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父有些战战兢兢地说着,这唐姑娘好歹也是他们家的救命恩人,他可不能看着对方去送死。
就听薛琅静道,“放心,我比你们还惜命呢,怎么会让自己去送死,我先去看看情况。”
说着,就见她转身走向地窖,“我去换身衣裳。”
来到地窖,薛琅静忍着不适把下那劫匪的衣裳,换到自己身上,又撕了些布垫在腰上,给自己束了个胸,又换成男子的发髻,在地上摸了几把灰,涂到脸上,又捏起嗓子压低声音让自己试了试声。
感谢文安,让自己成功学会如何扮作男子。
当然,最要感谢还是在她自己,谁让她身高合适,肩宽也不窄呢,从文安那学的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打扮好,薛琅静又出了地窖,回到他们屋中,对着铜镜在脸上仔细涂抹了一番。
出来后,她咳了两声,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样”
“像,还真像,若不是知道你的身份,咱还真认不出来你是姑娘呢”,丁父连连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