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茅子听他说得粗鄙又直白,被他逗得笑个不停,“那要是两边的榜单人数差不多怎么办啊?”
庄天瑞无所谓的说,“这要找出比较的方法还不容易吗?筑基弟子比完了,就比金丹真君的,还有元婴圣君的。倘若这些也差不多,还可以比门派典籍的多少、灵境多少、半神器多少。倘若连这些都平分秋色,自然还能比比谁的盟友多,盟友多,说话的声音自然也就格外响亮一些。”
香茅子不理解,“可这些有什么用?我们修仙倘若不是为了长生,那就是为了能在天道上领悟的更多、走得更远啊。庄师兄你说的这些,都跟修行没什么关系来着。”
庄天瑞没想到香茅子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先是愣了下,然后舒眉展目的笑了起来,“师妹想得通透,可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是人人都能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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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
陵替圣君把莆纫随记玉简交给了商参仙君。楚藏言看完了,又递给了谢辞君。道君们看这种东西极快,几乎是用神识在上面略扫了一下,就把里面的内容全部看完了。
三个人围内庭茶亭里。楚仙君和陵替圣君都稳重的坐着喝茶,只有谢辞君半躺着翘起腿喝酒。
“你们怎么看?”陵替圣君问。
谢辞君砸吧下嘴,不答反问,“就这么点小事,你就把我们都找来?我很忙的。”
陵替圣君说,“你忙什么,昆仑诸事就没见你认真管过。难道还用我说,这事情背后的意味太可怕了,有人专门针对昆仑精英弟子下手,这个人我们必须揪出来。”
楚藏言依旧没说话,谢辞君就说,“你那么些望舒执事是吃闲饭的?交给他们去好好探查。”
陵替圣君白了谢辞君一眼,“早都安排下去了。”
谢辞君说,“哦,那完事了,大家散吧。”他嘴上这么讨嫌,身子却并没有动弹。
陵替圣君跟他吵了数百年,自然知道他这幅讨嫌惹事的脾气。
“就言咒的事情来看,这件事不是孤零零一件,而是多起并发。看来是针对精英弟子下手的系列案件。它的背后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普通的弟子做不下这种事,恐怕真正的谋划者会有元婴圣君的影子才是。”
“可我就是想不明白这点,圣君们干什么要对筑基弟子下手?而且还用的是言咒这种恶毒的手段。”元婴弟子从不缺少跑腿和投靠之人,精英弟子的能力也不会强到什么地方,门派重点培养他们,多半都是为了门派的传承上而言,他们个人的能力对元婴圣君们来说,就跟萤虫一般,微弱而无用。
谢辞君嗤笑他,“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居然会想不出么。”
——狐狸有话——
先更写完的,挺不住了。热感冒ing。早起4点码字,需要用纸巾塞鼻子。我先睡一会,起来再继续写……周末愉快,祝大家购物也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