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洋之所以在这时候把秘密告诉嗻咕哨,只是想在接下来的发墓行动中,不要再出现任何阻碍。
若是嗻咕哨还是一无所知,到时候姜洋摄取那些金玉宝货的时候,肯定会闹翻了脸,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所以,姜洋才在这个时候交代一下,让嗻咕哨清楚。
嗻咕哨听完姜洋的坦白,也知道他为什么迟迟没有告诉自己,这秘密一旦让居心不良的人知道,肯定会惹来无法想象的灾祸。
但是今晚,姜洋告诉自己,说明他是非常信任自己才说的。
于是,便暗地里发誓,一定要保守好这个秘密,甚至帮着他隐瞒。
毕竟姜洋现在也算是全族人的新希望,或许血脉觉醒丹需要很多奇珍异宝才能够兑换,但是有一粒便能够拯救一位族人,他就不信搜罗天下珍宝,还不能兑换十粒百粒,或者更多,拯救全族便不再话下。
想通了之后,嗻咕哨却又想到,搬山盗墓历来的规矩,发墓只为了寻找珠子,拯救族人。
今后搜罗金玉宝货也是为了拯救族人,就算破坏那千年来的规矩也无可厚非,只是会让江湖名声变坏罢了。
可他自己呢?
加入了摸金门下,按照规矩,发墓行动中,摸金校尉只能拾取一两件金玉宝货,不可多拿,否则便会不祥。
想到这里,他就有些为难了。
“你怎么了?”姜洋看到嗻咕哨如同吞了芥末的表情,疑惑地问道。
嗻咕哨没有隐瞒,便把自己为难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事情你不用纠结,以后我和你联手发墓,所向睥睨。你负责找藏宝穴,我负责掏宝,绝对不会坏事。”
“但是你一个人能够拿多少?”嗻咕哨反问道,他们能够找到的无一不是王公贵族的古墓,无一不是堆积如山的财宝,一个人两只手能够拿走多少,一目了然。
“这你就别管了,山人自有妙计。”姜洋得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头。
嗻咕哨看的姜洋的动作,便立刻明白了过来:【也对,有那件上古法宝在,搬财运宝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没有再多说话,便回道木屋中歇息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四更时分,可恶的怒睛凤鸡又引吭啼鸣了,把一屋子人都吵醒过来。
姜洋、嗻咕哨他们经历了好几天,也都习惯了。
可花铃儿和红菇凉身为女子,天性就有睡美容觉的习惯,可不喜欢在四更天起床。
于是,一个板凳快速地从窗户飞出去,朝着木栏栅上面的怒睛凤鸡砸去,可惜被它轻易地躲过去了。
“臭鸡,早晚把你给炖了。”红菇凉穿着睡衣、未梳洗便跑出来,朝着怒睛凤鸡大骂道。
嗻咕哨和姜洋两人一脸尴尬地看着她,红菇凉这才知道自己大失体统,脸色一下子羞红起来,之后便快速地窜回客房里。
怒睛凤鸡好像明白自己得罪了人,走到姜洋身边磨蹭起来,似乎在求助一般。
“是你惹的祸,我可不帮你。”姜洋无语地对它说道。
这时候,了尘大师也起床出来了。
“师傅早!”
“大师早!”
“早安!刚才听到鸡鸣,是它叫吗?声响震天,如风如雷,着实不凡。”了尘看到姜洋脚边的雄鸡,夸赞地说道。
因为天色还不是很亮,所以他也没能看清怒睛凤鸡的来历。
“师傅,这是怒睛凤鸡,世间难得的凤种神鸡,所以声响才那般不凡。”嗻咕哨恭敬地向了尘解释道。
“哦?”了尘惊疑,快步走到怒睛凤鸡不远处,低头观察起来。
“眼皮朝下,如人一般,彩羽高冠,鸡羽更是五彩分明,鸡爪刚劲有力,的确是罕见的凤种神鸡,你们得到此物,还真是福运不浅。”了尘也是识货之人,能够从怒睛凤鸡的外貌辨识出来历。
怒睛凤鸡看到了尘靠近它,不以为意,只要没人激怒它,它便是一路既往的呆。
姜洋和嗻咕哨照常练功打拳,打熬气血,提升体魄。
而了尘已经年近古稀,气血早就开始衰败下降,若不是隐居的这些年一直靠养气,才得以保存部分精气神,恐怕早就成了驼背老人。
看到嗻咕哨和姜洋练功打拳,勾起了他以前年轻时的回忆。
时间过得很快,东边渐渐地升起了黎明之光。
而红菇凉和花铃儿也睡了个回笼觉,现在终于舍得起来了。
大家快速地收拾好行装,再吃过早饭后便出发寻找西夏黑水城。
又是一路翻山越岭、爬山涉水……
从嵩山前往西夏,可是有近千公里啊,而且因为中间是黄河流域、黄土高原,沟壑纵横交错,需要绕行的路更远。
所以,他们一行五人差不多赶了十天时间的路,才到了古西夏的地域,而且还要渡过黄河才能进入古西夏地域。
现在是黄河汛期,河床都涨满了水,河水也非常急湍。
一路上,通过观察,了尘也基本了解姜洋四人的能力。
花铃儿和红菇凉虽然是女子,但是功夫一点都不比他弱,甚至因为年轻气血旺盛,可比他这糟老头厉害多了。
近段时间里,花铃儿一直跟着红菇凉学习月亮门的绝技飞刀术,已经到了初窥门径的掌握境界;另外她也没有放松修炼,强身诀和龟息功也都大有长进,达到大成境界,实力是提高不止一筹。
红菇凉学了搬山盗门的龟息功之后,气力爆发也涨了不少,甩出的飞刀更具穿透力。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