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爷爷。”
顾轻染点了点头,走到慕浅面前,拿开矮几上放着的白瓷杯子,直接坐在慕浅的对面,两人之间仅仅保持着不到一米的距离。
“浅浅,咱们顾家从几十年前就跟墨家有仇。那个时候两家都是兄弟,后来因为重重原因两家决裂,甚至反目成仇。我想,有些事情你早就知道。咱们爸爸妈妈的死,就是墨家人做的。”
提及亡父亡母的死,顾轻染显得很痛苦,眼眸中带着猩红血丝,双手紧握成拳,抑制不住心底的愤怒情绪。
“他们究竟何人所为,你们有证据吗?以法律的角度来讲,你们没有任何的证据就说是墨家人做的,可以说你诬告,诽谤!”
“胡闹!慕浅,不要以为你当了两天的律师就可以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