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辉听到这话，脸色变了又变，眉头紧紧皱起。
“为什么啊！杨不凡这货到底给老外灌了什么**药！他是不是搞这个了！”
说这话的时候，许辉将几根手指捏到一起，搓了搓，这个动作很隐晦，但大家都明白这是钱的意思。
王经理呵呵一笑，摇头道：“你想错了，老外不吃那一套，其实只是一张签名而已！”
签名？！
许辉的三观彻底碎了一地，再也捡不起来了！
谁的签名这么牛逼，能够左右托尼的态度？
王经理叹了一口气：“兴邦杨总是个鬼才啊，这个托尼在我们df也是出了名的难搞，人称白面包公，结果呢，竟然就这么被杨总搞定了！”
许辉一阵心急：“到底是什么签名？”
王经理摇头晃脑地说道“听说是贾小玲的签名，并且杨总牵线搭桥，让贾小玲来参加df今年的年会，还会表演一个节目！我们这才知道，原来托尼是一个贾小玲的狂热粉丝，真是难以置信！”
哈？！
许辉彻底懵了。
贾小玲不就是一个喜剧演员嘛，怎么托尼吃这一套呢！
真特么失策啊！
早知道托尼喜欢这个调调，老子花钱把超级喜剧人那帮明星都请过来啊，也比用十二万当做索赔金打水漂玩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