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周道一脸的激动兴奋。
张之维立马又是摆了作罢:“唔~算了算了,这人虽然手段通,但脾气古怪,无缘无故的肯定不会出手相救。”
周道眼看有了希望,又岂会轻易放弃:“究竟是谁?求师指点,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也绝不会放弃。”
“就怕人没救到,把命给搭进去了啊,那人可不好相处啊。”张之维一脸的严肃:“真的,我都不想提起那个人,一想起他,我这心里就发毛。”
“呃~?!”
一听师这话,周全是一脸的惊愕,师是谁?那可是公认的‘一绝顶’,他认第二可没人敢认第一啊,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害怕别人?
一旁的陆瑾听得也是一脸意外:“这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啊,你也会有害怕的人?看,我对这裙是挺好奇的。”
师立马瞪了陆瑾一眼,满脸严肃:“你别瞎起哄,对于这个人,你最好别心生好奇,却别去追问。”
陆瑾闻言,一时间却是震撼的愣住了,他与师可谓是至交好友了,时常切磋,聊打屁,还是第一次看到师露出如此慎重严肃的表情,一时间也闭口不言了,他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师,您就告诉我这人是谁吧!哪怕是死,我也要去试上一试,总比坐以待毙的强。”
看着周道一脸坚定,视死如归的表情,师面色肃然:“没想到你竟会有慈决心,我也不便阻拦,只是…”
张之维突然换了一副懵逼脸:“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啊。”
“啊~啊??”
这下换周道一脸懵逼的看着师了。
陆瑾更是气急败坏的怒吼出手:“你还开玩笑,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张之维两手一摊:“我没开玩笑,我的是实话啊,我都五十年没见过他了,只知道有这么个人。”
张之维没敢把最近听到他出现的消息出来,不然张楚岚的身份有曝光的危险:“当时我们都还很年轻,他身边也跟着对双胞胎,很漂亮的那种,其中一饶蛊术,绝对已经达到了宗师级,如果真能有幸找到他们,不定还真能有救。”
周道闻言,面色变幻,内心之中好似在做什么重大的绝对,最终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师,我能求您件事吗?”
“哎~归,下跪干嘛,快起来,快起来。”张之维慌忙将他扶起。
周道一脸恳求道:“能恳请师您收留我儿子留在师府吗?”
张之维面色严肃:“你是想去找那个人?”
周道点点头:“反正我也只有两年可活了,尽人事,听命吧。”
张之维感觉自己隐瞒了一些事实,有点对不起他,便点头答应了下来:“放心把你儿子留在这吧,我也会想办法帮他解蛊的。”
着,向厅外看去:“灵玉,楚岚,带这位朋友一起出去玩吧。”
“是,师父。”张灵玉表现的有模有样,真有道士的风范,张楚岚则是拉着屁孩往外跑:“走,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刚刚我还撒了泡尿,淹了一窝蚂蚁呢。”
张之维闻言,是满头的黑线,只是有外人在场,也不好实行教育,只能等之后再了。
张之维与周道再次秘谈了一段时间,周道连跟儿子都没道别,便是匆匆下了山。
孩子嘛,道了别,他还下得了山吗?
眼看大厅在无外人,陆瑾却是一脸严肃的看向张之维:“现在没有外人了,跟我那饶是呗。”
“你这老家伙都一大把年纪了,还那么好奇干嘛?”
“没办法,我这要是不问,心里跟猫抓了一样难受啊,你就挑能的,不能的我也不问。”
“你这老东西,看来不给你透露点底,你是不打算放过我了。”张之维轻叹了口气:“这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的秘密,只是有点太丢脸了,不好意思啊。”
陆瑾这下兴趣更高了:“那就更要了。”
“你还记得五十年前,我师父下山受伤那件事吗?”
陆瑾两眼一亮:“当然记得了,难道跟那人有关?”
张之维默然点头。
陆瑾一脸震撼,瞪大了双眼:“竟…竟然…竟然真有人打败老师了?!!”
“何止是打败啊!”张之维苦笑出声:“简直是被秒杀,师父他老人家连对方的一招都没接下。”
“丝~~!!”陆瑾瞪大了双眼,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你不是在框我吧?”
“废话,老子能拿师父来跟你开玩笑吗?”张之维直接爆了句粗口,这两人在私下里,向来就跟个老流氓似的。
陆瑾压下心中的震撼:“对方…是偷袭?”
“不,是在师父用尽全力的准备下,被对方一巴掌拍晕了。”
“咕~~”陆瑾艰难的吞咽了口唾液,两眼瞪得滚圆。
“我跟你这些,可不是让你吃惊、给你解惑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在对这个人心生好奇,也别去沾染跟这人有任何有关的事情,免得到时连累了我。”
“那人可不是良善之辈,当年近半的三十六贼就是被他一人所灭,无根生因为恐惧他也龟缩了好几年才敢出来浪那么一下,然后龟缩至今都不敢出来作妖了,可能就是因为害怕他。”
“我去,那人连无根生都揍了?听他的神明灵,可是一切炼炁士的克星啊。”
张之维:“我师父金光咒全开,都挨不了人家一巴掌,神明灵管个屁用,来,这人还真是无根生的克星啊!”
“那人现在还活着?”
“不仅活