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孤生解释道:“这话倒也不是这么说,其实这件事的话倒也不是说所有认识栀音的人都知道的,毕竟栀音生前的时候性格比较孤僻,虽说有的时候也会有那么一丁点的小逗比吧,不过她的身边除我之外一直也没有什么别的人,她也不是特别的喜欢身边有很多人。”
“至于那些之前跟我们认识的人,其实大部分也都是受过栀音恩惠的人而已,之后虽说有些人偶尔也会有一些联系,但是联系的也都比较少,栀音刚离开的那段时间我的情绪也不是特别的好,所以便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了,之后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其实已经是很多年以后了。”
“那个时候我们之前所认识的那些人其实很多都已经不再人世了,所以其实不管他们知道或者是不知道都不重要,因为几百年都过去了,那些人早就入土为安了,至于他们的后人,为了遗迹的传承倒还有可能,要说是为了栀音这个人,那就不太可能了吧。”
叶琼点了点头道:“嗯,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杨星河现在这个情况想来一时半会的也醒不过来了,所以我们也没有办法问,没准这杨星河找栀音的事情就是问题的关键也说不定。”
就在这个时候,令君赫推门走了进来;“呦呵,都在呢,那个叶琼啊,刚刚你宫里的小丫头让我告诉你们两口子一声,你之前要的那些个药材啊,都已经给你送过来了,就放在院子里了,因为她们怕打扰你们小两口,所以这便没敢进来,让我跟你们说一声。”
叶琼点了点头道:“好,那就先谢谢令大人了,正好令大人来了,还请令大人帮我做个证。”
令君赫闻言看了一眼旁边的注孤生便已然会意,随即笑了笑道:“是关于栀音的事情吧。”
叶琼笑了笑道:“对,没错,是之前在奉山道观时候的事情,一会我想帮注孤生恢复当时的记忆,还要劳烦令大人给我做个证,证明那些都是当时实实在在所发生的事情,并不是我有意要篡改他人记忆,毕竟令大人也算是当事人之一。”
令君赫看了看叶琼道:“其实,这要是让我来作证的话那倒不是什么问题,只是……”
令君赫说着看向了一旁的注孤生道:“只是这位注孤生道长的记忆恐怕不是以你我之力便能够恢复的,恕我直言,小琼儿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的好,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罢了。”
令君赫此话一出叶琼瞬间便明白了令君赫的意思,如果说是元慕凡不想让注孤生恢复记忆的话,那么就凭他们现在在场的这几个人,还当真是有些无能为力,于是叶琼便直接跟注孤生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反正到现在为止这注孤生到底是敌是友都还是一个未知数;“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这一点令大人可以给我作证,所以,我想要问一问,元国君主元慕凡与你跟栀音之间是否相识,若是相识,那你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注孤生听着叶琼的话沉默了许久之后这才开口道:“夫人之言我自然是相信的,哪怕今日不用令公子来作证我也是相信的,只是我与栀音与那元国的君主并不曾相识,亦是不可能会有什么过节,所以这其中之事我也有些想不明白。”
对于注孤生的答案叶琼倒是并不意外,毕竟不管这注孤生到底是不是真的认识元慕凡,在这个时候他都只能这么回答,不过这都不重要,毕竟这也只是一个走向真相的过场罢了;“嗯,没事,毕竟你与我跟杨星河一样,都是被人给算计了的人,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也是正常的。”
“不过,令大人,这注孤生情有可原那是有情可原,但是如果说令大人您也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是不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这原本呢,令大人与什么人交往,做了什么事情,我本是不该关心的,毕竟我叶琼也不是什么多事之人,但是现如今此事关系到我们姐弟的性命,甚至是于商国的未来,叶琼便要不得不过问了。”
“叶琼敢问令大人,那日在奉山之上,那个被我用结界困住的人究竟是谁,那个人与元慕凡之间又是什么关系,还请令大人如实相告!”
叶琼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令君赫,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令君赫便已然明白了叶琼的用意:“我说小琼儿啊,我听你这话你这是怀疑我啊,还当真是让我有些心痛呢,不过看在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倒是也不介意与你多说一句,这奉山之上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奉山上的那件事跟那南越国春城的遗迹之间并无半分关联。”
叶琼轻笑:“哦?南越国春城遗迹?令大人可当真是说笑了,叶琼何时与令大人说过这奉山的事情与南越国春城的遗迹之间有什么干系?难不成,是令大人您自个做贼心虚了?”
令君赫嘴角微扬:“哦?听琼华夫人的意思,这是要对我这个小舅舅动手了啊!”
令君赫说着转而看向了一旁的秦懿轩道:“喂,我说大外甥啊,你这小媳妇这是要动手弄你小舅舅我啊,怎么,你是打算帮你小舅舅我呢,还是打算呀帮这个臭丫头啊,又或者是坐山观虎斗,互不相帮?”
秦懿轩一把将叶琼揽在了怀里,虽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不过这立场已然很明白了。
于此同时,三人几乎同时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注孤生,似乎是在等待注孤生的决定。
注孤生看到这样的局面也是微微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