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外,头戴兔耳朵的女郎下意识地夹紧腿,有些不怎么想在男人面前露出太多。
犹太人叼着烟一笑,紧紧抓了一把她的腰,笑:
“害羞什么?刚刚就你玩的最猛。来啊,让lon看看你的本事。”
女人顺着他的动作动动丰腴的身体,却不敢就这么往被称作lon的男人身上靠。
犹太人似乎是不高兴了,竟然直接拽住女人的胳膊甩给他。
“啊——!”
男人好似沉了脸,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在女人刚扑过来是就踢开她,一下让女人摔在了地板上。
他转头,顺手拿过走道上的黑桃a,率先走了出去。
沙发上,两人相对,脸色也更冷了些。
“马克,少给我玩虚的。”他一把开了酒瓶,却只是把玩着酒杯,并不急于喝酒。
犹太人敞着身体,倒是接过酒来喝了一大口,爽的连连叹气:
“兄弟,我的好
o。欧洲那块的路线被端了也是情理之中啊。谁叫你的蠢下属擅自把贩毒路线和军火路线合到一起呢。
海关查我们的货那么严,是开玩笑的么?为了这事,英国警察还死了一连串呢。
你依旧是高枕无忧。再休息一段时间不好么?”
他叹气,发自内心。
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是他三年前联系上的小毒枭,一直运着他和别的人的货。
只是他的货太好,要的人最多。慢慢地马克就提档次,他出手的全都是最私密最严加看管的宝贝。
没想到两年前两人见网友似的遇上了,他这才惊叹此人的能力。
十九岁的人,有着不输49的阅历。
啧啧,朋友不就是这么结下的吗?
后面的合作一下子就顺理成章了,他们发大财,明面上都是老总,有着公司和体面的学历。
私底下干什么,只有他们几个知道。
另他惊讶的事这男人居然还有军火走私的路子,赚的脏钱比他还多。
可惜啊,三个月前所谓调来的经理,实则是个卧底警察。
蛰伏三月,在一起跑货的时候把他们卖了。
还好两人都留着一手,官官相护地也查不到他们头上。
本以为就要消停会了,这家伙却急不可耐,一直找着机会重新打通一条线。
哪有那么容易?fbi底下的缉毒警察毕竟不是白吃饭的,这场顶着军火名头实则兼具毒品的大战,堪称小型游击。
光英国的缉毒警就死了三百个,别的地方顺藤摸瓜找去的。
啧,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年呢。
马克翘着腿,忽的狭促地盯住了男人那雄伟的裤裆,邪恶一笑:
“呀。你这么强壮,资本也这么大,怎么就不能陪这些小女郎玩玩呢?我有时甚至怀疑你是个处男,不玩暧昧情趣,能算男人?”
处男,多丢人的存在啊。
马克想想就觉得好笑。
他们这样的天之骄子还能不知道女人的味道么?必须要身经百战才够格呢。
一直被恶意调侃的男人一句话都不想多说的模样,刺了马克一眼,丢下一句“别让我等太久”直接走了。
外看看不出来是个防弹车配置的劳斯莱斯幻影在楼底下等着,见主人出来,立马打开车门。
他坐在了后座,打开了手机。
屏幕上,是一张清冷却绝艳的脸。
她一双时常没有温度的眼睛,罕见地盛出一点笑。
薄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
“原,意。”
往右划,能够看见贴在一起的男生。
穿着篮球服,发还微湿,俊美分明的脸笑意清晰。
这是他们。
楚恪,和原意。
刚刚高中毕业的他们。
离那会,一晃过去了快五年。
她跑了整整两年多。
毫无音讯。
楚恪不是没有问过原家几个,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你不该问。
很有趣。
他就这么被抛弃了。
在多种情绪交加之下的告白后,被当成毫无价值的弃子,直接扔掉。
黑色的手机壳在手上反复摸索,楚恪一如既往地摸了摸左手上的戒指。
当时被原意红着眼一把扔了,自己又重新捡起来的戒指。
不该啊。
他嘲讽地扯扯嘴角。
“怎么到现在,都找不到你呢?”
好大的本事啊。
黑色窗帘下,楚恪的喉头滚动几下。久违的血腥涌上喉头,没人能知道看上去面无表情的他有多愤怒。
快了。
他有一种隐约的预感。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