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窗户里吹进来了一股邪风,窗户上的纱幔随之不停的抖动着。
然后,眼前突然被什么遮盖住了一样,模模糊糊中,那个原先的小女孩又出现了,身着奶白色的纱裙,手里竟然依旧,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个血红色的小熊呢绒玩偶。
她好像很珍惜那个小熊玩偶一般,我定睛一看,怎么和林姐手中的那个一模一样的啊。
“你告诉我啊,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啊。”我朝着小女孩喊着。
此时,房间里林姐的声音还在回响着,我的双脚不听使唤的向纱幔前迈去。
我往楼道里的第一个房间走去,刚刚推开了门,眼前的一切就让我震惊。
此时,房间里整个空间像一瓶已经倾翻的番茄酱,布满了红色血迹。
房间里很明亮,阳光透过窗户像黄金的细沙洒在房间里。一个暗红色的,大大的笑脸的涂鸦,在墙上画着。
走上前去,闻到了很腥的味道。如果没有判断错的话,那绘画颜料就是血吧。
那个涂鸦活灵活现,看上去似乎很爱笑,还有乐观。有着连成一条线的眼睛,以及特大号的笑容。
在房间的中心,有一个偌大的床上,此时床上躺了一个人,安详的躺在血泊中。
我走上前去,一股浓烈的尸臭扑鼻而来。初步判断,男,大致为25-32岁之间。
我向前把他翻过来,面部朝着下面,根据后背和屁股上的尸斑指压反应,以及尸体的尸僵程度初步判断,死亡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
我总觉得,前面在哪里好像看见过这个人。但是,此刻我的头部一阵剧痛袭来,真的是想不起来了。
具体的死亡时间我无法做出判断,这还需要专业的团队,根据尸体的肝脏的温度做出判断。我充其量不过是在书上学习了一点皮毛。
“你出来啊,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啊。”我惊异的怒吼着,想让那个小女孩再次出现,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许久许久,偌大的房间里没有人回应我。好像只有我和这些特殊的不会说话的尸体一般。
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啊。我内心的疑惑更大了,总感觉着,这偌大的房间里,前方肯定还有未知的事情在等着我去探寻。
于此同时,我的双脚又不自觉的往外迈去。推开了那一扇扇房门。
右边的楼道第二个房间里,也是这样一模一样的情况。只是,墙上的涂鸦发生了,些许的发生了变化。
一个暗红色的,大大的涂鸦,双手交叉于胸前,脸上充满着愤怒的表情。感觉到这个涂鸦,好像永远都在不停地抱怨着,但是,他仍然又透露出丝丝的温柔和勇敢。
大步向第三个房间跑去,又是这样一模一样的情况。只是,墙上的涂鸦发生了,又些许的发生了变化。
一个暗红色的,大大的涂鸦,好像无法时刻保持清醒,非常喜欢打瞌睡,微微睁开惺忪的双眼。
向右边的楼道最后一个房间跑去,墙上的涂鸦又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一个暗红色的,大大的涂鸦,小心翼翼的有些脸红,用手指卷动他的胡子,吧嗒吧嗒眨着眼睛。
好像这样还不足以表达他的腼腆,绘画者还为他,在脸颊上精心画了两个红红的圈圈,在涂鸦旁边还有一个血迹的留言,“tone.”
此时,房间静得像一潭水,似乎所有的生灵都已经睡了,一切显得那么安谧。空气里夹杂着苦涩。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我是十分的难过。那个浅白色头发,棕色瞳孔的小女孩好像也就此消失了。
我总有一股莫名神秘的力量,推使我探究这涂鸦背后的含义。
这涂鸦,都画在这存放尸体的房间旁边,这肯定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啊。为什么每一个涂鸦看起来相似,又表情都不同呢。
我快速的在脑海里搜索着,有没有类似的图案和解释,结果都以失败告终了。我总觉得这象征的不简单,但是,又像是小孩的随意涂画啊。
我控制不住双脚又朝着左边的楼道快速跑去,我的双脚都没有挨着地面,就跑了过去,快的有些令我自己震惊。
我记得老一辈人说过,只有鬼才会跑起来双脚不着地,而且没有影子,速度很快的就闪了过去的。
此时,一束阳光透过楼道窗帘的缝隙,照射在我的手上。那是,这个令人清冷的时刻,仅存的一丝温暖。
如同爷爷的手覆盖在,我已经冻得冰凉的手上,又如寒冷的冬天中自己身上仅存的那件带有温度的大衣一般。
我靠近左侧的楼道口,看到了的那一幕让我震惊。
我透过着微光看到了纱幔投射到墙壁上的影子,还微微摇曳着。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啊。
于此同时,我发现,我此时竟然是没有影子的。难道是说,我现在正在出于灵魂出窍的状态吗。
一刹那间,我的头又有一阵阵的剧痛袭来,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感觉竟然是如此的强烈。
“马哥,这都晌午过去了,一鸣这小子还没有醒来了,不会真的出现什么危险吧。”老霍着急的问着。
“是啊,这么久了。一切都要看这小子的造化了啊。我们帮不了他了。”爸爸也关切的说着。
“刁爷,不是说过了。生生相克,物竞天择。万物都有魂,他得学会和这另一个,灵魂深处的自己好好的相处啊,要不然这将是他永远无法战胜的心魔啊。”楚思离附和着爸爸的话说着。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