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谦站在她的身旁,煞有介事的点头,“应该是。”
“过去看看。”
两人也追了出去。
不多时,薄夜去了水牢,远远地就听见水牢中传来的水花荡漾的声音,走进去一看,便发现潼南拿着匕首正和慕浅在博弈。
“住手!”
他厉声大吼。
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拎住潼南的衣领,看了一眼慕浅,见着她挂了彩,他脸色愈发的阴沉。
“薄夜,你放开我,干什么呢?”
潼南挣扎着。
薄夜二话不说,拎着她走了出去,那样子好似拎着小鸡一般。
任由潼南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石洞外,薄夜松开了潼南的衣襟,睥睨众生的眼神俯视着她,冰冷的目光看着她瑟瑟发抖。
潼南撇了撇嘴,“我就是替你收拾她……啊!”
他一句话没有说话,薄夜蓄足力道的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在她的腹部。
等着柳雪和夏谦赶了过来之时,便看见潼南身子飞出三米之外,重重的倒在沙滩上,捂着腹部口吐鲜血。
“怎么回事?”
“薄夜怎么跟潼南反目?”
柳雪和夏谦有些看不明白。
“薄夜,为了那个女人,你跟我动手?”
潼南捂着腹部,嘴里不断有鲜血溢出,疼的钻心。
男人站在原地,宛若裁决众生的神祗一般,清贵孤傲,“我说过,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潼南,你僭越了。”
“可我是为了你好!”
潼南吼了一声,许是怒火攻心,竟又吐了一口殷红血液。
“若再让我看见你动慕浅一根毫发,我杀了你!”
一字一句于唇齿之间缓缓道出,气场全开的薄夜显得尤为凛冽,宛如地狱里走出来的罗刹。
“滚!”
最后,他淡漠轻蔑的吐出一个字,转身走进了水牢。
水牢中,被束缚了双手的慕浅与潼南博弈,处于下风,身上不少地方被划伤,伤势严重。
“都说红颜祸水,事实证明颜值高就是祸害。薄夜,你可把我坑惨了。”
看见薄夜走了进来,慕浅开玩笑的说道。
薄夜走到她的面前,扫视着受了伤的她,眉心越拧越深,“都伤成这样,还有心思开玩笑?慕浅,我真怀疑你就是个男人。”
“别,你跟潼南搞基就算了,可别把我卷入其中。我不是你们的好基友。”
她快速撇清跟薄夜之间的关系。
“你……”
男人气的咬牙切齿,“我真的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红色。”
她道。
薄夜:“……”
与她面面相觑片刻,他败下阵来,“闭嘴。”
抬手,手里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钥匙,打开了吊着她双手的手铐。
双手得到放松,慕浅身子一软,险些倒在水中。
薄夜伸手,一把扶住她,抱在怀中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喂,擅自救我出去,你想害死我?”慕浅浑身无力,遍体伤痕痛的她险些没有流出眼泪。
“一切后果我来担着。”
“嗯哼,像个男人。”
慕浅笑了,顿觉眼皮儿有些沉重,“我困了,想睡一会儿。”闭着眼睛,靠在他怀中睡着了。
薄夜只知道她受了伤,却并不知道她伤势严重。
抱着慕浅走出了昏暗的石洞,看着她黑色西装上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手,方才清楚她的伤情。
外面,潼南和柳雪以及夏谦站在哪儿。
亲眼目睹他抱着慕浅走了出来,差点没有瞪出眼珠子。
“该死,慕浅我真后悔没杀了你。”
“原来薄夜是直的?”
“气死了,老娘这次要输给慕浅,真让人不甘心。”
……
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薄夜抱着慕浅去了医务室,初步做了检查,医生说道:“实战训练?要不要下手这么很?处处伤及要害,根本就是要杀了她。”
“治。”
薄夜惜字如金。
望着女医生剪开了慕浅的衣服,才发现她已经是遍体鳞伤,情况非常严重。
与此同时,得知薄夜从水牢中带走慕浅的阎烈赶了过来。
望着鲜血染红了白色床单的女人,阎烈面容沉了几分,冷眼瞪着薄夜,“你违反纪律。”
“愿意接受惩罚。但慕浅罪不至死。”
“那不是你说了算。”
“我薄夜想保护的人,还没有保护不了的。”
“自不量力!”
……
最终,薄夜申请替慕浅接受刑罚,被再一次送到了水牢。
几日之后,慕浅苏醒,浑身的皮外伤痛令她备受折磨。
这天,阎烈过来告诉她,顾轻染来了。
慕浅拖着一身的伤,出现在会客室,见到了顾轻染。
“是你下达的任务让我去杀司靳言?”
那一天面见顾轻染,阎烈说是大金主下达的任务,她思来想去觉得顾轻染非常有嫌疑。
今儿的顾轻染身着黑色休闲装,依旧一副纨绔不羁的模样,无处不透着几许邪魅与桀骜不驯的性子。
“你就这么想我?浅浅,一直以来我都是最想保护你的人,不然你觉得我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他摊了摊手,扬眉一笑。
慕浅站在一旁,淡漠的眼神看着他,“若非是你,你觉得我会经历这些?步步为营,精心布局,你到底想干什么?”
齐明山他伤害墨筱筱,致使她锒铛入狱,后墨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