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相当于让百姓们自己把粮食送出来,而他们啥力气活儿都不用干,拿着武器威胁恐吓就够了。
村民们的人数至少是劫匪的十几倍,却丝毫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们宰割。
因为反抗就只有死路一条,乖乖地送上银子和粮食,还能留下他们的命。
而薛琅静这边,自然是继续行骗,或者是找防守过于松懈的组合。
之后便又让她在某个村民的屋子里杀了一组人,两两组队在外头走的似乎并不多,好不容易找到一对,不仅被骂了一通,其中那明显带头的还踹了她一脚,让她老实巡逻。
好在她也摸清了劫匪们的套路。
这些人基本都是两两组成一队,挨家挨户地搜,还有剩下一些人,就在两条大道上,来回地巡逻,只要哪里出问题,马上就能赶上去,保证不出错。
家中已经被搜罗过的村民会被赶到村头去集中在一块儿,并且被反绑住双手蹲着。
也有不少青壮年的汉子被赶去把放在大路上的担子挑到村头去。
劫匪们或许是顺风顺水惯了,也或许是仗着自己人手都有武器,再加之越到后期,被绑的村民越来越多,觉得他们的反抗能力太弱,干活儿时自然也更懒散放松。
自然也让薛琅静混的更容易。
在晃荡间,又遇到了一个同样在晃荡的劫匪,她自然要上去行骗一番,这次运气不错,让她行骗成功。
这人一看就是个老油条,想来知道的信息应该不少,因此她便未把人弄晕,而是在对方推门后瞬间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进一家宅子里。
随后,她将人带到地窖里,经过一番威胁,从对方口中套出了不少信息。
得到想要的信息,这人自然没了用处,还是让她一个手刀给劈晕了。
原来这林风寨总共有四百多人,都是由各地的流民组成,其中有一半的青壮年汉子,这些自然便是劫匪的主力军。
这林风寨只在镇里活动,从不出镇,与其他镇的劫匪井水不犯河水,而山寨规模又大,也无人敢来招惹,这日子过得还是相当滋润的。
其他镇的情况也差不多,都是各自管自己的地盘,互不打扰,只发展自己。
当听到这时,薛琅静心中忍不住吐槽,镇上劫匪常驻,这清永县的百姓也忒惨了。
清永县的那位县老爷倒是个颇为实干的县令,可惜县里没有常驻军,只有一百位兵丁朝廷规定每个县的兵力不能过百,又无法向上头申请兵力来剿匪。
他便说服了县里的不少富户,让他们捐钱或者是借出府中的护卫,与兵丁组成一支临时的剿匪军去剿匪。
不过想也知道,其中一半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兵,自然也不可能多尽心。
再加上这些匪寨基本都是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人数众多,装备也齐全,而他们一连要打好几个匪寨,精力也不可能太足。
这剿匪始终剿不下来,最多只能在外头,凭借能力者们的大力,往里面放箭,射杀一些匪徒。
县太爷虽然有心,但实在无力,毕竟辖下每个镇上都有匪寨,啃下这些难啃的骨头是不可能了,也只能多杀些劫匪,消耗他们一部分实力,让他们能少作点乱。
如此,这县太爷每年都会派大部队来大剿一次,时不时地还会派百人队伍骚扰匪寨。
这么做虽然不能击垮他们,但好歹也能限制他们的实力。
林风寨的优势是自身有足够的钱和粮,而它们又能换来足够的武器。
具备这三者之后,山寨的实力就摆在那了。
这些年北方流窜过来的流民这么多,真不怕没人落草为寇,你们杀了咱的人,咱继续招就是了。
但因为山寨人员流动太大,时不时就要补充新人,单人能力不行,也无法壮大寨子的实力。
可就算如此,对付这些手无寸铁的村民们,他们只需抽一部分人过来就成。
这次因为新收人员较多,他们总共来了六十九人,搜刮钱粮的分出了十八组,两人一组,都是一老带一新。
其他也有九人是自己过来刮油水的老人,他们并不包括在十八组中。
这九人中,除了这位被她套了信息的老油条,其他也是两两一组。
刘三儿那一组、金哥那一组,还有另外一组被她骗到的都是老人组,而那踹了她一脚,没骗成功的自然便是正式干活儿的。
也就是说她还可以骗一组老人组,其他就只能是在他们干活儿时寻找时机击杀了。
其余还有二十四人,有十人是巡逻队的,巡逻队的多数都是新人。
还有七人便是监督村民们将粮食挑到村头集中的,或者将俘虏送过去的监督队,其中只有两位带头的是老人,其余也都是新人。
剩下七人,便是二当家、三当家、五当家,以及他们的护卫。
那一老一新的组分工也是明确,活儿都是新人干,老人做震慑用,像是监督村民们把家里的粮食挑出来放大路上的便是新人。
换句话说,在外头走的,多数都是新人,因此,对于生面孔,他们也没有太大的警惕心,更方便了薛琅静偷梁换柱。
当然,因为他们都是生面孔,只能低调又勤快地干活儿,去帮着搜罗粮食。
彻底摸清劫匪的信息,她自然就装作巡逻队的,大摇大摆地走着,寻找可乘之机剿匪,顺便寻找剩下一对老人组。
在剿了匪徒之后便把他们的武器分给身强力壮的村民们,让他们装作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