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我们是指定没有时间吃了,不过好在那个东北老板没有骗我们,虽说昨天喝了那么多的酒,但是今天早上真的没有一个人有不适的反映,看来还是东北人的话最值得信赖啊!
我们一路鸣着警笛狂飙,凡是遇到的路口红灯,也都没有停车等待,而且畅通无阻,大大的缩短了路途的时间,这就是一些特殊车辆的好处。
7分钟后,车驶到了学校门口,已经关闭的学校大门,又特意为我们重新开启,我们几人坐在陈哥的车上,随着他们到了案发现场,由于几个月前就已经发生过这样的案件,所以这次校方处理问题的经验还是比较足,我们到达的时候围观的学生早已经被疏散,等待在现场旁的只有几位说话比较有力度的高层指导教师,几名瑟瑟发抖的案件目击证人,难过哭泣的死者好友,还有身子微颤摇摆的老校长外,并无其他闲杂人了。
警车慢慢的靠近了案发现场,老校长在看见接二连三下车的我们,害怕的已经有些说不出话了,其实自从上次那6人的连续坠楼事件后,老校长的压力十分的大,转校的学生数量一点点的加大,入校的新生却在减少,而且这个新闻虽说在最后已经被捂住,但是所造成的负面影响还是相当的惨的,本以为一切已经结束,所有的事情和流言蜚语都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慢慢沉淀,但是谁会想到仅仅相隔数月,这种可怕的事情又再度发生了呢?
本来上次的事情,陈哥在没有任何实体证据下,而被迫草草结案,就有些不甘心,但无奈官方有时候就是这样的黑暗,我们生活在这半黑半白的世界中,有些事情也只能委曲求全,只是希望能够就此停止,可很多时候我们所希望的事情总是在努力的与我们做对,就像这次一样。
原本就怀疑上次的事情并不单纯,可是苦无证据又没有能力的我们到最后也没能帮上什么忙,可这次不同了,就算不是邪魅的阴魂作祟,但至少我在之前的那几件离奇的事情中,也锻炼了自身的判别、分析能力,而且我也比较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从那几名死者身上,微微的散发出一丝的阴气,那种阴气绝不是人死后流放出的自然阴气,而是一种外界强行注入的邪气,若不是我的天眼在上次处理“噬魂魔”事件的时候得到了更高层的突破,恐怕现在这个时间我还真是很难发现这一微弱的异体存在,不过既然已经被我发现,看来此事我还真非管不可了,先不说陈哥和学校这方面对我的影响,就单单想考验下自己这段时间学习的成果,我也得参合一脚了。
在我仔细观察几名死者的死因时,那些训练有素的警察们,已经开始分别着手他们该做的事情了。
其中的几名警察在案发现场旁分别给目击证人和死者好友做了详细的笔录,另几名警察在现场周围拉上了警戒线后,就分别在几名死者跳楼的地点,和坠楼的地点寻找着有利的证据,而陈队安排了另外2名小警察安慰送离了老校长及其他人后,就蹲在我和大亨旁边努力的思考着问题,我们各做各的,没有任何交流,似乎在这时候我们只生存在自身的思维空间中,就连老大和军师他们几个什么时候回了寝室,我都不知道。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接近中午之前,我都一直蹲在几具尸体旁直视前方发着愣,不是我不认真思考,而是似乎大脑在想到某些问题的时候卡壳了,似乎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由断断续续的线和点组成,只要将它们连接,就可以分析出个大概,可是在这线和点中间却又有一些疑惑在阻碍,所以导致我的大脑一直在当机状态,直到肚子传来了几声咕噜声,我才缓缓的站起来,想去食堂吃些东西,可由于蹲的时间太长了,小腿肚子一钻筋,又一下子差点跌到了地上,要不是旁边的陈哥和大亨眼疾手快,扶住了我,不然我指定一屁股就坐在了旁边的死者身上。
数月前坠楼的人全是男性,而且保持着一天一人的频率,而这次仅一天就死了4人,死者全是女性,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出入?
在去食堂的路上我的大脑里一直闪烁着那几名死者的死状,长长的头发遮盖了她们大部分的脸颊,但是从旁边崩洒的鲜血和脑浆就能想象出那是怎样的一个惨状?而且她们坠楼的地点似乎相聚不远,每个死者尸体的距离仅仅相隔一米左右,从地上的凝固的血液来看,坠楼的时间也十分的接近,姿势也几乎相同,全是前身朝下,右脸挨地,左腿向外扭曲,双臂上抬于头顶,像是朝拜,又像是投降,可无论坠落时姿势摆的再一样,但正常人在恐惧或者高速下落时,一定会在半空中手舞足蹈,那样自然就会改变落地后的姿势,但为什么那4具尸体却又那么的一致呢?除非她们在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没有任何意识的情况下,才会发生这样的巧合,但就算是这样,那也说不过去啊!
我此时的大脑就像是一个急速转动的齿轮,眨眼的功夫我就排除了很多的可能性,最后只有一个结果似乎还能理解,那就是她们的灵魂被控制了,而且有可能在跳楼到落地时,她们就已经不再是原本的她们,很有可能当时在她们体内,还存在一种不生不灭的东西入住,强制的控制着他们的姿势,不然我真的解释不了这样极小的巧合,是怎样同时发生在4人身上的,但为什么非要控制在一个姿势死亡呢?
这死亡的4名女性和之前那6名男性之间存在什么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