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布结果时,这文安便又在吊人胃口了。
只见她在八人以及观众们期待的目光中拿着比赛结果慢悠悠地往场上走来。
那速度,好似自己不是在跟众人公布成绩,而是在悠闲地散步似的。
某人走的怡然自得,完全不在意众人那‘再不公布我就弄死你’的目光。
入个场而已,让她走的跟巡视天下似的。
一步、一步地走。
终于来到场内。
然而,到了之后又没见她马上公布成绩,反而对着场下问道,“想不想知道她们的排名?”
说着还扬了扬手中的长卷。
“想!”
场下一致的回答。
同时,一个个的心中都在吐槽,知道俺们想,你倒是快说啊,不就是一个排名么,真是急死个人了。
有部分心急的,更是直接吼着让她赶紧公布成绩。
自然有不少人附和。
似乎等众人的胃口被吊的差不多了,才见文安缓缓打开那份长卷。
就在众人以为她终于要公布时,却又听她突然道,“就这么从高到低说个成绩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咱们来些新鲜花样如何?”
“不知道文先生又想玩什么花样?”
队员中大概此时体力最足的薛琅静便替众人提问。
便见文安噙着嘴角笑道,“很简单,我们来竞猜。”
那语气、那表情,让人怎么看怎么想踹她一脚。
尤其是累死累活比完赛,焦急地等着成绩的八人。
反倒是场下有不少观众觉得似乎认同她的想法。
听她这么一说,还挺有意思,加些趣味进去怎么说都比干巴巴地说个排名顺序要有意思。
当即便有不少人附和她。
“好,就竞猜。”
“我们来猜猜第一是谁。”
“以她们的表现来开,我觉得队长最稳。”
“我也觉得。”
“第一没悬念,猜第二第三才有意思。”
在众人一阵议论之后,便听文安道,“让我看看先猜第几名好呢。”
说着,她便展开长卷,状似查看一番成绩,然后朝场下问道,“大家猜猜第六名,最可能会是哪位?”
“王五芬。”
“赵来娣。”
“绝对是王五芬,王五芬。”
“也有可能是我们王芽儿啊。
一听这话,便有人不服了。
“我呸,你们哪来的自信她能得第六?”
有人跟着起哄,“就是,我说王芽儿家的,这大概也就你们自己能信吧,你问问其他人,看谁会看好她第六?”
“哈哈,虽然我们很佩服你家王芽儿能冲进决赛,但她的实力摆在那,不是你们吹牛就能成的,现实点!”
看他们这么嘲讽自家的,王芽儿的支持者就不高兴了,当即便反驳他们。
“我呸你个呸呸,我们芽儿拿不了第六,你们王五芬就能拿?再往上数五百年,她俩说不定还是同个祖宗呢,谁瞧不起谁啊!”
“就是,还看不起我们,自己啥实力心里就没数了是吧?”
“哼,那也比你们好。”
“都别吵了,我说句公道话,我觉得最大可能还是赵来娣”,这人明显便是中立位置。
说到此,便又问另一位观众,“是吧,我记得你喜欢赵来娣来着。”
便见这人打着哈哈道,“我倒希望不是。”
“为啥?”
咋还不想要了呢?
有人便替他回答了,“当然是想要更好的成绩啊。别忘了,她可是赢过易雪晴的,咋就不能第五,甚至是第四呢,易雪晴还赢过白容容呢。”
“我说,你再吹下去,这牛皮都要被吹破了。要按你这么说,白容容还赢过陈玲玲呢,就差薛琅静了,直接让她排第二去好了呗。”
“没错,照他这么说,她还输给王五芬呢,第七也有可能。至于不说第八,那是因为王芽儿多经历了一场比赛,这场又拼体力,第八也不难看。”
“呵呵,我说这位,你怕是王芽儿家的吧,第八的借口都给她找好了,为她辩解就辩解,别拉我们家五芬。”
“我去,谁在辩解了?我明明是按事实说话。”
。。。
看着场下一众激烈的讨论,文安既没有阻止也没有参与进来,而是让人推了江芊月等人的教学板过来。
等一切准备就绪了,才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指着那些教学板对场下观众道,“看到这些教学板没有?”
“看到了。”
又问,“那有看到教学板上面挂的铜钱串吗。”
“有。”
“我们将抽十位幸运儿上来竞猜,只要猜对,那一串二十枚铜钱就是他们各自的奖励。”
底下人自然高兴,“好!”
“赞成,赞成”有人赶紧鼓掌。
“薛家果然是大善人”,这人先拍个马屁再说。
但也有人关心具体操作如何,“那怎么抽人啊?”
便听文安回道,“简单,我们在每个教学板上都写上一串符号,众人可以对自己手上的竹片,对上了就是你,上来竞猜领奖。”
说着,便让学员们在教学板上写数字。
在他们书写时,便有人开始对自己手上竹片的符号。
很快就听到了下面的叫喊声。
“对上了,对上了,第一个,第二个,啊啊啊,第三个不一样,天呐,二十文钱就这么没了”
“我,我,我去,就差一个啊,为啥是圈圈,不是棍子啊!”
“哈哈哈,各位,俺上去领奖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