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把碗递到了带土面前。
超浓郁的姜味水让带土也僵了。
他惊恐地看着那碗姜水,露出了——‘我确定要喝这个吗??’的表情。
“喝。”
裕伸手捏住了带土有些婴儿肥、肉嘟嘟的下巴,作势要给他灌姜水,带土又打了一个激灵,连忙从裕手里抢过了碗。
“我、我自己来!”
带土捧着碗看了眼琳,视死如归地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的水。
热水入喉,下胃,入肚。
暖意像蝗虫过境一样瞬间由腹胃扩散到了四肢,让他由于这个过大的温差而又双叒叕打了个激灵。
手一抖,碗没拿住。
咣当一下摔到了地上,还转了几圈,里边余下一个底儿的热水和姜片迫不及待地逃出了碗中,争先恐后地流向了附近干燥的木地板上。
水顺着没有严密封好的地板缝里渗了进去,最后只剩下了姜片军们含泪骂着热水称其为叛徒。
带土连忙趴在地上用袖子蹭着已经变色了的地板。
当他端好命很大的碗抬起头时,裕正像个门神一样看着他。
——门神的表情大多都挺可怕的。
带土差点又手抖把碗碗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那个,我,那什么,我不是故aaaa……——嚏!”
刺鼻的姜味返了上来,带土又对着裕打了个喷嚏。
“……我要杀了你!!!!!”
裕咆哮着揪起了带土的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