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托在掌心递给了吞吞,果然,吞吞大喜的抱过来,还谄媚的低下头,挨着庄天瑞的掌心蹭了蹭,一副十分懂得感恩图报的摸样!
香茅子抿着嘴,羞得脸上都要滴血了。要不是看着大家都笑得这么开心,她早都拖着吞吞回去胖揍一顿了。
吞吞看到了香茅子狠狠瞪着它的眼神,脖子轻轻往回缩了缩,整只兽往后躲了几步。然后它快速转动着小豆眼,忽然扬声大叫了起来,“嗷吼吼”、“嗷吼吼”!那声音,仿佛在召唤着什么一般。
春宝又是第一个指向门口大叫的,“有凤凰!”
随着吞吞的叫声,白素居然头上也顶了一只荣灵草獭兽,拖着长长的尾羽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瑾萱跟在它后面,脑袋上倒是没有顶草獭灵兽,估计这种灵兽也没有那么多,但是瑾萱的嘴巴里却叼着一片极大的叶子,挡住它自己的大半个身躯。走在最后的是金惩,金惩那光秃秃的脑袋上没有别的可以顶了,就把玉尾猥放了上去,远远看上去,就跟带了顶白色的狗皮帽似的。
后面的各色小灵兽,有顶树叶的;也有嘴巴里叼花的;还有实在不行,干脆两只叠在一起晃悠着进来的……
这些落华峰后山的灵兽拖家带口的排队走了进来,依次向前,眼巴巴的集体围观目瞪口呆的“庄土豪”。
在场只听见吞吞得意的叫声,“嗷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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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
三位道君看似闲谈,却是在不断推衍着言咒背后的真凶以及真相。
“既然他们有意针对精英弟子下手,可为什么又偏偏挑选的都是内门中素日老实低调的弟子?”陵替圣君问。
谢辞君则说,“想也知道,这种弟子才是最安全的。倘若他们在你们小方方,或我们小月月身上动手,那不是立刻就露马脚了。自然要在那些安全低调的弟子中下手,或内心有些不为人知对门派不满的地方;或是因为一时把柄被幕后之人抓住了,才好控制胁迫。”
这个道理陵替自然也能想到,他叹息一声,“这种事一揭开就是泼天大案,得想个稳妥的法子找到真凶。可现在又不能眼睁睁的瞅着昆仑的核心弟子们处于险境而毫无作为。”
谢辞君就说,“自然该当主动出击。然则此事最难的地方,是尚且不清楚真正的目标,虽然有几个重点怀疑对象,还都些是鲲鹏老怪,轻易不好去打草惊蛇。”
陵替揉着眉心,“照你这么说,就要等着他们下次再犯事,然后我们顺藤摸瓜的找到线索?”
“下次事发有可能找到,但更大的可能是对方依然狡猾的斩断所有线索,藏匿在这些无辜弟子的背后。”
楚藏言看着谢辞君的摸样,忍不住问了句,“你是不是有了办法?”
谢辞君听了这话,不由坐直身体,“嗯,我到是有个新出炉的妙计。”他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这般这般,那般那般的说了一遍。
陵替和楚藏言听后,都默默的推敲着谢辞君的主意。
陵替先说,“你的意思是,愿者上钩?”
谢辞君竖起一根手指,“没错。这才是真正的主动出击,得把这个契机攥到咱们自己的手中,这才能有更大的把握。”
商参仙君则思考着其他的角度,“你打的这个主意,是立起一根旗杆给大家看,吸引了注意力后趁机扫荡其他的地方。你这么做,恐怕是会把这潭水搅得更乱啊。”
“现在是他人在幕后暗影之中,我们却在明里,自然处处受制于人。但如果谁都看不清楚,那么顺水推舟,浑水摸鱼的,可就不光是他们了。”
楚藏言却没管谢辞君堂皇的借口,“你这么做,恐怕打的主意不止对那幕后之人吧,莫非也想趁此机会肃清云浮峰上的某些魑魅魍魉?”
谢辞君却转口说,“你们就说这个妙计到底如何吧。”
陵替慢慢的思考着这个计划,“反正事已至此,倒也可以试试。但这个旗杆怎么竖呢?总得有个人选才行啊。”
谢辞君看着陵替,“难道不是现成的么?”
陵替忽然想到了谢辞君以往的记录,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谢辞君,“你,你不会吧,难不成又要可着一个老实孩子……”
楚藏言更是直接说,“你好歹积点德吧。”
就在这个时候,几位道君的令牌微微震动了一下。他们都是元婴以上级别的大修士,这种事甚至不用低头,神识快速的探查一圈,就已经收到了剑庐给执事长老们最新通传的快讯。
谢辞君畅快的又喝了一口逆旅灵酒,“我家小月月可是结丹成功了。哎呦,他还不是混沌境,居然一口气凝到了阳生境。啧啧啧,不愧是我徒弟。”
楚藏言和陵替都没说话,刚刚他们说的那个计划,现在加上了苏子越凝丹成功的消息,把握又大了几分。
陵替忍不住问谢辞君,“你打算怎么给徒弟庆祝一下?”
凝丹成功,就是正式迈入了中阶修士的领域。这在小门派里,往往要敲锣打鼓流水席的宴饮宾朋,光撒贺帖。至于昆仑和正一这种超级门派,虽然不至于这么夸张,但是小范围的亲朋好友喜聚一堂也是要的。
可谢辞君却说,“这着什么急。我们小月月将来是要稳拿元婴圣君冲击化神仙君的人,区区真君贺个什么呢?”然后他敲着桌面对陵替说,“唉,说来说去,都是我们落华峰出人出力,这次的事情总不能白做功夫。陵替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