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下午下班后,温情跟黄娅一起挽手往大门口走去。
黄娅道:“呈殊给我打电话,说他今晚又要出去跟上次那个经理应酬,我现在都开始头疼了。”
“就是上次把呈殊哥哥灌醉,让呈殊哥哥回家都认不出亲妈,管亲妈叫阿姨的那个?”
黄娅点了点头,无奈道:“我最担心的是,他这么个喝法儿,会把身体喝垮。”
温情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右前方路边梧桐树下,站着一个穿白衣黑裤,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人,正往这边看。
对方只露着一双眼睛,是看不清楚样貌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温情却只觉得,那人眼熟。
还不等再细看,那人已经转身,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