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出,周围有不少人就纷纷点头附和。
还有南山弟子嗤笑出声,“赤焰剑坞的人还打量他家的破事别人不知道?就他们那穷酸得快当裤子的剑坞,也配说这两种灵药?呵呵,我估计他们连见都没见过,也就白记得一个名字罢了。”
另外有南山剑坞的弟子曼声说,“说说么,又不花灵石。自古碰瓷的,从来都把自己的身价往大里夸呢!”
他们你一句,我一语的把赤焰剑坞定位成一个穷酸碰瓷的剑坞,引得不明真相的围观嘉宾,暗中觉得大为有理。
荼燎圣君自然不会被轻易动摇,他手指微微一弹,一股极其柔和的灵力就落在了巴成志的身上,那股灵气非常轻柔的沿着他体内经脉,温和快速的滑动了一圈,又被收了回去。
对于巴成志体内的情况,荼燎圣君有了结论。
荼燎圣君向大家宣布检视的结果,“此人受伤极重,已经伤及肺腑。体内却生气磅礴,显然是用了极品灵药的缘故。至于是何灵药,暂未得知。”
听到圣君这样说,香茅子立刻拿出那两个药瓶,擎在手上,展示给大家看。
“这两个就是灵药的瓶子,如果有疑问的,可以来检查一下。”小姑娘的声音清脆明朗,“凰髓保魂丹只有一丸,已经服用了,不过里面留下的气味和灵力还在。金庚煞气散还剩下一半。”
大家听见荼燎圣君的话,又亲眼看到赤焰剑坞拿出两个药瓶,一副随意检阅的自信。内心对他们说得内容,不由又多信了两分。
看向南十五的眼神,就多了三分的审视。
香茅子托着瓶子等了半天,见没有人来检查,就放下双手。然后她看着那个银白衣衫裙子的女孩,“我三师兄的确只是区区记名的炼气弟子。兴许你们南山剑坞,给弟子们用药救命还分个三六九等的。我们赤焰剑坞不作兴这样的规矩,只要救命,无分贵贱。他不仅仅是外门剑坞的炼气弟子,他更是我的师兄,是我们的手足!”
她这样一番铿锵有力的话说出来,不少宾客之中的修士就纷纷点头,就流露出嘉许赞同之意。
那银白衫裙的女孩子被这样抢白,不由怒目圆睁,愤怒的指着香茅子呵斥道,“你这小婊……,小,小妹子,怎地含血喷人?也对,谁不知道你们赤焰剑坞惯会偷换概念,抄人图纸的?哼,上梁不正下梁歪!”
香茅子不懂她在说什么,就不去理会她。
荼燎圣君转头看向南十五,他面色苍白的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南十五,你可有何辩解?”
听闻荼燎圣君问自己,南十五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口中高呼:“圣君明裁,我冤枉啊!”
南十五一副痛心疾首的看向香茅子,“这位师妹,我知道自己曾经在半月之前,跟你在坊市中赌斗。可门派弟子切磋技艺也凡属正常。你怎么能嫉恨到构陷我的地步?你要生师兄的气,任打任骂都使得,只求师妹高抬贵手,放我一马,不要把这件事往我身上推啊。”
香茅子瞪圆眼睛看着南十五。
南十五用力捶向自己胸口,“当日的赌斗,我明明说过不赌的,可是你们赤焰剑坞的两位高足,非要逼着我们赌斗。我们不敢惹麻烦,只能轮流陪着师妹过招,师妹一个人挑战我们七个都赢了,也算哄得你开心了吧。怎么你还不放过呢?我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
这番颠倒黑白的功力,着实让香茅子目瞪口呆。
“你在我们赤焰剑坞的地下矿坑用剑符重伤我二师兄,这是事实。”
南十五苦笑道,“师妹啊,我今天都没有出过南山剑坞,怎么去你们赤焰剑坞?再说了,我一个外人,也进不去啊。”
慕乐生眼见事态不妙,在旁边大叫一声,“明明是你这厮,胁迫我二师弟,用弟子令牌刷了禁制进去的!我二师弟如果不从,那就会被你欺凌殴打。这都是你们南山剑坞惯用的手段!”
南十五叹息一声,“我说自己没有去过,你们非要说我去过,伤人也是我干的。请问除了你们赤焰剑坞的恶人,还有别人看见吗?”
慕乐生手掌一翻,咄咄逼问,“你自己的身份玉牌掉在了我们剑坞地坑之中,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枚沾血的令牌就出现在慕乐生的手上,众人看得分明,上面写着“南山”两个大字。
南十五怪叫一声,“我令牌今天上午就丢了,因为宾客众多,我怕大声寻找,惊扰了诸位贵客,才只在内部委托要好的师弟妹们帮我寻找。这事大家都知道啊,所以我才不敢出门,唯恐出去了就进不来。”
“对啊,十五哥上午就跟我说过的!我还帮他找了很久的。”那个银杉少女第一个大叫起来。
南十五又说,“我这令牌丢失了好久,周围同门都可以为我作证。至于他怎么会出现在你们剑坞的坑洞里,我的确不知。希望圣君们详查,早日将真凶缉拿归案。”
慕乐生冷笑着看向南十五,“照你们这说,是有人偷了你的令牌,然后还胁迫我师弟,最后再用这个令牌陷害了?”
南十五垂下眼帘,“具体如何,我也实在不知。总之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是你,就是你!”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
众人纷纷张望,最后见到那个软布兜上的巴成志仰天嘶吼,“伤我者,乃南十五。咳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