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老人带着慈祥的微笑倚在一头跪卧的牦牛身边,看着远处那烟波浩渺的纳木错,在她的身后,则是雄伟的念青唐古拉峰。
这幅画是楚倩把这些天来在路上画的一些画组合起来才完成的。老人当然不可能给楚倩那么长的时间画画,所以楚倩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实现这幅画的内容。
当然,这幅有牦牛、有纳木错更有念青唐古拉峰的素描画,得到了所有人一致的夸赞。
对于这些虔诚的藏胞而言,牦牛、纳木错女神和念青唐古拉神无疑就是最好的祝福和保佑。
对于老人来讲,她更是非常非常的喜欢这张画。
看到老人那开心的笑容,楚倩真的是满足极了……
……
老人生日这一天,老刘他们七个人又在这里住了一晚上。
他们想走可是走不了,淳朴藏胞的盛情挽留让你根本就兴不起一点拒绝的心思。
老人生日的第二天一大早,收拾利索的七个人就准备继续完成没有走完的路。扎西达瓦也收拾利索准备今天翻越念青唐古拉山回到客栈。
告别了依依不舍的老人,八个人走出了这个小小的藏胞村落。
“刘哥,看样子你还得再加把劲啊,这么下去,等你回去的时候我看你想要抱得美人归的愿望恐怕实现不了。嗯,用我们传统来讲,你既然喜欢嫂子,嫂子看起来也对你有意思,那就干脆生米做成熟饭!”临分别前,扎西达瓦看着在远处和另外两个女士交谈甚欢的楚倩开始给老刘支招。
“你快拉倒吧!你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懂个屁啊,还生米做成熟饭,你懂这句话是啥意思不?”老刘没好气的想捶这家伙两拳。
一旁的郝磊笑着低声说道:“刘哥,我怎么觉得达瓦兄弟说的很对呢?这两天下来,你的心思我们都能看懂了,我就不信倩姐看不懂。再说了我们也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我们也都能看出来倩姐对你也有心思,那既然是这样,干嘛不直接捅破这层窗户纸?非要这么矜持着难道很有意思吗?”
最小的滕志新直接怂恿老刘:“刘哥,啥也别想了,直接怼啊!你不怼你咋知道倩姐到底喜不喜欢你?”
“我怼你个菊花残满地伤!小屁孩一边去,你懂个勺子!”老刘脸上有点挂不住。
张兴刚拍了拍老刘的肩膀,没有说话,但却一直诡异的冲着老刘笑。
“我靠,刚哥,咱不带这么吓人的好不好?你这笑容让我想起贞子来了。”
张兴刚没好气的轻捶了老刘一拳,“你这个傻小子啊,就连三个小兄弟都看出来你和楚倩之间的事了,你身为一个男子汉,怎么在这种事上反而没有魄力了呢?兄弟啊,哥哥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劝你,在这种事上,男人最好主动一些。倘若你连这种事都不敢主动,你让人家楚倩怎么看你?”
扎西达瓦在一旁起哄:“是啊,刚哥说得对,你这种舔狗行为是不行的。无数舔狗前辈的例子证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绝对是一无所有!”
这话说的气势无比,但最后扎西达瓦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一般,扭头看着白狮低声嘟囔:“嗯……就像我之前舔白狮一样……”
白狮的耳朵灵,听到扎西达瓦叫自己的名字,颠颠的跑了过来拿大脑袋蹭了蹭扎西达瓦,瞬间就让扎西达瓦再次惊喜了起来。
老刘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好啦好啦,哥哥弟弟们,我知道你们是啥意思,我也想啊。可是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机会,万一要是闹得不好,咱们这趟户外徒步就算是白瞎了。还是等机会吧。”
张兴刚再次拍了拍老刘的肩膀没再吱声,郝磊和滕志新摇头无语,躲一边抽烟。
至于扎西达瓦则盯着白狮,“刘哥,我能不能把白狮带回去?”
很显然,这家伙的全部心思都在白狮身上。
白狮打了一个呼噜,毫不停留的直接离开了扎西达瓦,扎西达瓦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恨声道:“我特么的走了!我要翻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
这家伙倒也干脆,说走就走,嘴里哼唱着《平凡之路》,头也不回的冲着前方的大山义无反顾的走了过去。
不过走了几步之后,他又回头对老刘大声说道:“刘哥,这两天你们得注意点。这几天的天气有些不太对头,连着热了好几天了,在这个时候还能出现这样的天气,这很不对头,我估摸着可能要变天……走了,你们不用送我……”
看着扎西达瓦的身影走远,老刘无语的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吧,咱们别在这儿戳着了,趁着天好继续赶路呗。”
七个人再次踏上了转湖的旅途。
宾那村位于纳木错的西南角,从这里开始,就进入到了纳木错的湖西岸。
如果要是沿着湖岸一直向北走的话,抵达纳木错西北角的话直线距离不过四十多公里,可因为湖西岸有很多河流注入到纳木错,尤其是湖西南角这一带,昂曲、测曲、喀穷曲、古曲等好几条河流都在这一带注入到纳木错,所以这一片的湖岸边是无法走人的。
哪怕现在已经进入到了十月份,原本汹涌的河水开始渐渐变得平缓,水流量也减少了很多,可这里依然不适合徒步行走。
不得已,众人只能沿着环湖公路先继续向西走接近二十公里,然后再转而向北,经过德庆镇之后再向东折返靠近湖岸。
绕了这么一大圈走下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