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弗里德曼教授知道那位董公子是凯恩斯的门徒后,明白此人来者不善,说白了就是踢馆子来的,怪不得刚才董公子对老教授一直都很不尊敬。
此事要是放在二十年前,任凭来多少凯恩斯的门徒,弗里德曼教授也都来者不拒,能跟对方大辩个三天三夜,可现如今老教授已是风烛残年,自身难顾,实在没力气跟他争个高下。
可弗里德曼教授也知道,今天对方既然是来踢馆子,那就一定做了充分准备,如果这一战自己败下阵来,恐怕明天全世界的报纸都会刊登出“弗里德曼教授败于凯恩斯年轻门徒之手,经济学界世纪之辩终见胜负”的消息!
现如今弗里德曼教授真正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只可惜他的高徒们无一人在场,否则也不会让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欺负!
就在弗里德曼教授不知该如何应付之际,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一派胡言!”
接着就见到乔天宇从容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