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里,这宅子和田产可都是他们赵家的财产。
如今这老二家的男人都去了,既已绝了户,那这家产理应归他们赵家人才是。
你一个李氏,一个王氏,再加一个终究要嫁到别家去的孙女,一家子全是外人,有什么资格占他们赵家的家产?
李寡妇丈夫的一众兄弟便又瓜分了这‘赵家’的家产。
与上次一样,这次李寡妇又找了里正和族长。
可这回就不好使了,族长自然帮着自家的族人,你这一支都已经绝户了,没了他赵家的人,他们赵家的东西凭啥留给你们外人?
最后好说歹说,里正念着这一家子孤儿寡母的可怜,做主给她们留下了如今住的那破屋头,以及前面一块地,还有两亩薄田。
那三两银子也只给留下五百文。
两亩薄田一年最多也就只能产出三四百斤粮食,如何养得活一家三口?
就算她们整日在家做绣活儿,也最多换点油盐钱。
手中田产不够的婆媳俩只能佃别人家的地种。
然而如今村民们手中有足够田产的本就不多,大家都去佃地种,人家地主凭啥不把地佃给家中有劳力的,而佃给你们这俩妇孺?
不管她们如何求爷爷告奶奶,最后也只佃到两亩田。
这样的情况下,这李寡妇三人的日子过的自是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