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在受罚。
听到这里,梁昭终于淡然的一笑,“原来是一场误会,既然苏兄你已经处罚过了,这件事就算了吧。”见梁昭终于吐口不予追究,苏子越还客套的说,“那我就替那两个不成材的师妹和师弟,先谢过梁兄了。”
明辉也跟着轻轻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事他们占理,不过梁昭这种得理不让人的计较,也会让门派跟着夹在其中,未免会为难一二。可梁昭的脾气之倔,连长老都管不住他,大家只能叮嘱明辉尽量劝着梁昭。这几天明辉差点被梁昭逼得要跳崖,万幸这事算抹平了。
梁昭和苏子越又寒暄了两句,瞥了一眼在旁没说话的庄天瑞,开口问到,“今日是你苏兄约我,我才会来这里见你的,可我没想到,居然还会有昆仑之外的人。早知如此,不如另换场地时间了。”
苏子越自己的事情解决了,还要解决庄天瑞的委托,他笑着说,“小庄好说歹说求到我这里,我还不知道他怎么得罪了梁兄,就冒昧的做个中人,替你们说和一下。”
梁昭毫不客气的说,“这位庄公子可没有得罪梁某的机会。但梁某大好男儿竟然与庄公子这样人的人同在云榜,未免心里不痛快,不想跟他说话。”
香茅子听到了,快速的瞥了一眼庄天瑞,颇有些为他鸣不平。苏师兄固然在香茅子心中算是极好的人,可庄公子更是恩公。梁昭不停的挑剔这两个人,虽然第一次见面,香茅子内心也极讨厌这个傲气又刻薄的家伙。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跟这些核心精英的弟子的差距,抿抿嘴,低头没说话。晏暖看出香茅子情绪低落,还伸手轻轻握了握她,以示安慰。
苏子越轻轻看了一眼庄天瑞,倒不是他不肯出力,而是梁昭明显针对的是庄天瑞,他越出头,恐怕对方嘲讽的话会越多。
庄天瑞自己端着茶盏笑着说,“梁阆耀,你挤兑我干什么。大家云榜四公子,都是各有千秋。”
听他这话,梁昭嘴角一掀,“到不知庄公子有什么千秋。”
庄天瑞原本就在等着撩他说话,听到他上套,就说,“苏麒骥善战,容云霓善谋。我呢,这两方面跟他们是比不了的,但我有两样优点,是苏兄和容兄万万比不上的。”
梁昭内心是真的看不上庄天瑞,深深觉得他除了家世一无是处,纨绔惫赖。听他自吹有两个优势连苏子越和容与都比不上,倒愿闻其详了。
庄天瑞得意洋洋的说,“第一,灵石多;第二,长得好。就这两点把你们三捏起来,我也是稳赢的。”
梁昭洗耳恭听了半天,等来这种无稽的答案,气得一拍桌子,“庄星朗,你是不是在消遣梁某?”
庄天瑞诧异的看着梁昭,“句句肺腑之言,梁兄怎么如此误解于我?”
梁昭越发觉得庄天瑞欠揍,“我们修真之人,无论以符入道,还是以武入道,大道本源都在修炼心境上。这身外皮囊本就应该视若旁无,你偏偏拿出说嘴,也不怕丢人。”
庄天瑞一直淡淡的听着,不时还捏点零食糕点送到嘴巴里。听完梁昭这通正义凛然的教训,对着他展颜一笑,“你既然说皮囊无用,那又怎么会因为容枚跟我这般过不去,还不是为色所迷么?”
容枚的气质本来就偏冷,听到庄天瑞点名说她,内容暗示又是如此不堪。她表情未动,周身的气息更是冷上三分。
梁昭立刻怒道,“你我之事,牵扯旁人做什么?”
庄天瑞骤然深处一根手指摇摇,“不不不,大大的相关。你以前看不上我,顶多鼻孔朝天,却不会这般针对我。这段时间你处处如此明显的刻意对待,我想了想,都是从容枚跟我的婚约作废之后的事。”
“我今天特意拜托苏兄将你请来,也是想当面问你一句,你到底是因为我没和她结成婚约生气呢,还是因为我和她要结成婚约生气呢?你想清楚再回答啊。”他促狭的看着梁昭,语气中充满了揶揄。
庄天瑞这番泼皮无赖的言辞,旁人尚且只是面露诧异。容枚哪里能忍得,她骤然站起身,肃穆的说,“请庄少主自重,家师当日对此事只是略微一提,尚未有议亲之说,哪里来的婚约?!大家还是各自尊重些!”说完转身就走,不屑于这种惫赖之人再多说一句。
她站起来就走,梁昭立刻追了上去。
庄天瑞叫住梁昭,“梁二昭,你刚刚听清楚了没有?这可是你容妹妹亲口说的,当日只是顺口一提。我也不知道外面就怎么传出我拒婚的说法。你可别冒傻气了,给别人当符撕了,还以为是替美人出气呢!”
梁昭恨不得此刻拿出符宝砸死这孙子,可容枚已经走得快不见踪影了,他只能恶狠狠的说一句,“你等着!”
庄天瑞笑嘻嘻的,“我就住在这里,等你哦。”
一番邀约,不欢而散。
——狐狸有话——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