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之前,你先好好扪心自问一下!我说的哪句话,做的哪件事不是为了你?且我也救你了好多次,若不是我,你早就不再人世了!”渊无冷一向都不输嘴上功夫,花云浅如此说辞,他定是要好好理论一二,不能让花云浅一人得逞了去。
“也罢,郡主,你信我还是信他?若是信我,你该放我走,而不是将我禁锢在你身边,我答应过郡主,待他日功成之后,定会来郡主身边谋职,但此刻我还有要紧事要做?”
花云浅虽字字皆是真心话,奈何郡主对她早就没了信任。渊无冷的话郡主也是半信半疑,如今又是这般状况,她自是谁人也不会全信。
“若是识趣,就该随着本郡主的心意。你诓骗本郡主之事可曾少?乖乖的待在本郡主身边,自是不会与你计较,若是不从,你该知道本郡主的脾气的。”说完郡主便用鞭子在地上狠狠的抽打了一番。
花云浅的心本在凌枫霆身上,奈何小万如今又不知所踪,她又多了一份担心,既然好说歹说都无法让郡主同意,她只好出了下策,顺便再让渊无冷好看。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花云浅转而用手抚了抚额头。眼前微微半闭,时不时发出“嘶嘶嘶”的声音。
转而又蹲了下来,抱着头,将头埋进自己的蜷缩交叉的臂膀里。更是不时的用一只手敲打着头。
对于耍了小伎俩的花云浅,渊无冷自是心领神会,早就看穿了花云浅的诡计。于是他又上前一步,想向郡主倒个明白,这才准备张口,花云浅便开始继续造作。
“哎呀,我的头也不知怎的会如此痛,郡主可否请个医者为我看看莫不是受了什么风寒或者得了什么病?向来体弱多病,可是经不起大家如此折腾于我。”
郡主立马就急了,若是说花云浅和她口舌之争,她定不会理会花云浅,可偏偏花云浅竟是身体上的状况,她自然不会不管不顾。
“花云浅,怎的就突发此恶疾?”
“郡主有所不知,那日同渊无冷一同饮酒之时,一时尽兴,喝的太多,医者曾告诫过我,不可贪杯,否则有性命之忧,怕是那酒伤的我身。若是我因此死了,郡主也不必懊悔,来世再做郡主的侍卫好了。”
说着花云浅干脆要倒了下去,这可急坏了郡主,上前迅速的将她扶好,仔细的照看着。
“都还愣什么,快去请大夫。难不成要亲眼看到花云浅在我面前死去不成?”
郡主说话也厉声了很多。
“郡主,花云浅向来诡计多端,微臣也是略懂医术,不如让我好生瞧上一番,可暂且知晓。”
见渊无冷要上前,花云浅忙抱住了郡主。郡主本要挣脱,可是却被花云浅索得死死地。
“大胆,竟敢冒犯郡主。”雷雨已然去请大夫了,一旁的狂风已经看不下去了,拔了剑,指向花云浅。
“退下,本郡主还未曾说什么,岂容一个奴才放肆。若是活得不耐烦了,可自行了断。”郡主本是欣喜花云浅的,虽动作有些不雅,她心里却是极其开心的。毕竟这是第一次花云浅投怀送抱。
狂风这才收了剑往后退了一些。
此时,花云浅可怜巴巴的看着郡主。
“郡主,渊无冷本就和我有些许芥蒂,若是让他医治,云浅怕自己的小命不保。我宁可因为大夫医治无效而故去,也不愿他替我诊治。”
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期盼和可怜,让郡主的心头荡漾。自是花云浅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好,都依云浅的,日后不必郡主、郡主的叫我,可喊我霓儿或者小霓便可。”
花云浅点了点头,又故意晕了过去。
郡主忙将花云浅搀扶到床上休息。
“其他人都给我退下,不要扰了云浅休息。”郡主一声令下,皆散去,唯有渊无冷还站在原地。
郡主回头看了看,示意他快些出去,可渊无冷还是想说出心里之话。
“郡主,要对花云浅留着些心眼,不能让她有机可乘。这阁楼里有密道,微臣怕她趁您不注意潜逃。不如先让微臣替花云浅把把脉,如何?”
尽管渊无冷言之凿凿,可郡主心心念念的都是花云浅,且花云浅刚刚那般让她心动,怎的会相信一个才见几面的人。况且花云浅特意交代过,不许渊无冷帮她医治。若真如花云浅所说,渊无冷恩将仇报,那可真是后悔不已。
“你且退下吧,若是待会大夫来了,喊他进来便是,我先在这里照看着花云浅。本郡主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还怕她跑了不成。”
郡主已然发话,渊无冷也不敢再逗留。便无奈的先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他不信花云浅能那么轻易的跑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花云浅自是将郡主和渊无冷的所有话都听在耳朵里。还好自己平时好动,这机关密道在哪里,全然知晓,本还想着趁着医治之时,想办法逃脱,看来现在渊无冷已经为她想好了出逃之路了。
一众皆提下,只留了郡主在身边照看,此时郡主看着花云浅,满眼都是着急。看着花云浅额前有些许凌乱的头发。郡主伸手替花云浅拂了拂。可就在这一刹那,花云浅猛然起身反手将郡主的嘴巴捂住。
然后她又四处望了望,只有帷帐旁的绳子可用,用另一只手快速的取了下来,用手帕先将郡主的嘴巴塞住,然后用绳子将郡主捆了起来。
郡主本是行兵打仗,自是体能高于花云浅,奈何花云浅杀了一个措手不及,让郡主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