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是兄弟?你个臭不要脸的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卞父被骂的一愣一愣的,他承认自己闯进来是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的,卞越过来送书的时候落了一本在家里,卞父觉得,这姑娘要的东西,你缺斤少两的算怎么回事。奈何卞越手机打不通,卞父一着急便打车过来了。
到了地方,卞父在墙根处等了半个小时,越等心里越痒,这世上不仅仅父亲想念孩子,爷爷也很想念。
他抱着一颗侥幸心理翻墙过来,谁晓得脚刚落地,这一群人哗啦一下涌出来,将他困在了这里。
“说,你来干什么!”简父厉声质问。
卞父本想说过来看孙子,转念一想,觉得不妥当,搞得好像自己只在乎孙子一样。
看儿媳妇?更不行了,哪有老公公半夜三更过来看儿媳妇的?说不来也不怕人笑话。
两个都不行,那就只能说……
“我来看儿子!我儿子在你家!”
简父一听,眼底的火苗几乎从瞳孔里溢出来。老裤衩竟然还好意思提儿子?
简父咬牙切齿的收紧力道:“你想都不想要,儿子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卞父脸色大变,这怎么回事?什么叫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难道……难道是准备倒插门了?
“不是,你给把话讲清楚,我儿子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呢?”
简父狞笑:“因为他以后姓简。”
卞父都要惊裂开了,为了娶媳妇连姓都改?
怪不得最近神出鬼没,原来是因为这个,卞父甚至还给卞越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估摸着没脸面对他这个老父亲,所以才处处躲着他,做出一副很忙得样子。
得知真相后,卞父生气是肯定,可一想到,假如卞越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人家姑娘也不至于躲在娘家不肯见他。
“这件事……我能回去跟我老婆商量商量吗?。”子债父偿,给儿子擦p股是应该的,但是儿子改姓可不是小事,总归是要让他妈妈知道的。
简父的血压蹭的一下蹿得老高,眼前的世界都快变模糊了。
这老裤衩居然……居然还有家室!
我尼玛……
“老爷——”旁边人惊惧的喊了起来。
简父刚刚大病初愈,还没过两天安生日子,先是被孙长则气了一下,好不容易缓过来了,这会儿直接被气懵了。
在剧烈的打击之下,简父不受控制的往后栽,卞父眼疾手快的拉住简父:“哎,小心小心!”
简父怒不可及的吼起来:“别tm碰我!”
卞父吓得手一缩,失去了重力的支撑,简父啪叽一声坐在了地上。
旁边人一脸的尴尬,之前大家都伸手去扶了,却被简父的一声怒吼吓得集体缩手。
简母听见声音有些不对劲,连忙拨开人群:“哎呀,老公你怎么了?”
简父像石墩子似的坐在那儿,脸上表情既悲哀又绝望。
简母被丈夫吓住了,等她扭头朝墙根处看过去的时候,也跟着身体一软坐在了地上。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简父坐在地上失神了片刻后,忽然一跃而起:“我tm跟你拼了!”
简母大骇,她想去拉丈夫,可已经迟了,简父的爆发力不可小觑,那明晃晃的刀子宛如一片透明的塑料膜似的,嗖得一下就过去了。
简母头脑一片空白……
咻——
简父高举的手腕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破了似的,一时失了准头,刀刃哐当一声嵌进了墙壁的缝隙里。
简母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可等了多久都没有动静,她迟疑的放下手臂,第一眼看的不是丈夫,而是立在墙根处的卞父。
哎?这根儿老黄瓜怎么没事啊?
简父气喘吁吁的握着刀把子,怒瞪道:“你还敢放暗器?”
卞父一脸的无辜,心说,你都要砍我了,我不放暗器,等你砍?
惊魂未定的保镖从地上捡起那枚‘暗器’递过去:“老爷,您看。”
那居然是一张纸牌。
简父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哪里会想到从纸牌上找线索,但是简母却被纸牌吸引住了。
哪有正常人会随身携带纸牌的?
简母连忙爬起来从背后抱住丈夫:“老公,老公你冷静点,你先听我!”
“有什么话,等我砍死他再讲!”之前因为力道用的太重,刀子半截都嵌在墙缝里头,简父拔不出来,心里更来气了,恨不得踹墙几脚,旁边的保镖见他如此辛苦,想上前帮忙,却被简母一记眼神劝退。
卞父见状,本着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的心态,友好的上前:“要不,我帮你?”
“你给我滚远点!”简父一只脚踩在墙壁上,双手握着刀把子,身体用力的往后仰。
“老公啊,你也不问问青红皂白……”
“问个p啊,他还有老婆!今天不砍死他,我睡不着!”
卞父一脸呆怔的望着激动地跟猴儿似的亲家公,他有点想不通,自己有老婆,碍着他什么事了。
简母连忙朝对方投去质问的眼神。
卞父被看的浑身不自在。
“不是……你叫我儿子改名我能接受,但总不至于叫我跟老婆离婚吧!你这个条件不管放在哪里都说不通的。”
“老裤衩,你给我闭嘴,闭嘴听到没有!老婆你给我搭把手,咱先把刀拽出来!”
院子里灯火通明,几盏探照灯兜头而下的照着,简母盯着卞父越看越觉得眼熟。无论是身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