂至此,完全是在燃烧生命战斗。
火焰熊熊,一部分枝条触角用牺牲自身的代价为大部队保存了实力,但想的太过简单,火势不断,丰钧、榕树、周依凝也不是吃素的,杀招不断。
整个洞穴因为剧烈的争斗,坍塌的速度是越快,轰隆声震天,有泥块堆积如山,从洞穴顶部压下,随着生机池一同陷落。
有一块如小山一般的泥块自大树妖的头顶落下,只差二十厘米便落到头上,可随即被几根枝条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