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连一旁的公孙长苏都已经诧异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身旁的公孙星辰;“不是,这怎么回事?你养的?”
公孙星辰赶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哪来的,虽说这地方原本就是一个溶洞来的,两边我之前都是仔仔细细的检查过的,是断然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冒出来这么大的一只水牛的,”
公孙长苏捏着公孙星辰的耳朵,指着那密道里的大水牛道:“那你倒是给我说说,这是什么,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过,相对于公孙长苏与公孙星河来说,这叶琼并没有这两个人那么纠结,就在那个大水牛冲着她耀武扬威的喘了一口气的那一瞬间,叶琼便已经决定剁了这头大水牛给她的阿瑾做烤牛肉吃了。
所以,这然后,那只变异了大水牛就被叶琼一拳给打死了,没错,就一拳,就死了……
那这然后的然后呢,这叶琼便开始拖着这只大水牛的尸体继续开始走密道了,这一次密道的尽头虽说还是一扇门,但是那门下的的水流并没有断,而且看样子好像这水还挺深的样子,想来这大水牛应该就是从这水底下钻过来的了。
这一次叶琼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倒是没有在傻傻的用自己的拳头直接去砸门,而是直接掏出了苍龙棍,非常之帅气的给那门一棍子!之后那门就如之前的门一样,被叶琼给暴力拆除了!
这一次,叶琼倒是如愿见到了江瑾行,索性这江瑾行跟她想的一样,看起来倒也不算是吃了太多苦的样子,虽说是被公孙长苏用阵法给困住了,脚上也锁着粗重的铁链,不过这里的家具用品什么的倒是一应俱全,而江瑾行的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干干净净的,且身上也没有受伤什么的。
叶琼砸门进来的时候江瑾行正在那溪流的旁边取水,在看到叶琼的时候倒是微微惊讶了一下,不过当即便换上温柔的笑:“小殿下怎么来了?只是这茶水没有了,小殿下恐怕还要稍等一会,奴才给小殿下煮一壶新茶。”
叶琼在看到江瑾行的那一瞬间,也不知怎么的了,就是很突然的,就红了眼眶,就连也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就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就很委屈,就很想哭……
她下意识的就丢下了苍龙棍,就好像是一个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孩子一样,就那么横冲直撞的跑到了江瑾行的怀里,一把抱住了江瑾行,哭的昏天黑地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江瑾行的身上蹭:“阿瑾!~”
江瑾行看着自己怀里的叶琼,犹豫了一下,还是笑着揉了揉叶琼的小脑袋,说话的声音也是十分的温柔,让人听了特别的安心:“好了,小殿下都已经多大了,怎么还像是小时候一样,动不动的就开始哭鼻子,这要是哭丑了,嫁不出去了可怎么办啊?”
叶琼也不管江瑾行说什么,就是死命的抱着江瑾行不撒手,死命的哭。
江瑾行倒是也不恼,一边轻轻的拍着叶琼的背给叶琼顺气,一边给叶琼擦眼泪,一举一动都是十分的小心翼翼:“好啦,小殿下乖,我们不哭了好不好?这要是再哭下去的话,可当真是要把那吃人的大魔王给召来了。”
叶琼一边在江瑾行的怀里抹眼泪,一边伸手就往江瑾行的身上砸,声音带着哭腔,就连咬字都不是那么的清晰:“你骗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吃人的大魔王,我才不信你说的鬼话呢。”
而江瑾行在这个时候却是皱起了眉头,不过却并不是因为叶琼的举动,而是因为叶琼手上的伤。
江瑾行小心翼翼的拿起了叶琼的手,看着叶琼手上的伤,眉头皱的更深了。
对于这样的叶琼江瑾行是既习惯又无奈,既担心又无可奈何,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问,只是从自己的精神空间之中拿出了一应用品以及药品,然后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给叶琼清理起了伤口,之后又小心翼翼的开始给叶琼包扎。
这整个过程,就好像是把叶琼当成了一个及其珍贵的工艺品一样,小心翼翼,一丝不苟,好像是生怕自己一个手抖会把叶琼给弄疼一样。
这江瑾行给叶琼上药上了一半,这叶琼也算是哭的差不多了,已经从之前一开始的嚎啕大哭,变成小声抽泣了,不过这另一只手还是紧紧的抓着江瑾行不肯撒手,整个人也好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贴在江瑾行的怀里。
江瑾行剑叶琼哭的也差不多了,想来叶琼站了那么久应是也站的累了,哭的累了,这便胡撸胡撸了叶琼的小脑袋,笑着开口道;“哭完了?”
叶琼埋在江瑾行怀里的小脑袋撒娇一般的摇了摇,声音更是像极了一个撒娇耍赖皮的孩子;“没有。”
江瑾行笑了笑,似乎早就知道叶琼会耍无赖一样,声音温和,甚至是还带着那种商量讨好的语气:“那既不是哭完了,那便是哭累了,又或是站累了吧,那我们先去那边坐下,好好休息一会好不好?”
可叶琼却依旧在耍无赖:“不要,我累了走不动!”
这叶琼说着直接像是一个八爪鱼一样,直接跳到了江瑾行的身上,死死的将江瑾行给抱住了。
江瑾行一脸无奈的笑了笑道;‘好好好,小殿下累了,那奴才抱着小殿下过去好不好?’
叶琼听着这话,这才别扭的点了点头。
江瑾行笑着将叶琼抱到了一旁的软榻上,动作轻柔的将叶琼给放了下来,可叶琼却依旧没有半分要松手的意思,江瑾行只能无奈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